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指了指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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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穿戴上斗篷和兜帽，下了車，互相道別。那個肥胖的商人還不忘吩咐查隆的軍官“營也行，我又開始對那個女人興趣了，這個週末你把她直接送到我的懲戒室去。

她是不是背地裡一直叫肥豬啊？上次我走的急，沒來得及跟她把帳算清楚，這次我好好算算上個月的舊賬。”

“沒問題，這幾天我會安排她不再接待普通士兵，也不會再讓她吃固體的食物。”

“哈哈，那就辛苦你了。

告訴那個‮子婊‬叫她準備好，我還有很多的珍藏，她上次沒有享用到。還有那個擴陰器，你的用法不對，我會讓她見識下那個東西真正的用法。”胖子一臉笑，合不攏嘴。馬車緩緩駛去，賽門躺在原先馬車停下的地方心澎湃，一顆純真無暇的少年心在一夜之間被撕扯得粉碎。

賽門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一動都不能動，直到有人踢到他，賽門才站起身，恍恍惚惚地朝著大概是貧民區的方向邁開腳步。他還保留著最後一絲希冀，想去看看海婭的身體，檢查一下海婭是否還戴著那個人所說的“鐵釦子”駛向貧民區的車很少，賽門也沒錢乘車。賽門一個人渾渾噩噩地走了不知多久，也不知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他真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想，直到他一頭撞上漢娜，被漢娜一把抱在懷中。

那一天回去後，賽門一直把自己反鎖在漢娜的房間裡，直到傍晚，賽門的飢餓敗給了飯菜的香味才打開門…漢娜用自己半年的積蓄換了一桌豐盛無比的美酒佳餚。賽門一個人把整壇酒都喝完了，又吃掉了大半桌子的菜。

那一夜，賽門拼命地將一切…慾、憤怒和嫉妒，甚至是他剛剛才在那個馬車底學會的一點東西…都發洩在漢娜的身體裡。那一夜，天真的男孩變成了男人。

＊＊＊（尼爾1898年11月26，兩年前。）貧民區裡出現了奇怪的言。就在賽門上門得知自己不是‮女處‬的那晚後沒幾天，有人向海婭打報告，說是賽門在和漢娜往。

那時的海婭還在因為自己不是‮女處‬被賽門甩掉而耿耿於懷，聽到這個消息時，她簡直摸不著頭腦。漢娜也不是‮女處‬，而且，和漢娜上過的男人只怕兩雙手都數不過來。

不過，海婭對情報真偽抱有的情很複雜。她一方面竟然有點希望這件事是真的，這樣就說明賽門並不是一個非‮女處‬不要的人。另一方面，她又非常地不服氣…那個漢娜哪點比自己更對賽門有引力？

海婭承認，漢娜的長得確實很不錯，如果一個男人的審美僅侷限於有風韻的成女人，那漢娜的容貌著實是上上之選。比身材，兩人的身體比例都差不多，標準的八頭身長，再加上常年飛簷走壁塑造出的身型都是一樣火辣勾人。

只不過，漢娜要大自己三四歲，身高比自己高出一截，自然也要大一些…難道就因為這個？她很不情願自己去調查，更不願意讓幫派裡的男人們來過問。

她喚來自己的另一個得力手下琳花去獨立調查此事，並約好兩天後的下午六點準時聽她彙報。

琳花和漢娜的關係一向很差。當年，海婭在貧民區的老大位置才剛剛坐穩，兩人因為貧民區帝國邊境一側的偷竊生意該由誰來接手而爆發爭執。她們的競爭十分烈，甚至於有次在街上一言不合就動了手。海婭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起初海婭對她們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瞭解漢娜和琳花的本事，這兩人的樣貌身材都很出眾，下手的技術高超，總體來看實力屬於伯仲之間，都是不可多得的手下。

不過，在光天化之下動手壞了做這一行的規矩，海婭不會輕易饒過她們。海婭給了她們三個月的任務指標，原本屬於她們各自的團隊不得參與進來，這些任務必須獨立完成。

誰先完成，誰就勝出，輸家今後退出競爭成為贏家的手下。如果沒人能單獨完成這些指標，就判為雙雙失敗，今後南區的業務由兩人平分。

輸家除了要出一筆錢來補足拖欠的指標外，還要接受海婭的特殊懲罰。和對待手下男的縱容態度相比，海婭對待自己手底的女人十分嚴苛。

無論是把任務辦砸，或是短了每月的例錢，等待她們的都將是毫不留情的處刑。刑罰的內容從較輕的鞭打甚至到安排手下的男去輪姦被懲罰的對象。

海婭很明:幫派實力的核心永遠是男人，只要能籠絡住儘可能多的男，幫派就會穩固。短短几年間，依靠對手下男人的寬縱和對女人的嚴酷手段，海婭在貧民區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和領袖地位。

那場爭端的最終沒有贏家。因為她們把力都花在了勾心鬥角和互相扯後腿上，連續三個月都雙雙沒能齊例錢。

每月的30，全體貧民區的幫派幹部、小頭目會齊聚在海婭的酒樓後院集會，不過參加集會的一般都是男。除非是有海婭的特別通知，幫派的女成員不會出席每月的例會。

第一個月，漢娜和琳花雙雙出席了例會。在那個酒館的後院，兩人被海婭下令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脫去緊身上衣然後抱住酒館院子中央的拴馬柱子。

之後，海婭取出一支趕馬的馬鞭，對著一眾正嚥著口水的男頭目喊道:“誰想要我手裡的這跟鞭子？5個拉爾。”一個從事綁架和搶劫工作的小頭目反應很快，兩步衝上前。

掏出5個金燦燦的拉爾丟在地上，從海婭的手中接過鞭子，徑直大步走向漢娜的身後。海婭頭也不回，只是對著那個小頭目和漢娜分別代了兩句:“四十鞭。”

“站住，不許跪下。”這個小頭目明顯是和漢娜有仇:“你還記得我頭上的這個傷疤麼？騷貨。”他一邊賣力地打著漢娜光滑的脊背和大腿，一邊用嘲諷的口吻戲著這個女人“你以為今天是來伺候男人的吧，沒想到還要挨鞭子吧？”一旁的男人們看的氣血上湧，按捺不住，蠢蠢動。漢娜和琳花的容貌身材，早就讓不少人垂涎三尺。

不過漢娜高傲張揚，琳花又過度低調冷淡，沒人能有機會一親芳澤。海婭皺了皺眉頭，又取出一支馬鞭，指了指琳花，開出一個更高的價錢:“10個拉爾，四十鞭。”一個似乎是腿上有傷的幫派頭目，還沒等海婭說完，掏出一個價值25拉爾的金條丟在地上:“八十鞭，不用找了。”說完一瘸一拐地走到琳花身旁，一聲不吭地盯著琳花的‮腿雙‬不停地打。

很快，四十鞭和八十鞭幾乎同時結束。給漢娜行刑的男人揪住漢娜背後被斷的內衣肩帶，扯出了漢娜的紅內衣揣進懷裡當作紀念。

另一個給琳花行刑的男人也氣吁吁地丟掉鞭子回到人群中。漢娜和琳花一聲不吭地挨完了刑，琳花的指甲嵌進了木頭柱子裡，在柱子表面留下了數道深深的刮痕。

漢娜為了保持住不跪下的站勢，幾乎是以蹲著馬步的姿勢，硬著挨完了八十鞭。散會後，賽門繃著一張通紅的臉，替漢娜和琳花向海婭求情。海婭點頭同意，賽門用練的手法替她們處理了傷口，並一個人拉著一輛板車把她們分別送回了住處。

第二個月，兩人都差一點點就能完成當月的份額。在那個月的集會上，海婭事先支開了賽門。琳花和漢娜被海婭捆在相同的地方，再次被扒掉緊身上衣捱了四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