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提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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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漢娜和芭堤雅來說,漢娜在她們的心中始終是一塊揮之不去的陰影。自從兩年前的那次事件以來“恐懼”便深深紮在那片陰影中,以“漢娜”這個名字具象地盤踞在她們的心靈深處。

如果說之前她們還未明確意識到這些,在幾天前得到賽門的授意對漢娜進行“報復”卻反被擒住的時候,她們才終於明白,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怖遠遠超過了她們倆對漢娜的恨意。

反抗漢娜是不可能的…雖然她們不願親口承認,但她們的身體卻先於大腦的意志理解了這點。

在漢娜的呼喝、謾罵、威脅之下,朵拉和芭堤雅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只能強迫著自己疲累不堪的身軀任憑手中的鞭子驅使,將快而狠毒的鞭子瞄準眼前受刑者的房、腋下和脯等部位打過去。

賽門雖然也很吃力,但因為一直被漢娜嘲諷著,琳花又漠然相待,惱羞成怒的他打起了十二分神,全力以赴地以一人之力追逐著朵拉和芭堤雅的動作。

每一次鞭子落下,琳花都會大聲慘叫,把頭甩向相反的方向,本能地試圖逃離這漫無止境的地獄。賽門明白,對琳花來說,除了這徹骨的痛楚之外,赤著身體被他人肆的那種屈辱同樣也是一種難熬的摧殘…

哪怕她面對的那個人是賽門。所以賽門清楚,這樣的拷打無疑是相當有效的,像這樣持續不斷地進攻,遲早會摧垮琳花的意志,摧毀這個自己一直以來信任且喜歡著的女人的心理防線。

賽門承認,自己真的很喜歡琳花…無論是作為上司還是一個男人,她的所作所為雖然有違背自己命令的地方,但鑑於她的實力、功績,以及和自己長期保持的“關係”賽門早就不打算深究她的過失了。

但得知琳花有背叛的可能後,賽門放棄了那種“不成”的想法。唯獨只有“背叛”是賽門絕不會寬恕的罪過,賽門絕不容許自己再被背叛一次…哪怕只是“可能”

憑藉漢娜的暗示與觀察琳花的反應,賽門驚訝的地發現,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種味道。如此,在不知不覺中,滿腹疑慮的賽門放任自己沉浸到了這種由怒火與偏執塑造出的痴狂和醉當中。

這一輪打持續了十多分鐘,當胳膊都酸了的賽門與兩個女人停止動作時,他們總算是見到了“刑訊”所該具備的效用。

從開始就一直沒有鬆口的漢娜此刻也閉上了嘴,開始深呼,而之前在亂鞭之中一邊呼號,一邊瘋狂扭動著身軀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腦袋,大口大口地氣。

被束縛在牆面的她們倆,身體正面充斥著長短不一、縱橫錯的鞭痕。在地下室的火光裡,她們的胳膊、腿、腹、際,甚至是房上都泛著一道道血紅的光澤。

尤其是先前被皮掌著重打過的那些部位,因為那裡的皮下本來就已經淤血,所以分佈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滲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鞭打中,瀰漫起片片輕薄的血霧,又繼而滲出更多的血

望著初見成效的拷打結果,賽門正打算說點兒什麼,卻被漢娜看穿了意圖,搶先開了口。

“我的人,你猜猜為什麼要把大腿裡外都打爛?”漢娜低頭望向自己的股間,向賽門問道。

“…因為很痛?”雖然與漢娜有過這樣的“遊戲”但從未真正“拷問”過他人的賽門還真沒有考慮這樣做的原因。

一時不知該如何對答的他,隨便搪了個答案。

“朵拉,芭堤雅,把我和那個賤人吊起來。”短暫地息之後,恢復了氣力的漢娜向朵拉和芭堤雅下達了新的指令。

朵拉和芭堤雅上前解開了漢娜的束縛,把她的雙手用皮帶捆在一起,然後用滑輪與繩懸吊起來,直至她的雙腳離開地面…其間,漢娜極其順從的配一點兒也看不出她是一個正在遭受拷打的囚徒。

而在處理琳花時,朵拉和芭堤雅卻表現出了非常的警惕。儘管琳花好像已經筋疲力盡,但二人在解開她的鐐銬時不敢有絲毫大意…她們先是解開了琳花一隻手腕的鐐銬,將之與另一隻手的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後,才鬆開了另一邊的束縛。

在琳花也被照樣吊起後,賽門終於明白了漢娜那個問題的答案,原本一直不發一語,試圖保存體力的琳花因為大腿之間的傷口彷彿“活”了過來。

與原本“大”字形的束縛不同,被吊起後,因為兩腿自然地下垂並在一起,汗水與大腿內側的傷口相接觸,產生了與鞭傷完全不同的痛苦。

琳花低一聲,試圖將兩腿分開,但馬上又發現這樣做相當虛耗體力,只好時斷時續地將腿微微分開一點,以求微不足道地減少傷口互相碰觸和產生摩擦的時間。

反觀漢娜,賽門頓時有種徒勞的無力。她非但沒有苦於股間皮膚被磨破的疼痛,反而還大大方方地任憑重力將略比琳花豐滿的大腿併攏起來…

這還不算,在賽門看過來時,她還故意將大腿磨蹭幾下,然後用一臉享受的表情撥著賽門即將爆發的怒意與搖搖墜的剋制力。

“愣著幹什麼,什麼都要我教麼?”漢娜居高臨下地放眼於朵拉、芭堤雅和賽門之間,用極盡嘲的語調挑戰著全場所有人的耐心“半小時後,把我和那個賤人放下來,放在“椅子”上用刑…所以現在該朝著哪兒下手還用我手把手教地你們嗎,白痴們?”

“呼啪!”被怒的朵拉第一個出手,將鞭子揮向漢娜的部,在那裡留下了一道顏較深的血痕。

漢娜完全沒有顯半點屈服之意,她提起嘴角,若有所思地望向略有悔意,不知所措的朵拉,然後又挑釁地睨著芭堤雅。

“呼啪!”芭堤雅沒有猶豫,揮鞭向了漢娜的脊背。

正如漢娜所提示的,提前對這兩處的皮膚進行充分地摧殘,可以在接下來的行刑中大幅提升坐著受刑之人的痛。賽門故意避開琳花的眼神,默默地繞到她的背後,將她披散在身後的金髮到了她的身前。

然後,賽門高舉起手中的皮鞭,用力揮下。賽門一絲不苟地照搬著朵拉和芭堤雅的動作,就連鞭子的落點也都儘量一致。每一次鞭子落下,業已放棄了矜持的琳花都會擺動著扭曲的身體,爆發出陣陣尖叫,斷斷續續地哭訴著她那不成句調的言語。

“賽門大人…我…啊!”

“人!”

“賽門大人,我…啊!”

“求求你…人!”聯想起琳花一貫從容淡定的處事態度,賽門越想越覺得可怕…琳花越是試圖辯解什麼就越是不可信,事情自然也就越是朝著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

那個平裡沉默冷淡,夜晚卻在自己懷中滿臉愉悅地昂起頭,縱情高的女人。那個每每伏在自己的間,用嘴和喉嚨盛接自己慾望的女人。那個在自己的身邊照顧(監視?)著自己的衣食住行,口中將自己奉若神明的女人,如果真的想要利用自己做些什麼的話,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她沒有除掉我,會不會只是因為我和魯克一樣,還有使用的價值?想到這裡,賽門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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