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又酸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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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賽門裹著一條單回到海婭的身邊絕對是對海婭赤
的挑釁,可是漢娜肆無忌憚。賽門沒有回應漢娜的嘲
,他解開罩在身上的
單,朝著漢娜和琳花的方向慢慢走去。
“啊呀,該不會是藥勁兒還沒過去,你捨不得走了吧?”漢娜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過我真的累了,要是你還想要的話,就拿這個賤貨來洩洩火吧。要是你能憋得住,去找海婭也可以啊,說不定她會很樂意讓你用她的小股的。”漢娜依舊嘴上不饒人,但她確實是真的有點力不從心了。連
的
合和賽門用在自己身上
漸純
的“手段”早就讓漢娜的全身痠痛不已,再加上剛才和海婭近距離的對峙更是對
神造成了巨大的負擔。
漢娜自認為身手不遜於海婭,但她不得不承認,在狀態不佳的情況下,面對面地挑釁海婭,尤其是氣得幾乎要發瘋的海婭,還是需要相當的勇氣的。稍有一點大意,說錯一句話,或是出一點破綻,就難保海婭不會當場翻臉。
那樣的話,說不準賽門會不會站在海婭那邊…其實幾乎可以肯定賽門會調過頭來對付自己…這樣一來,無論輸贏,自己接下來的計劃都要泡湯。一天,只要再有一天時間,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賽門走近漢娜,用雙手環抱住漢娜的和
部,拉近二人的距離。賽門的陰莖高高舉起,頂在漢娜的下身。
漢娜此時頗有些措手不及,剛剛才翻了臉,這個小壞蛋竟然能立時拉下臉來找自己做這種事。漢娜並不反和賽門這樣的小帥哥再溫存一會兒,不過她此刻確實有些體力不支。
漢娜只得半推半就地應付著賽門,心中不住地抱怨藥下的太重。
“真是不能小看了你,了那麼多血,小兄弟還那麼
神。”漢娜方寸大亂,一隻手抱住賽門的
,另一隻手則邊用著純
的手法安撫著賽門的下體,一邊把賽門
長的
撥離開自己的陰部。漢娜自認這些天下來,確實有點抵擋不住賽門的魅力,要是這會兒被他強行
入,她還真沒把握能把持的住。
只有一天的時間,自己可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候被賽門絆住。漢娜不住暗忖,手臂被紮了個對穿,還是這麼一副急的模樣,賽門也許真的沒吹牛,他的體力簡直是無底
。
要是現在被他纏上,搞不好又要被他折騰大半夜時間。如果今晚得不到休息,明天做事會很不方便。
但是現在又不能和門徹底撕破臉。想到這裡,漢娜索
把琳花拿來當擋箭牌“真是急
,要不你就先用琳花吧。”賽門看了看氣若游絲的琳花,又把眼睛轉回到漢娜的豐碩的雙
上。漢娜見了趕忙解釋道。
“不必擔心這個賤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記得我教你的那些嗎,用這個錐子好好招呼她的那些‘好地方’,保管她的爛收得比原來還緊。”漢娜
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把錐子
到賽門手裡。這樣也好,賽門和琳花都是有可能壞事的人。讓琳花去拖住賽門,簡直一舉兩得,況且,賽門這個小壞蛋不會便宜了她。賽門會好好地用我教他的那一套,徹底地“炮製”琳花。
沒有了琳花和賽門的干擾,計劃中的不安定因素就又少了一些。漢娜上了這種萬事都被自己把持在股掌之間、勝利天平不停向自己傾斜的
覺。
她的計劃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太大的漏,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琳花在海婭面前的反應,這曾一度讓她有些始料不及,不過現在好了,賽門會幫自己處理掉這個麻煩。賽門一言不發,側過頭漸漸地靠近漢娜的雙
。
“好啦好啦,小鬼,我把珍藏的鍊金藥借給你吧。只要用上一點,保管讓這個小賤人活蹦亂跳地發情。到時候她會使勁渾身解數求著你去
她,你要她幹什麼都行。”漢娜剛忙騰出搭在賽門
部的手,豎起一
手指擋在賽門和自己的雙
之間。
漢娜想起自己還保存著幾支芬特產的高級興奮劑和藥。
“我這就去給你拿,小壞蛋,等我的時候先招呼一下這個子婊。”說完,漢娜快速地離開了地下室,去二樓取存放在漆櫃深處的昂貴鍊金藥劑,本來,漢娜還曾考慮過不如趁自己走出房間的時候,把賽門反鎖在裡面。
但這樣一來就得提前和賽門徹底決裂,萬一海婭發現賽門失蹤找上門來,計劃一定會受到影響,不過,考慮到這些藥的效力實在是強的過分,漢娜也就打消了顧慮。因為她曾經親身領教過那東西的厲害。
有一次,漢娜被商會的二十多個人不停地輪姦了一天一夜,那些力旺盛的男人們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已經癱軟在地毫無抵抗能力的自己被注了那些恐怖的藥
後,接連產生了四個小時的高
,伴隨其間的是渾身止不住爆發出的劇烈疼痛,漢娜甚至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最後,在商會外等候多時的幾個女手下的幫助下,漢娜幾乎是半走半爬地才回到家中並休養了半個月才勉強恢復。又過了一段時間,漢娜才知道,那是一種在刑訊中才會使用的物藥。給琳花用上這東西,效果正好。
既能不耽誤計劃拖住賽門和她,又能留她一條狗命看著自己是如何把這些年的一切報復在她和海婭身上。
“沒錯,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控之中。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把所有一切都攥在自己手心裡的覺,實在是太
了。”想到這些,漢娜竟然爆發出一陣不亞於高
的喜悅。回到二樓的漢娜,在漆櫃中摸索著“給她來一支,不,兩支。算了,四支都給那個賤人,讓她一次
個夠,讓她好好嚐嚐我受過的罪。”此時的漢娜滿腦子都是瘋狂的想法,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這些年承受的痛苦都分享給那個境遇與自己相仿的女人。
明明是幾乎同樣的處境,為何自己會與她有如此大的差別?漢娜始終不能接受,為什麼琳花從不記恨海婭,從沒想過要殺掉海婭?自己被海婭介紹來的男人們指名的次數越來越多,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也越來越酷烈。
從前的漢娜早就已經壞掉了,現在的漢娜從一個視男人為蛆蟲的女人變成了一個人儘可的蕩婦,琳花卻依舊是一座讓男人渴望而不及的冰山。
但是很快,琳花就會切身體會到作為一個女人在這個世上所能承受的一切痛苦,我要讓那個裝模作樣的臭女人去求男人們她,折磨她。
一口氣拿出四支惡毒的藥,漢娜
動地走向地下室,她此刻的心情近乎癲狂。走進樓梯盡頭的地下室,擺在漢娜眼前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唯有爐火的殘焰還在努力掙扎。
漢娜呆站在昏暗的房間門口,這才算是明白,什麼叫事與願違。貧民區的街道上,昏暗的夜光在錯落的棚戶之間灑下不規則的陰影。
一個裹著單的身影正搖搖晃晃地扶著牆,艱難地行走在骯髒凌亂的路面上。仔細看才能發現,那個奇怪的身影實際上是兩個人的。賽門趁漢娜離開之際,用最快的速度從牆上拔出匕首割斷了縛住琳花手腕的皮帶。
失去了意識和支撐的琳花跌倒在地,旋即清醒了些,但被折磨了兩天的身體又飢又累,又酸又痛,仍就無法正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