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漢娜暗示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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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人群中炸了鍋。大家紛紛表示不能給賽門白賺了這筆錢。刷的一聲,本已關上的二樓窗戶突然又打開。海婭換了一身平常出門的便裝,從窗口探出半個身子,語氣又變成之前那副居高臨下的口吻:“啊,聽你們這麼一說,好像是我錯過了些什麼呀?”海婭已經兩天沒見到賽門了,本來滿心期待在例會上能見到賽門把他留下過夜的。(說到過夜,這是一件人盡皆知卻又無人敢在公共場合提起的笑談:賽門和海婭有時會在一張上過夜,只不過賽門每次都只會抱著海婭傻睡,從來不做該做的事。)還是莫頓的腦子轉得最快,趁著馬蜂窩還沒被徹底捅開,趕緊溜之大吉。

他之前一分錢都沒給賽門:既然海婭沒有事先趕走賽門,那今晚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發生什麼風事的。自那以後琳花和漢娜就暫時休戰,一起在南區活動,雖然沒什麼公開的衝突,但兩人的關係一直十分緊張。

所以,這次海婭故意派琳花去打聽漢娜的事,就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琳花得知是要找漢娜的麻煩,二話不說就出發了。憑琳花的本事,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來彙報。

兩天後,海婭等到七點既沒有等到琳花的人,也沒等到任何琳花手下人的通知。第三天的六點剛過,海婭再也等不住了。跟據琳花手下人的代,自從琳花三天前從自己這裡領命出發,就再也沒人見過她。

琳花辦事一向牢靠,這次竟然連人都不見,一定是出事了。海婭決定親自去找漢娜探個究竟。***(尼爾1898年11月28,貧民區南部的一間木製兩層小樓,漢娜的住處。兩年前。)在貧民區中,這樣的房間算得上是很奢侈的了。房間的地板上鋪有一整張略舊的羊絨地毯。房間中央是一張四米見方的木製豪華大頭和尾各有三雕刻美的立柱支撐起鑲嵌有一整塊玻璃鏡的頂篷,這張佔據了整個房間的八成面積。

前有一隻尼爾產的漆櫃,從外形來看十分名貴…儘管漆櫃的格調和顏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孩此刻正和一個大他五六歲的年輕女人在這張巨中央全身赤地緊緊纏在一起。

十五、六歲的年紀在拉姆已經不算小了,依照拉姆的法律,男孩十四歲以上,女孩十二歲以上,只要身份清白就可以登記結婚。

男孩的身體看很瘦小,但細看就能發現這是一具百鍊成鋼的身軀。這個男孩的長相十分英俊,此刻他滿頭大汗,正在全神貫注地享受他身下的美妙軀體。這個女人的容貌身材充滿了與其21歲的年紀大不相稱的成風韻。她有著一頭略帶捲曲,長度及的亮麗紅髮。

只是此刻,她的一頭秀髮被束成一捆綁在頭中央的那立柱上,出一副極有女人韻味的俏麗臉龐。

她的身體被男孩牢牢地摁住,上身陷入柔軟的面,但還是能從側面看出她的身材十分出眾,從頭到腳幾乎沒有贅、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配上緊繃纖細的四肢和一身小麥澤的健康肌膚,足以讓每個男人抓狂。

她的雙手被黑的繩索捆在頭兩邊的立柱上,她的雙腳也被繩索拴住,高高吊起在木製頂棚尾側的兩角。

因為這張過於巨大,頂棚又設的很高,女人的‮腿雙‬朝上被高高吊起,一雙修長的美腿被分開成一個很大的角度。繩子不太長,女人部以下的身體明顯地離開了面。男孩戀戀不捨地放開女人的上半身,,跪坐在女人的‮腿雙‬之間。

他一邊撫摸著身體兩側朝天豎起的筆直長腿,一邊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身前女人的身材。這對房的形狀十分對稱,如同早餐時噴香飽滿的麵包一般掛在前,雖然是躺下的姿勢,不過房沒有絲毫的塌陷和移位,這足以說明房的堅

美中不足的是,房頂端,兩隻頭的狀況十分悽慘。一邊的頭上滿是各種新舊傷痕,好像常年受到待。

另一邊的頭更為恐怖,只有大半個。一小半的頭不翼而飛,彷彿是被什麼野獸用利齒給撕扯掉了,剩下半截孤零零的矗立在傲人的脯上,其實漢娜的陰蒂也是傷痕累累,只是在這個姿勢下暫時看不到。看著頭的慘狀,男孩一時十分內疚。

這個男孩名叫賽門,貧民區盜匪老大海婭的青梅竹馬。這個女人名叫漢娜,是一個常在貧民區南區活動的慣偷,海婭的得力手下之一。

賽門和漢娜保持這樣的關係是從那天跟蹤海婭之後開始的,至今已快一個月了。那一天夜裡,漢娜擁抱著賽門,試圖用自己的身體安賽門受創的心靈。不料賽門瘋狂地將漢娜撲倒在地,一口咬住漢娜的一個頭拼命的撕咬。

然後又完全不顧漢娜的反抗將她強姦了。情過後,漢娜的下身滿是鮮血,身上到處是見血的抓痕,頭也在烈的反抗中被賽門咬掉半個。

賽門被嚇哭了,蹲坐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漢娜顧不上止血,她抱著賽門的頭,不住地在耳邊安著賽門,直到清晨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賽門這才振作起來,手忙腳亂地替漢娜止血,上藥,包紮,再把漢娜扶上,蓋上被子,守了一天。

漢娜昏了一天,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賽門可曾吃過飯。賽門守在邊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他見漢娜已經甦醒,略微放了點心,想去吃些剩菜。不料漢娜攔住他,說那樣會吃壞肚子,要幫賽門去熱一下。

賽門淚滿面,泣不成聲地抱住漢娜說了無數遍對不起,直到漢娜也抱怨肚子餓了,賽門這才擦掉眼淚,扶起漢娜,兩人一起熱了些剩菜。那之後,賽門單獨去找過一次海婭,想要把一切問個清楚,結果鬧得不歡而散。

從此,賽門就離不開漢娜了,之後的一週,兩人幾乎夜夜在漢娜家一同度過,漢娜的經驗遠較賽門豐富,賽門從漢娜那裡學到了許多十五年來從沒人教過他的東西。

發展到後來,賽門甚至大白天也拉上漢娜,一頭扎進漢娜的臥室和她忘我地做愛…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人發現他們兩個的風事。見賽門的動作停下,漢娜努力地晃動肢,用大腿部賽門的,示意他不必內疚,繼續做下去。

漢娜第一次和賽門真正做愛的時候,向賽門解釋了自己頭和陰蒂受傷的原因。漢娜剛剛入行的時候,沒有靠山,經常不起保護費,那時的一位老大常拿她的身體出氣。

漢娜經常不得不跪著,捧著自己的房讓男人們肆意用鋼針扎、用菸頭燙、用鉗子夾來取樂以頂替每月例份錢不足的部分。

有時候左邊頭扎滿了針,右邊頭又被燙傷了暫時不能用,他們就打起陰蒂的主意。漢娜安賽門,給門打氣,說自己不會因此責怪賽門,因為賽門比那些男人都溫柔的多。

甚至還對賽門開玩笑說,反正已經爛得不能見人了,咬掉也好。有過幾次經驗後,漢娜暗示賽門,她不反對賽門使用一些“道具”或是用更烈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她大方地向賽門展示自己的“收藏”並教導賽門如何在女人身上使用它們來獲得歡愉。漢娜用落寞的語氣向賽門解釋,她在遇到賽門以前的子裡,任何一個男人給她高時無不是伴隨著極度的痛楚,那些男人還頗以此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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