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以防有人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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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仍然有少尉軍銜。普通的士兵碰不到她,只有上級軍官才有機會享用她的體,我高她一級都不曾有過這個機會。她被軟在軍營中某處,我甚至不曾和她見過面。”

“我離開查隆之前,赫琳娜找上了我。”車裡一片靜寂,馬車正穩穩當當地行駛在內城區的磚砌道路上,除了馬蹄聲車上聽不到任何聲音,故事終於到了高處。每一個聽眾都屏息凝神地等待著故事的結局。

“我起初以為她是來給她的姐姐疏通。那時的我正在氣頭上,那一晚,我故意用很暴的手法享用了那個送上門來的女人。”

“天亮之後,我醒來發現她騎在我的身上,直到那時她才把一切都告訴我,我當時被這個女人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居然沒有絲毫想要反抗她的念頭。

待我做了些事,還給我一封信,叫我在合適的時候給她的姐姐。”

“這個蛇蠍一樣的女人策劃了一切。

她謀得中央政府的工作後,一直在盯著那位當年的調查官。畢竟那是一個能威脅到她的人。所以當那個想要對赫爾娜不利的軍官找上調查官時,她很快就發現了。她自己主動勾引了那兩人,向他們提議用自己當餌來釣她的姐姐上鉤。

她很清楚,她的姐姐一定會為了她飛蛾撲火的。她為那兩個蠢貨提供一間存放刑具的軍用倉庫。

還為她的姐姐心準備了十個小時的地獄。她裝作還對那個當初得到她‮女處‬身的傢伙存有舊情,慫恿他去破了赫爾娜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女處‬身。

直到上午10點,憲兵才接到通知姍姍來遲,也是這個女人事先安排的。之前不久,她趁二人專心於玩她姐姐的時候,把事先準備好的信件和偽造的遺書放到了該放的位置。”

“赫爾娜在地獄般的十個小時裡。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機會保護她的妹妹。赫琳娜堅信,她的姐姐會為了保護她不惜一切,甚至是揹負虛假的罪名。

她令人將事先準備好的信件副本送到她姐姐的住處。她的姐姐雖然不懂人情世故,不過並不傻。她很聰明,她只當是政府中或是軍中有人想要幫赫琳娜的忙,她連夜將那些信件背了下來。

然後在自己的住處點燃火盆,準備銷燬證物,其實赫琳娜一直派了人在附近監視她姐姐的一舉一動。

等到赫爾娜背的差不多了,她才通知了憲兵去姐姐的住處抓人。她故意用更厚更難以燃燒的高級紙張和更加容易辨識的字體來謄抄信件,字也寫得很大,使得那些副本很難被銷燬,為憲兵隊當場抓住她姐姐銷燬證物爭取了時間。”

“之後她疏通了軍法部的一些人,使得她姐姐的罪名被坐實。估計軍法部的人沒少睡她。”

“只是她沒料到,她姐姐的認罪過程如此順利,以致案件審訊過於順暢。

當她得知案件就要結案,赫爾娜沒遭什麼罪的時候,她又想到了其他辦法來折磨她的姐姐。”

“她一手設計了那場火災,銷燬了證物的原件。避免有人用之前未被懷疑的信件和遺書去做筆跡鑑定。另一方面,她故意保住了那些從她姐姐手裡被憲兵查抄的副件。”

“她在姐姐的麾下物了一個忠於並暗戀赫爾娜的年輕男軍官…這個人不難找,赫爾娜的手下有一半多年輕男都符合這個要求。她把案件的審訊內容間接透給此人。

一如赫琳娜所料,這個沒什麼政治經驗的愣頭青把事情捅到了軍部上層。結果赫爾娜又被折騰了整整半個月。要不是赫爾娜捏造出那個不存在的手下,她還會被折磨得更久。”

“那她就不怕你告發?”那個肥胖的拉姆商人此時已經滿臉大汗。

“我怎麼敢告發?誰會信?我該向誰告發?我敢跟你賭一百萬個拉爾,我現在的上司也跟她有一腿。我只是個中間人,能在千里之外指名讓她出來做這種事的人,我可惹不起。”

“赫爾娜躺在上的那一個小時,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我怕她不信,又把赫琳娜的信取出來轉給她。”

“那封信上沒有半點能證明赫琳娜設計陷害親姐姐的證據。只是寫了這些年來,赫琳娜有多麼恨,多麼嫉妒她的姐姐赫爾娜。

她獻出‮女處‬,拋棄尊嚴才能保住命,而姐姐居然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當姐姐成為領民心中的光輝時,她卻不得不在陰暗的角落承受人們在背後的指指點點。

當她她使盡渾身解數,出賣相、尊嚴,做了無數低賤下作的事,才能在中央謀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時,姐姐居然又來到了自己身邊。她覺得姐姐的存在無時不刻地譏諷著這個只懂得出賣體才能上位的妹妹。

她還詛咒她的姐姐墮入地獄,永不翻身,而她則會不停地往上爬,最後由她用自己的方法來複興家族。”

“看了信,赫爾娜才真正徹底地垮了。她痛哭了整整半個小時,我趴在她身邊一直抱著她,安她,直到她情緒平復。我又拿出幾支烈藥,問她是否還想要,她的眼神茫然無措,沒有說話,只是衝我點點頭。”

“我又給她注了兩支營養劑,給自己也注了一支,之後又對她注了一支最烈藥。這是整個拷問最關鍵的一步,我怕藥不夠烈,又在她的頭、陰蒂、陰、大腿內側和腋下注了興奮劑。”

“她和我在那間房裡瘋狂地做愛,從上到地上,到走廊,最後又回到了地下的刑訊室。我把她綁回到刑架上,用和原來一樣的方法拴住她的頭髮,用讓她最痛苦難忍,最羞恥不堪的姿勢幹她。

她不停地掙扎,不停地叫,不停地高。我幹了她足足四個小時,實在是幹不動了。那時藥效也差不多了,她卻還要我繼續。”

“我已經筋疲力盡了。

她居然央求我,說如果不能和她,就用刑法來折磨她。”

“她心靈深處的基石已經崩潰了。她試圖用體上的痛苦來掩蓋心靈的傷痛,這是她最脆弱的時刻。我撫摸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一邊安她一邊和她接吻,讓她把最後的秘密告訴我。”

“之後,她招供了她和芬特人之間的秘密約定。離開查隆之前,曾有人秘密地將一支鍊金藥劑給赫爾娜,並代她:每天喝一滴,直到差不多喝完一半。當有一天,她看到那支藥劑的顏改變時,就逃離查隆駐軍處,前往芬特使館尋求保護。聽上去有些離奇,不過我相信那是真的。”

“就這樣?”那個胖子還有點意猶未盡。

“卡拉克先生,”這是他們第一次互相用姓名稱呼對方,也是那天賽門聽到的三人中唯一出現的一個名字。

“我對你的刑訊技巧表示讚歎。有時候,我那裡也會有些‘麻煩的’犯人需要審訊,但是我的身份不太方便,到時候還需要用到你們二位。”

“您太客氣了,知會一聲就行了。”

謝大人您的認同,那將是我不勝的榮幸。”車速慢了下來,馬車已經到了目的地,內城區中央車站。這三個人很謹慎,他們約在這裡下車,以防有人跟蹤,或是猜到他們的底細。

這裡人太多了,沒有下手的機會。事實上,賽門已經無心下手了。想到自己七年來奉若神明的女人幾個小時前還在這些畜生的下輾轉承歡,賽門的手止不住地顫抖,已經握不住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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