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可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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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用大木勺從浴缸裡舀起一捧熱水,手腕一翻,很隨意地潑灑在另一個女子傷痕累累的後背上。

“…嗚!”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那個女人的喉嚨裡鑽了出來,但到了嘴邊又半途而廢。

“忍著點,別亂動,自作自受的‮子婊‬。”漢娜低下頭,湊近雙手反綁、跪在木質地板上的琳花。

“我可不想再給你盤一次頭髮了…這麼長的頭髮,平時不嫌麻煩麼?乾脆剪短好了,說不定人正好想換換口味呢?”

“嗚…”被一套著綁繩的軟銜木死死堵住了嘴,琳花只能悶哼幾聲,表示抗議。

“哈?你說什麼?大概是同意的意思?”漢娜用指尖撥著琳花的頭,滿懷惡意地用指甲刺著那裡不久前才被扎出的孔

“嗚…”琳花的氣息連綿不絕地從身體裡溢出來,只是原本應該以慘叫的形式迸發出的哀號,到了嘴邊卻都被那卡在牙之間的軟木給過濾成了嗚咽。

“嗯…算了,怪麻煩的,下次吧。”漢娜回手,仔細瞧了瞧琳花虛無縹緲,喪失焦點的眼神。

“趴下去,人可是待了要我把你徹底地“從裡到外”洗乾淨…我剛剛想到個好法子…揹著雙手有點難吧?我可以幫幫你。”還沒等琳花調整好姿勢,漢娜在琳花的股上踹了一腳,等她仆倒在地後又一腳踏在她的後背上。

“我記得先前小壞蛋說過不會讓“其他人”欺負你來著?”漢娜看上去很滿意“看來他沒把我當成外人吶?”漢娜從浴室的角落拖來一卷長皮管,把一頭接在頭頂部的一個水龍頭上,而這個水龍頭則連通著一個被半埋在地下的超大號蓄水缸…一個相當有心的設計。

這個四四方方的蓄水缸被安放在一個相對較高的位置,打開其底部的水龍頭,水自然就會順著重力出來。

而暴在地面的進水口又正好位於後院的水井附近,為其添水也十分便利。至於那皮管,一是可以用來把缸裡的水引入鍋爐,加熱後再放到浴缸裡。

二來可以作沖洗地板之用。可漢娜此時的所作所為顯然不在這些範疇之內…她握著皮管的另一頭在琳花眼前晃了晃,然後拍了拍琳花撅起的股。琳花理解了漢娜的用意,別無選擇的她將部收緊,把部舉高。

“哦…看來人沒有白調教你,你現在也很上道了嘛?我們快點完事,趁著人沒來之前還能好好休息一會。”漢娜為皮管的這頭擰上一個黃銅製的長水喉,趴在琳花的耳邊輕語道:“放心,我和那個小壞蛋不一樣,我有分寸。”說罷,漢娜獰笑著,將約莫兩指細的水喉進了琳花的下體後,擰開了開關,開到最大…在水抵達之前,她故意把琳花口中的銜木給摘了下來。

“啊啊啊!”冰涼的水勢不可擋地湧入了琳花的身體,穿過盤曲的陰道,直達子宮,填滿、撐起了她的小腹,在身體最最深邃的暗處盪,野蠻魯地絞動著琳花的體和意志。

琳花用頭和雙膝支撐起身體,噙著淚水,呼號著,承受著這殘酷的淨滌…在琳花爆發出第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前,漢娜很有預見住了耳朵。

“沒這麼誇張,大美人兒。”等到琳花的慘呼聲微弱了些,漢娜才放下住耳朵的雙手“涼水而已,我還沒加熱呢。”漢娜從琳花的腦後揪住她的頭髮,拎起她的頭顱,似笑非笑地觀察著她的表情。

而且很快就得到了預想之中的答案…琳花縱然十分痛苦,但她對這種充滿屈辱和苦楚的懲戒方式既未牴觸,也不反抗…此刻的她正心甘情願地承受著這一切…她把這些當作是某種贖罪。

“嘖嘖,呸。”漢娜咂砸嘴,朝一旁的地上啐了一口。

“早知今…”漢娜言又止。望著已經停止呼喊,緊咬牙關的琳花,她覺得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了。

“我這輩子還沒佩服過幾個人,你算一個。”漢娜深一口氣,彎下,扶住即將被滿溢的水頂出來的水喉“這一回算我輸了…不過這樣子恐怕洗不乾淨。”說罷,漢娜掐住了水喉末端的皮管。

通受阻而愈發狂野的奔湧入琳花身體的核心深處,琳花猛然昂起頭,再次爆發出新一輪的悽慘悲鳴。這次,漢娜沒法堵上耳朵…她的雙手正忙著固定住琳花身體的跪姿和水喉的位置。

隨著水灌入,琳花的小腹愈發鼓脹起來,膨脹的體撕扯著琳花的神經,給她帶來連綿不斷的痛覺,催促著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之嘶吼、宣洩出來。

又過了一會,擴張到極限的體開始了反撲,一道細從水喉與陰部間的縫隙出現,兩道,三道,然後是更多。它們匯聚成股股涓後,又浸溼了漢娜的手掌。一時手滑的漢娜眼睜睜地望著水喉從自己的手中滑開、溜走,緊接著的,是一陣劇烈的噴。兩個渾身溼透的女人在浴室裡息著。

“好啊。”回過神來的漢娜笑著,把眼前的紅髮撥開到兩側,在腦後紮了個結。

“看來有效,再來一次吧,大美人兒?”略微出乎正在氣頭上的漢娜的預料,琳花沒有拒絕,之後,她們又如法炮製了四次,陰部一次,門三次。

灌腸的那三次,漢娜故意在琳花的身體裡灌了比自己平時所能承受的極限還要多的份量。可即便是在琳花不住呻,被水撐圓的肚子甚至掛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向漢娜懇求寬恕。

她只是任憑自己的意識來回往復於清醒和茫之間,直到漢娜放棄最後一點僥倖…關於琳花或許會向她求饒的僥倖,其實,漢娜也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那是因為,琳花之所以會做出“那種事”完完全全是出於形勢所迫。

而非慾望使然…琳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將自己的慾望遠遠丟在一旁,先他人之憂而憂的人。

或者,通俗些說,一個大好人,而且好過了頭。漢娜早就看透了這一點,這也是她一貫看琳花不順眼的原因。(在這方面,漢娜對海婭的態度就比較特殊。

雖然海婭對普通民眾的仁慈和無私付出讓漢娜也很厭惡。但另一方面,海婭對“慾望”極其單一和固執的理解與追求又讓漢娜頗欽佩)“行了,別裝死了,差不多就起來吧?”漢娜用腳將癱倒在地的琳花翻了個身,讓正在大口息的她仰躺在地上。

“我們的傻人恐怕離不開我們太長時間。”見琳花仍舊沒動靜,漢娜一腳踏在她隆起的腹部上。

琳花的身一,但很快就被漢娜連帶踩地摁了下去,肚子裡的積水也被強行擠了個乾淨。

待到從琳花下身排出的水與灌進去的一般透明無異,她的肚子裡終於再也擠不出一滴東西時,漢娜才俯身將琳花的身體擦淨,搭在自己的肩上,送回到刑房裡。

“賽門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你跟了他兩年難道會不明白?”在刑房裡的上,漢娜正在仔細地為琳花處理傷口…沾上的汗水和汙漬已經在浴室裡洗淨。

此刻要做的是給綻開的傷口消毒。漢娜從自己暗紅的漆櫃中取出一瓶藥酒,用乾淨的布沾上後,小心而輕柔地抹在琳花的傷口附近。

縱是如此,琳花的體也爆發出了程度遠勝剛才在浴室裡的掙扎…還好漢娜早有準備,先知先覺地用皮鐐銬將琳花的四肢捆在了角。

“這是給你的教訓。”漢娜的手法十分老道“可別忘了,我比你多捱了兩塊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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