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像那樣博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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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塔博士,您這是怎麼了?”

“呀哈!那邊的小傢伙,這枝花送給你,待會要記得送給艾米喲!祝你們倆幸福哦!”

“您是怎麼知道我和艾米…謝謝您,教授。

您今天看上去也很…”燦爛的笑容映襯在繽紛絢麗的彩中,瑪格麗塔以令花匠無比心痛的氣勢將大把的花束捧在眼前。

“我嗎?我現在非常非常幸福喔!”***(尼爾1900年10月5晨,貧民窟,小可的“家”)如果說,貧民窟是拉姆市的一道創痕,那麼貧民窟的西北地帶也許是這條舊傷疤最深的一段了。

這裡是貧民窟的起點,也是一座見證巴倫斯堡淪陷、衰亡的墓碑,雖然碑文已經黯淡,但人們。

尤其是生於此地的人們並未忘卻,這個臨近拉姆市西境大門的地方曾是一個小鎮,一片芬特軍隊的鐵蹄最先踐踏的土地。

儘管巴倫斯堡的人民都和這片土地上的野草一般強韌,他們也沒能堅持太久。那個時候,除了芬特之外,同時來自查隆和尼爾的進攻讓巴倫斯堡無力招架。

從眾志成城的堅守抵抗,再到零星碎落的各自為戰。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偌大的巴倫斯堡就被撕成碎片,瓜分完畢。

之後便是曠持久、死傷慘烈的三國會戰。走到這一步,對這些貪婪的侵略者來說也是必然,不過那些都和這個在戰爭起初就放棄抵抗,向芬特軍隊臣服的小鎮沒有太大關係…

因為這個小鎮的人民所遭受的苦難遠比戰爭本身更加複雜。投降之初,他們還算是度過了一段不那麼屈辱和痛苦的時光。

但隨著戰事發展,芬特人的傷亡逐步增加,他們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芬特軍隊發洩壓力與仇恨的對象。再到後來,三國的戰事陷入膠著,被譽為“聯邦的毒瘤”的奴隸販子在個別軍官的默許和掩護下,開始在巴倫斯堡的邊境“開展業務”於是,這裡的絕大部分人民終於在失卻了財富,又拋棄了尊嚴後,繼而失去了家園。小可和兒的雙親就遭逢過這樣的不幸…但幸運的是,她們倆沒有。在新生的拉姆市政府的外努力下,一大批於戰爭期間“離”至芬特境內的巴倫斯堡公民被“遣返”回拉姆市。

小可和兒就是在這些人重返故鄉後出生的。推開殘破朽爛的木門,一縷灰塵從門板上方落了下來,爾不慨。這扇破木門的用料,取自爾和小可原來的家…一間用木板拼湊搭建而成的棚戶。

“原來她還留著。”兒不憶起幼年時遇到的一場大火。

“那以後,就剩下這個了。”在那場大火中,年幼的她們失去的不僅僅是住處。兒的父親和小可的母親不幸遇難。

而且這兩位是她們二人僅存於世的雙親。自幼生活在同一個棚戶裡討生活的二人成了孤兒。在好心人的幫助下,草草安葬了“雙親”後,一無所有的兒和小可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

現實也沒有給她們倆太多的選擇…想要在貧民窟生存下去,對幹不了體力活的年輕女孩來說,出路似乎是不言而喻的。

不過,格各異的二人對待命運的態度倒是截然不同,當兒固執地在廢墟中拾撿出一堆聊勝於無的破爛時,小可已經找到了“出路。”

“還好後來遇到了琳花姐。”兒憑著記憶在牆角的幾塊廢磚後找到一盞油燈,將之點亮。

“位置都和以前一模一樣。”

“以前?這裡是,你的家?”伊芙四下看看,沒有找到可以坐的地方。

“嗯,這裡是我以前的家。幫我一下…”伊芙將鋪在房間角落用於防的草墊掀起,下面是一扇窖門。

“好的。”伊芙把隨身的包小心地擱在地上,接過伊芙遞來的草墊。

“你剛才說,琳花姐?”

“你之前見過的,就是放我們離開的那個,金髮的。”兒吃力地抬起窖門“怎麼樣,是個大美人吧?”

“…”伊芙微微皺了下眉,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沒有開口。

“你的喉嚨還沒好嗎?”兒在窖門下方摸出一木杆,將窖門固定好。

“我沒有,我只是…謝謝你。”在兒的攙扶下,伊芙先爬下地窖,接過兒遞下來的油燈。隨後兒也爬了進去。

“怎麼樣,厲害吧?這些都是我一個人挖的。”在油燈的光線下,伊芙驚訝地發現,這個破舊而不起眼的棚屋下方居然有一個規格齊整、面積不小的地窖。

“你的家?”伊芙問了一個剛剛才問過的問題。

“可你之前說,朋友的…”

“哦,忘了跟你解釋,這裡以前是我的家。”兒有些懷念地摸著用木板加固過的牆壁“也是那個…朋友的家。你看,我還特地挖了兩間房呢。”除了安放梯子和儲藏櫃佔用的空間外,一道土牆將剩下的空間分隔成兩半,同時也起到了支撐的作用。

“很好。”伊芙摸了摸牆壁,又用指尖沾了一些土屑,聞了聞,又

“你在幹什麼?”兒趕緊掏出手絹替她擦乾淨。

“通風,引水。”伊芙點點頭。

“我挖了很久,很久。”兒的笑容頗有些自嘲的意味“沒想到最後卻讓給別人了。”那幾年,即使是跟了琳花之後,兒也一直沒有停止完善這間地下室。

復一地挖,不知疲倦地挖。她埋設了通氣用的竹管,挖通了下水道,用廢木料做出了地板,還按照琳花教的,用加固礦道的方法加固了牆壁。甚至,在完工後,她還按照原樣又挖出了一個完全對稱的空間…也就是現在用土牆隔開的另一邊。

直到最後,在她終於因生活不便而放棄了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前,她也沒有等到那個可以和她一起分享這個家的人出現。

可就在她把新家搬到港口附近後不久,小可居然搬了回來,還帶著一張不知從哪兒來的所謂的“地契”

兒怎能不對此耿耿於懷。

“土壤,很好。”伊芙向兒再次點頭,表示肯定“很堅固。”

“是的,琳花姐說過,貧民窟的土壤地不適種植,但地下的土質和…岩石?哦,岩層…的結構卻很適挖掘。”兒低下頭,笑著,輕輕嘆了口氣“琳花姐什麼都懂。”

“她說得對。我想…”伊芙在一張邊坐下,將隨身的小包擱在不遠處“見見她,那位,琳花姐。”

“我也有此意,琳花姐是個大好人,她一定會幫我們的,不過…哎。”兒在與伊芙的位置完全對稱的另一張上坐下…隔著在土牆上鑿出的窗口,她們倆互相對視著。

“琳花姐現在一定和那個大壞蛋在一起,一定在受他的欺負!”

“壞蛋?”伊芙一臉疑惑地望向兒,但馬上就反應過來。

“賽門?賽門哥哥?”血一瞬間就湧上了兒的臉頰。

“琳花姐,你,羨慕她嗎?”伊芙的表情十分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你,你,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怎麼會…”兒猛地趴到窗口上,指著伊芙,驚慌失措地駁斥著她的論點。

“?”伊芙歪著腦袋,一臉疑惑“她是你的,榜樣,對嗎?”

“哦…哦,對,對。我也想像她那樣強,像她那樣博學,像她那樣…”意識到是自己想歪了的兒悄悄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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