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失去了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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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長了,自己的體早已習慣了在痛楚中尋求快,改不過來了。賽門半信半疑地用漢娜教導的方法和她一口氣玩了好幾天才勉強相信漢娜的說辭。

起初賽門還有些不安,但時間一長就連賽門自己也有點上了這種予取予求,將女人的歡愉和痛苦全部掌控在手的快。賽門的思緒被打斷,他從漢娜的下體和之間的空隙,抱住她的部。

然後對準位置,一口氣了進去。賽門的生殖器遠較一般十五歲的男孩巨大的多,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有這個尺寸。

雖然漢娜身經百戰,但被賽門一下子進去的時候,還是發出了一聲低淺的慘呼。賽門的很有力,很霸道,但是缺乏技巧,剛開始時總會得她很痛。賽門放開漢娜緊緻的雙,抓住她被凌空吊起的腳腕,然後從上到下一直摸到大腿。

不多久,賽門抱住漢娜的大腿開始衝刺。漢娜的頭髮被綁在頭,手臂也被固定住,‮腿雙‬又被吊起,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唯一能活動的就是從小腹到髖部的一小段身體。

漢娜用腹的力量擺動著下身,配合賽門的動作,讓賽門舒舒服服地達到了高。高過後的賽門有些過意不去,因為漢娜離高還很遠。漢娜看著頭的漆櫃,朝著賽門出期盼的眼神。

又要用到那些工具了,漢娜似乎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賽門心想。賽門打開漆櫃的鎖,從裡面取出一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的表面刻有複雜圖案的硬木,對準漢娜的陰道一口氣推到底,在裡面擰上一圈,又拔出來。

這是賽門的固執,他絕不接受漢娜使用比他的尺寸還要大的具。賽門略微休息了一下,把重新恢復神的陰莖對準了漢娜的門。

正在此時,彭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撞開,海婭站在房間的門口,氣的渾身發抖。賽門之前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海婭耳目眾多,被發現那是遲早的事。

再加上賽門已經知道了海婭的秘密,所以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出任何尷尬。

“海婭,你找我有事嗎?”賽門故作鎮靜地說,手裡也沒停下,右手把剛拔出的木,一邊旋轉著一邊用力捅了進去。

賽門表面很平靜,心裡卻很慌張,這一下沒有控制好力度和方向,把漢娜得大聲慘叫起來。

海婭除了呼非常急促外,其他反應都比賽門預想中的要平靜。她看了看房間裡的佈置,看了看漢娜,又把視線放回到賽門身上。

賽門被被海婭盯得很不自在,又被漢娜的叫聲得心煩意亂。他一口氣拔出木,眼睛盯著海婭,把手裡的木往下移了一寸對著大約是門的方向用力捅了進去,然後快速地。漢娜的叫聲越發淒厲地在房間裡迴響,賽門和海婭一言不發,默默地對視著。最終是海婭先開了口,不過目前,似乎她最在意的並不是賽門和漢娜之間的關係:“琳花在哪裡?”賽門的手停了下來,他最後一次把木拔出來,又對著漢娜的陰道了回去。他滿不在乎地起身下,完全沒有要遮羞的意思,這反而搞得海婭有點不知所措。

他走到頭,解開漢娜的右手,然後俯下身微微托起漢娜的頭。漢娜也很默契地用騰出的右手環抱住賽門的後腦和他接了個不長的深吻。看著兩人接吻,海婭有些矜持不住了。她正要發作,賽門卻突然丟下漢娜朝著自己慢慢地走來。

海婭頓時驚慌失措,賽門此刻一絲不掛,海婭不知道是該上去,還是讓開,只好被賽門的退出了房間。賽門旁若無人地走下樓,房間裡的漢娜還在艱難地嘗試解開頭髮和剩下的繩索。

海婭無視漢娜,追上賽門,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賽門走進廚房,從碗櫃的深處取出一盒火柴,點亮了放在客廳中央飯桌上的燭臺。

賽門單手托起燭臺,走向一旁的書架,扳了一下書架上最厚的一本書,隨著書架的翻轉,背後隱藏的密室逐漸顯現了出來。賽門領著海婭,走進了漆黑的密室。

一進去,海婭就聽到了來自密室深處微弱的呼聲。沿著迴轉的樓梯,賽門和海婭向下走了大約5米深,來到了一個鐵門前。

賽門練地作著鐵門上的機關,不一會兒就打開了門。門內漆黑一片,憑藉著燭火的微光,海婭隱約地看見一個人站在房間對面的牆邊正對著自己。

從那悉的身材來判斷,海婭幾乎可以確定,那就是琳花。正待海婭想要走過去問個清楚,賽門已經點燃了房間中央的爐火,屋子裡的一切霎時都變得清晰可見。牆邊的人影確實是琳花。只不過她此刻並不是站在牆邊,而是被吊在牆上。琳花被吊在這裡已經兩天兩夜了。

其間只喝了些水,沒吃過任何東西。她的全身不著寸縷,雙手被兩條皮帶分開綁在兩個嵌入牆面的鐵環裡。鐵環的位置比較高,琳花的腳尖只能勉強踮到地面。琳花的年紀只比漢娜小一歲,身材絲毫不輸給漢娜半分。

琳花是查隆和尼爾人的混血,比漢娜略高一點,皮膚更白一些,擁有一頭過肩的金髮。放鬆時,身體的曲線暢而優雅,表面看不出什麼肌,一旦繃緊就會顯現出只有平不懈鍛鍊才能練就的充滿優美曲線的肌,十分健美。

琳花的部也很特別,儘管不是特別地突出,但兩隻雪白的房像兩隻酒碗一樣倒扣在身體上,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琳花的暈很淺,遠遠看去,只能看見淺淺的一圈,點綴在頭周圍。

琳花的頭正起著,形似一個小小的圓柱,圓柱的頂端有個小小的凹槽,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按一下。

但此刻,琳花的狀況十分叫人擔憂。她的頭無力地下垂著,一頭順直的金髮四下披散,失去了光澤,擋住了臉孔和右邊的房。

左邊的頭上被打上一個釘釦,下面掛著一隻沉重的鉛墜,雖然房依舊堅,但頭被拉的有些下垂,右邊的頭被頭髮遮擋住,一時看不清狀況。

身體上,口處、腹部、大腿上分佈著一些淺淺的鞭痕,手腕處被勒得很緊,已經能看出皮帶下的皮膚被勒出了血痕。

琳花的兩腿之間一片狼藉,金的陰顯得十分凌亂,上面沾滿了已經乾涸多時的。琳花不是‮女處‬,不過經驗遠比漢娜要少,而且大多時候都不是出於自願。

賽門將燭臺放在房間角落的一張桌子上,燭光照亮了桌子的表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桌子上放著從琳花身上脫下的緊身衣、破損的黑長襪和內褲。

賽門轉身朝牆邊走去,琳花的呼很微弱,好像是睡著了。賽門喚了幾聲,不見琳花有反應,就抓住琳花左上的鉛墜向下拽了拽。

伴隨著一聲急促的氣聲,琳花猛地抬起頭,出了一張蒼白疲憊的面容。賽門一邊用手指摩挲著做工緻的鉛墜,一邊抬起琳花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向門口已經呆住的海婭。

琳花的眼神十分離,過了半天才適應房內的火光完全睜開了雙眼。她先是注意到身前不懷好意地正把玩著自己部的賽門,接著又看到海婭正沒好氣地的站在一旁盯著自己。琳花努力張開有些乾裂的嘴,想要對海婭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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