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踹在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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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忌和疑惑籠罩著的賽門思緒,聽到琳花再次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假思的他一鞭子了過去,在她原本就已皮開
綻的背部又新添了一道鞭痕。
懲罰著琳花不忠的同時,在這皮鞭與人聲相奏鳴的環境中,賽門也沒有忘記傾聽漢娜那與琳花截然不同的喊叫。
“呃啊…沒錯,就是這樣!”
“用力!蠢貨!”
“琳花,你有那個…有那個力氣求饒,還不如…噢,該死,用力點…還不如趁早坦白。”
“這樣的話,還能求人給你個痛快…啊!”
“啊哈哈哈,太了,再用力啊!看看那邊的賤人…你們可是人現在的榜樣,好好賣力,啊!沒錯,就是這樣,太
了,太
了!來啊,讓那邊的賤人也嚐嚐這種滋味!”循聲望去,漢娜的身子在皮鞭的肆
下隨鞭起舞,但她沒有順著鞭子
打的方向躲閃,更多地反而是
上鞭子劃過的軌跡,動用身體去碰撞來勢兇猛的
打。
即便是在這瘋狂行徑帶來的刺下,她的叫囂中也沒有任何怯懦和屈服的意味,反倒充滿了狂傲與愉悅的痴
。
再看看這邊被自己打得身子在空中左右飄蕩,搖擺不定的琳花。賽門的心情更加糟糕。鞭打又持續了一會,也許是有些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體力活”一直被漢娜辱罵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約而同地增加了
打的速度與力道。
在人聲與鞭聲混雜的環境裡,在琳花的悲鳴與漢娜的鼓動下,她們忘記了體力不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專注地投入到機械的鞭笞之中。兩人的配可謂無間,一個人的鞭子方才落下,另一人的鞭子則剛好舉起。
兩皮鞭的軌跡以無言的默契互相錯開,在漢娜的全身四處均勻地遊走肆
,恣意破壞,在她本就傷痕累累的
體上犁出一道道新的血溝傷壑。…朵拉和芭堤雅正陷入某種狂熱。
“啊,哈哈哈哈,就是這樣,朵拉!你這個有心沒膽兒的女人,就憑你這種本事和姿,當初竟敢對我有二心?現在也一樣!你這樣的下等貨
,只配一輩子被別人踩在腳下,安安分分地對男人張開腿。”
“還有芭堤雅,你也是。你以為你整天臭著個臉,頂著一頭黃的雜
,再加少說幾句話就能和琳花有幾分相像了?做夢去吧,我們的人怎會看上你這種爛貨?活該你們兩個廢物只配排在琳花的
股後面眼巴巴地看著人寵信她。”漢娜的言語如同戳中心事的利劍,直達尊嚴的底部。積蓄的憤怒幾要抵達爆發的極限,芭堤雅和朵拉這兩個女人,在幾乎脫力之際才從這
穿了自我的嘲笑中悟到:自己之所以會如此忘我地去
打面前這個被自己視之為“恐懼”化身的女人。
其實並非只是單純地出於遵從漢娜和賽門的命令。更重要的是,她們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賞到,那個明明是正被賽門鞭笞著的,卻又彷彿是在自己鞭下無助哀鳴的女人悲慘的下場…
不知是從幾時開始,她們的視線中沒有了漢娜的身影,只剩下那個她們一直以來最為嫉妒的女人,就連漢娜那喋喋不休的謾罵也好似是從那個正在賽門狂暴的鞭舞下扭曲的體中發出。朵拉與芭堤雅,當她們理解到自己的“努力”可以給琳花…而且是借賽門之手給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琳花帶來莫大痛楚之時,她們就心甘情願地墮入到漢娜的挑唆中。
猜疑與憤怒共同編織出詭異的氣氛,朵拉和芭堤雅很享受似的深陷其中,將自己的服從心與理智通通甩到了名為嫉妒的瘋狂背後。
縱使汗浹背,
體疲勞不堪,她們亦沒有停下的打算,只是將全身僅存的
力投入到可供賽門借鑑的全力揮擊中去,以求在有限的時間裡讓她們的上司…
那個幾乎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女人…遭受到更多來自賽門的酷烈折磨。哪怕只是讓她多挨一鞭也好,朵拉和芭堤雅不經意間相視,心照不宣。
半小時的鞭刑中途被漢娜叫停了幾次。每當她發現琳花快要失去意識時,就會豎起兩手指,然後讓賽門用水桶把意識暫時從痛苦中逃離的琳花拽回到現實。
“琳花啊琳花,你那副下的身板還真是不經打。呸…”同樣遭遇水桶潑身(這是漢娜動要求的)的漢娜將口中的積水吐向琳花的方向“一個好的情報官,要是不會熬刑的話,怎麼能保證嘴夠嚴實呢?”
“我不會…”氣若游絲的琳花試圖反駁。
“別狡辯了,賤人,就算你上面的嘴牢靠,你下面的那張嘴也早就把我們的人給賣了,不是嗎?”漢娜譏笑道。
“什麼?漢娜你,剛才是什麼意思?”賽門一個機靈,他理解到漢娜的意思中除了有指責琳花不忠於幫派的同時,還有不忠於作為男人的自己的部分。
“什麼意思?你還是多下下功夫,指望那個子婊自己告訴你吧!她自己做的好事,用得著我來解釋嗎?難不成要我告訴你她被人的時候,叫得有多響,
股撅得有多高嗎?對不起,我可沒時間,也沒那個興致看到最後。”賽門如遭霹靂,睜大雙眼,一臉愕然地望向琳花。琳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視線閃躲到一旁,一臉的無奈與委屈。千萬個不願意在賽門的腦海中閃過,但琳花的反應說明了一切…漢娜絕不是捕風捉影。
賽門閉上眼,回憶著這兩年來每一個沒有和琳花一起度過的夜晚,內心實在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琳花和別的男人?
“我沒有背叛幫派。”這是琳花之前說過的話。什麼啊?難道說琳花真的沒有撒謊嗎?但那只是因為…她確實沒有背叛“幫派”但是背叛了“我”!
“人!接下來的活兒可以在椅子上慢慢做,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讓那個子婊把該吐的都吐出來。”看著賽門怒不可遏的神情,漢娜幸災樂禍地向賽門建議。
“漢娜。”賽門低語道。
“人?”漢娜本以為賽門即將喪失理智,卻意外地在他身上受到一股久違的氣息。
“漢娜,請你告訴我。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到了什麼?請告訴我。”
“…”
“求你了,告訴我吧,漢娜姐。”在近乎於哀求的同時,賽門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琳花的軀體。
漢娜突然明白,眼前的這個賽門,不再是那個作為門會領袖的賽門,此時無助而又悲傷的他彷彿蛻變回了兩年前的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琳花啊,琳花,你真行!漢娜不咬破了嘴
。
“漢娜姐?”賽門仍有些恍惚。
“小子,我教你一件事。”漢娜壓抑著熊熊燃燒的妒火,一字一句地喝道“這個世上,沒人會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東西白白給人。”
“漢娜…姐?”只覺得頭痛裂的賽門沒能完全理解漢娜的意思,搖搖晃晃的他丟了魂兒似的踉蹌幾步,倒了過來。
“我可不是你的姐姐,想要什麼東西就憑本事來拿,別在那哭哭啼啼像個娘兒們似的!”見賽門靠近,被吊在半空的漢娜飛起一腿,踹在他的口,將他蹬了回去。
然後又趁著一時大驚的朵拉和芭堤雅沒有防備,一腿一個地纏住了她們倆的脖子,將她們倆拉近到身前。
“兩個蠢貨!你們在幹什麼?我剛剛攻擊了你們的人,你們卻在發呆?廢物!”憤怒地漢娜將怒火一股腦兒地發洩到了朵拉和芭堤雅的身上,她逐漸收緊小腿,直到她們倆面發青才稍稍把她們鬆開。被踢飛出去的賽門倒向琳花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