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不必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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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琳花卻顯得很吃驚。
“哈,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賽門譏諷著“等這件事過去,我們來換下情報如何,我的情報總管?”
“何必要‘換’?我可是非常樂意把地下室的那個位置讓出來給她,人。”漢娜滿臉
笑地落井下石。
“相信到時候她會乖乖地把一切都吐出來的。”最終,這場不大不小的風波以瑪格麗塔博士私人前往貧民窟問,並向當地民眾捐款而告終。媒體也是眾口一詞地對瑪格麗塔博士的善舉表示出高度讚賞,大篇幅、加油添醋地報道了此次事件。
也有些小報試圖在事件的邊緣發掘出一些尋常人喜聞樂道的題材,但都沒有成功,而且,此次失蹤事件解決之快,查隆使館方面甚至沒有發難的時間。包括當事人在內,結局堪稱皆大歡喜,但這些都是後話了。***(尼爾1900年10月4晚6時,外城。)“唉喲…”卡拉克打著哈欠,扭著脖子從懲戒室裡緩緩走出,顯然是已經筋疲力盡。深
自身技術退步的他,在熄滅了所有的燈火後,朝趴在懲戒室裡的女
身影掃視了一眼便關上了門,將她留在了與之膚
完美相融的黑暗中。
“嗯,好久沒有做到這個地步了。”卡拉克拖著疲累的身軀來到隔壁的小間前,敲響了那裡的鐵門“羅伯斯,我們去喝點什麼吧?”門內沒有回應。鋼鐵鑄造的堅固牢門被鎖得好好的。透過門上的小窗,卡拉克發現,屋裡就只有被解除了幾乎所有束具的赫爾娜一人。
依舊身無寸縷的她正趴在地面上做著俯臥撐,雖然手指和腳趾上的指甲還未長好,發力時明顯很痛,但從她的動作中看不出一絲敷衍或是不標準的地方。
原本纏繞著周身的鎖鏈已被除去,她身上的束具就只剩下左腳上拴著的連接著巨大鐵球的腳鐐…據羅伯斯說,這隻比人腦袋還要大上一圈的鐵球裡是灌了鉛的,而羅伯斯卻不在室內。
羅伯斯他當然不會只是為了欣賞赫爾娜做俯臥撐才解開她的束縛,那麼,他人在哪裡?
“上尉?”卡拉克透過觀察窗朝裡面喊了一聲“我們的朋友在哪裡?”
“呼…四十八,呼…四十九。”赫爾娜似乎在數著俯臥撐的個數,沒有搭理卡拉克。
望著赫爾娜直成一線,但仍勾勒出女
線條的背、
與腿雙上下起伏,看著她那對豐滿傲人的
房在地面上被擠壓,復又隨身體抬起恢復形狀,一時起了興致的卡拉克吹了聲口哨。
“喔哦喔哦,上尉,用那個省力氣那可是犯規行為。”
“…五十。”赫爾娜依然對他不理不睬。
“還沒有放棄嗎?”卡拉克的嗓音突然沉了下來。
“明知故問…五十一。”
“我真的看不出,你對上赫琳娜…別誤會,我承認她是個子婊…還能有什麼勝算。”
“她是我的妹妹…五十二。”
“所以呢?”卡拉克皺了皺一側的眉,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其實,以你現在的情況和背景,就算赫琳娜這個人不存在了,你也不會有任何機會。”
“哼,我不是升到上尉軍銜了嗎…五十三。”赫爾娜冷笑著說。
“啊哈哈哈,真是從容。身處如此境地,但骨子裡的還是貴族的血麼?”
“…五十四,五十五。”赫爾娜加快了速度。
“那個瓶子被你藏在哪裡?”卡拉克倚在門上,擺了個較為省力的姿勢。
“我想不到其它東西了。”
“…五十六,五十七。”
“不記得了?我提醒一下,就是兩年前你趴在我懷裡告訴我說你每喝一滴的那個鍊金藥。”
“…五十八,五十九。”
“我認為你沒有撒謊,但我從來不相信芬特人故玄虛的那一套…雖然他們的藥確實很靈…所以我也就一直沒在意。”
“…六十,六十一。”
“我大致算了算,如果你真的每天都在喝,那差不多也該喝完了…那個時候,你能瞞過身進‘那裡’的瓶子不會太大吧…現在的話,說不定把那個鐵球
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卡拉克肆意地譏諷和羞辱著她“但後來你一直被羅伯斯養在身邊,那個瓶子絕不可能隨身攜帶,也不可能每天定時定量地服用…那麼,你肯定是把它藏在哪兒了,只是找到機會時才去喝一點兒吧?”
“六十…二。”赫爾娜的這一輪動作似乎有些遲滯。卡拉克笑了,不再追問下去,轉身離開。
“卡拉克先生。”在地牢的門口,一個商會的侍者向他行禮。
“羅伯斯呢?”卡拉克接過遞來的巾,擦著臉上的汗。
“來了一位訪客,羅伯斯先生正在接待他。”這個工作人員為卡拉克打開了餐廳的門“他吩咐過,如果您出來,就先招待您用晚餐,請。”
“哦?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卡拉克突然起了疑心“羅伯斯現在仍然在這棟房子裡,對嗎?”
“是的,羅伯斯先生正在三樓會客。”先招待我用餐的意思即是說,羅伯斯他不希望我在場?卡拉克突然對這位訪客的身份好奇起來。
“如果…”卡拉克把頭扭向了通向樓上的階梯。
“這,請,請卡拉克先生不要讓我們為難。”侍者突然臉蒼白。
“他有專門待過?”
“其實,是的,羅伯斯先生特別代過。如果您執意要上去,我們拼死也要攔住您。”侍者緩緩地挪動腳步,擋在了卡拉克和樓梯之間。
其他的幾個侍者見狀,也緊張兮兮地放下了手中的活,朝著這邊張望。
“攔住我?”卡拉克突然覺得可笑。就憑你們幾個?
“對不起,卡拉克先生,其實這些話不應該在您面前說的,但如果我們沒做到的話…”侍者把頭低了下去。
“無論如何,請…”
“好吧,小子。”卡拉克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別忘了你欠我一個人情。”
“萬分謝,卡拉克先生。”
“對了,羅伯斯他吃過了嗎?”
“我想,應該是沒有,先生。”侍者考慮了一下後,仔細地回答。
“‘應該’?這是商人的口癖嗎?”卡拉克對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有些不滿。
“是這樣的,羅伯斯先生原本是吩咐我們準備他和您兩個人的晚餐的。但他突然改了意,說是要招待客人,然後就拿著一瓶酒、兩個杯子衝上三樓去了。”卡拉克望向用餐的房間內。從桌上的豐盛的菜式看,雖然兩個人吃是有些奢侈,但考慮到羅伯斯的胃口,這個分量也許並不算太誇張。
到這裡為止,卡拉克姑且相信了侍者關於準備晚餐的說辭。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十分奇怪。
“然後就拿著一瓶酒、兩個杯子衝上三樓去了。”也就是說,在羅伯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已經在三樓等候了,而且,這些侍者已經接待過那位客人了。
“你們都可以見他,我卻不行?羅伯斯這是哪門子的意思?”
“這個。
其實不是第一次了。”侍者突然像是畏懼著什麼看不見的東西似的左右環顧著“明明沒人記得有客人來訪,但在三樓的會客室中確實傳出了羅伯斯和另外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什麼?”
“事後的收拾中,也確實能找到第二個人使用過的酒杯或是盤子,但同樣沒人有印象其間有什麼人離開過這裡。”
“…可以了,不必再說了,小子,以後別在其他人面前提這些事了。”卡拉克覺得自己快要觸碰到什麼危險的邊界了,在這方面有著過人直覺的他做出了正確的判斷。說不定,羅伯斯這麼安排也是為了我著想,卡拉克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