第22章面無血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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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門強忍著手臂上的劇痛將琳花抬起,背朝上地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後,用單一裹,偷偷溜出了地下室,趁著漢娜還在二樓翻找,賽門穿過一樓的門廳,離開了漢娜的家。

賽門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還有能扛起一個人逃走的體力。琳花的身材很纖細,不過那並不代表她很輕。常年磨練出的結實而又充滿美的肌此刻正靜靜沉睡在琳花光滑緊緻的皮膚之下,看不出有明顯地起伏。

正因為此,琳花雖然比一般的女子苗條,身體卻要來的更加有份量。賽門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他的極限就快要到了,此刻唯一還在神上刺著賽門的,就是掌中飽滿結實的大腿,和緊緊貼在背後的豐滿雙

他一邊要動用全身力氣前進,一邊還要注意避開街道上的人。入夜的貧民區並不安穩太平,事實上夜晚才是貧民區的居民最繁忙的時段。

夜盜正忙於在外城區收穫,偶爾也會光顧一下內城區。走私犯大多在貧民區西南部的碼頭清點貨物。私販徘徊於貧民區和外城區之間的地帶,兜售著一些非法的貨物,或是看上去比較合法的贓物。

強盜和惡正忙著在國境邊緣、郊區和外城區搜尋獵物。比較偏保守的“合法買賣”大多都在白天的正常營業時間進行,比如海婭的酒館之類。回去的路似乎還有很長,事實上,賽門甚至不確定要回到哪裡去。去找海婭麼?

顯然是不合適,帶著琳花去和海婭解釋,只會有反效果。賽門自己有個住處,但那又在貧民區的北側,實在是太遠了,賽門沒把握能帶著琳花硬撐到回家。

賽門以往大多數時間都在海婭的酒館過夜。有時回去得太晚,海婭已經鎖上二樓的門睡了,賽門就會在酒館裡找張大點兒的桌子將就一晚…

然後第二天被海婭用一個輕吻或是揪耳朵叫醒,這取決於海婭那天的心情。一個趔趄,賽門不小心踩到單的一角,連帶著琳花一起摔倒在地。賽門筋疲力竭,倒在地上不停地氣,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琳花被甩到路邊,清醒了過來。琳花看著眼前的情景,迅速理解了狀況。她從單上揪下一條碎布,替賽門包紮好右臂,然後和賽門互相依偎著緩緩站起。

“謝謝”黑暗之中,傳來琳花淡淡的聲音。賽門沒有回答。琳花拾起單,和賽門互把手臂搭在對方的肩上,彼此支撐著身體,然後用單把兩人完全赤的身體裹住,繼續前行。

“去旅館”賽門突然想到了什麼。琳花輕輕地點點頭,攙扶著賽門向不遠處的旅館走去,兩個步履蹣跚的背影被一條單緊緊地纏在一起。

貧民區中有一家旅館,一座常年無人光顧的旅館。旅館是貧民區中唯一的磚木結構建築。標準尼爾風格的斜頂兩層小樓與周遭高低參差的貧民區棚戶顯得格格不入。

最重要的是,這間旅館的主人是海婭,而且海婭一直在花錢維持著這家幾乎沒有任何營業活動的旅館,雖然是大半夜,旅館的大堂內依舊燈火通明,而且用的還是拉姆最近十分時髦的電力燈。

一個老頭兒正趴在櫃檯上打瞌睡,大概是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動靜,老頭一下子醒來,惺忪的睡眼。

然後用一副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的眼神盯著門口的一對年輕男女。這兩人有氣無力,面無血,光著腳,身上還裹著同一條單。

“請給我們一間二樓的房間,我們還需要洗澡的熱水和食物。”琳花淡定地吩咐著剛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現身的旅店工作人員們。和一個女人裹著同一條單在街上奔是一回事,被一群人站在一旁圍觀那可是另一回事。

賽門頗有些尷尬,再加上腦子有點昏昏沉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倒是琳花一副輕車路的樣子。

老頭顫顫巍巍地從櫃檯背後的牆上取下一把裝飾最豪華的金屬鑰匙,遞到琳花從單中伸出的手中,然後衝二樓的方向指了指。琳花略有些驚訝地看著手中頗有份量的鑰匙,輕輕點頭致謝。

然後扶著賽門一步一步地走入了二樓最裡面的一間套房。賽門徹底清醒時,自己正仰頭躺在一個盛滿熱水的大木盆中,受傷的右臂被包紮好擱在大盆的邊緣上,盆裡的水還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突然有些東西引了賽門的眼球,那就是這間房間的格局和佈置。

“這,這也太豪華了吧。”賽門不打量著自己所處的這間套房,內心一邊不由得發出由衷的讚歎。

無須仔細推敲這房間裡的陳設、傢俱和裝潢,即便只是從遠處略地瞄一眼,也能受到這間套房的耗費之巨。自己所處的房間是一間內室,外面應該還有一間房通向旅館二樓的走廊。

而且,房間的一角居然還有一個向上的樓梯,那隻能是通往旅館的閣樓部分,只是賽門好像不記得在旅館外面有見到過斜坡狀的屋頂上存在窗口。

如果整間套房的裝修都是這個水準,那這套房的成本都快要趕上旅館的其他部分了,不過賽門的注意力很快就從房間回到了浴盆裡。這個浴盆對一個人來說大得綽綽有餘,兩個人倒是正好,好像這浴盆從一開始就是為兩個人同時入浴而設計的。

就在身側,琳花此刻正微閉著眼,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肩。琳花裹著一條浴巾,好像是睡著了。自己則是一絲不掛。賽門低頭看了看,頓時就知道自己為什麼著下身了。

他的下體此刻正高高聳起,完全看不出有氣力衰竭的跡象。一旁,水面上正漂著一條較短的男式浴巾。賽門雙手撐著浴盆的邊緣努力想要坐直身體,同時又小心翼翼地不想吵醒琳花。

就在賽門快要成功的時候,門口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二位,你們要的食物已經備好了。請問,咳咳…”外面的人清了清嗓子“請問,現在方便讓我進去嗎?”

“不方便!”不等琳花張口說些什麼,賽門一下子從盆中站了起來,用最大的嗓音發表自己的意見。從剛才那句話的音量看,賽門恢復得還算不錯。賽門的膛有些起伏,應該是剛才的叫喊用了不少氣力。

他低頭看了看身邊剛被驚醒的琳花,又注意到琳花的視線所在,一股坐了下去,起的巨大水花撒了周圍一地。賽門的臉有點紅,當然不只是因為此刻暴的軀體,賽門此刻抱有的情更多是對琳花發自內心的歉疚。

“對不起。”雖然有很多事想要問琳花,但此時除了這三個字,賽門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琳花慢慢地倒向賽門的懷中,抬起頭無言地望著賽門,睜開的雙目有如藍寶石一般晶瑩。

目光接,賽門第一次近距離地欣賞到琳花的雙眼,琳花的眼神清澈無比,好像內城區中央廣場的噴泉一般。既純淨無暇,又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從中永不停息地噴湧,宛如淙淙的河水般不盡訴說著綿綿的情意。

賽門只覺得衝上自己大腦的念頭和情慾都要被這雙絕世的美目給望穿了,下身的鼓脹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自己的大腦。若不是此時的力已近枯竭,賽門簡直不知道自己會對身畔的尤物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旅店裡應該是沒有其他的客人,房間外的人此刻也完全沒了氣息,旅店外隱約傳來的微弱人畜聲幾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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