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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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都只是單純的手段罷了,與意願、享樂、仇恨無關。只是純粹地,採取從她們最薄弱的地方進攻的途徑而已。所以對她,這樣的方法並不管用。”銀針落下,繃起的肌立時就鬆軟了下去。

遲到的血湧入傷處,積累的痛覺如沒堤之水衝擊著神經,剛剛恢復意識,尚未完全清醒的瑪麗立刻就來了響亮的醒鍾。

然後鐘聲又化作淒厲悲慘的嘶鳴,彰示著卡拉克的手段正在以驚人的效率運作著。

“不錯,這次我還添加了一些提高度的藥,藥效還算不錯,我可是加了五倍於常人的量呢。”卡拉克吹了一聲口哨,又對著羅伯斯補充道“這個手法叫做…反正確實很難,是不能速成的。有機會的話,我以後會慢慢教你。”看到羅伯斯不為所動,卡拉克亦不置可否。

其實,那只是因為羅伯斯深到自己和卡拉克的巨大差距而一時麻木了。

“再堅持下,今天的課就快結束了。”卡拉克彷彿是說給瑪麗聽似的“接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人類小腿上的每塊肌。”沒有給羅伯斯預留心理準備的時間“工”字形的創口發揮出了其惡毒的作用,創口真正成為了窗口,被卡拉克用鑷子朝著兩邊打開。

然後被四大頭針釘在了小腿的兩側。暴在空氣中的神經給瑪麗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痛覺,瑪麗竟然發現自己連叫聲也發不出了。

之前的劇烈吼叫撕裂了她的聲帶,再加上這次的痛苦已經大大超過了人體所能認知的範疇,身體一時失去了應對的機制,就連“應該掙扎和慘叫”這種理所當然的行為似乎也暫時停擺了…通常,這樣的情況下,人是會動暈過去來避免這種“尷尬”的,但卡拉克高超的施藥技術讓人因痛苦而崩潰、昏厥,甚至是死去都成為了奢望。

這一次,就連羅伯斯也沒有了聲音。因為在看見痙攣著搏動的肌的那一刻,他就立刻逃出了懲戒室。

“哈,”望著落荒而逃的羅伯斯,卡拉克頗為無奈地自嘲道“是不是我太貪心了?還是對他來說進度太快了嗎?”不一會兒,透過羅伯斯忘了關上的懲戒室大門,從走廊上飄來了一股難聞的煙味。在相對封閉的地下空間,這種味道尤其刺鼻。

“羅伯斯他不是早就戒菸了嗎?”卡拉克疑惑道。

“而且還是這種廉價劣勢的捲菸。”

“呼,呼,呼,呼。”在隔壁的小刑訊室內,驚魂未定的羅伯斯正坐在赫爾娜的後背上,用哆哆嗦嗦的手夾著一支菸,氣。

在他身下,對狼狽不堪的羅伯斯視無睹的赫爾娜,早已完成進食,將盤子推開到一旁,正在趴著淺寐,直到憤怒的羅伯斯將菸頭按在她的部上。羅伯斯打開了角落裡的櫃子,將裡面的小型刑具、具一股腦兒地都翻了出來,撒了一地。

他發了狂似的在散落一地的工具堆裡翻找著自己需要的東西,就連手指被割破了好幾處也渾然不覺。在為了“氣氛”而點起的火把的搖曳火光中,羅伯斯欣喜地舉起了一把尺寸不算太大的小刀。

他奔回赫爾娜的身旁,顫抖著將刀刃按在赫爾娜背部的皮膚表面,遲疑不決。在第一滴血從皮下湧出時,羅伯斯嚇得將手中的刀扔到了一邊。金屬的刀具撞擊到牆後,又落到地面,發出了叮響。赫爾娜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後,再次上了眼…無視著蹲坐在角落裡埋頭抱著膝蓋,瑟瑟發抖的羅伯斯。

***(尼爾1900年10月4下午5時,郊某處。)臨近入夜的拉姆市郊,萬籟俱寂。對大多數上了點年紀的本地人來說,這裡是一個太容易勾起傷心往事的地方。

破敗的屋舍之間荒草叢生,依稀可以辨識出原先是道路的地方也早已沒有了能讓車馬順順當當通過的間隙,雖然偶爾也會有動物在殘垣斷瓦間穿過,但大多都是些草食類的野兔、田鼠之類的小動物。

除此之外這裡便再沒了動靜,更沒有人煙。說到人煙,那些平裡常用的、與它們息息相關的爐灶和炊具倒是在大片大片荒廢的民居中遺落了不少,可能夠使用它們的人卻早就棄置了此地。

縱然有人有心在這裡生活,想要在四壁透風的危牆之下與幾乎佔據所有東西表面的鏽跡和灰塵共生共存恐怕相當困難。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此地具有了一些特殊的價值,被一些從事特別行當的人給相中,用於開展一些大多數普通人排斥的,不看好的,或是完全陌生的業務。比如說,在每年的十二月藏匿一些違品。窩藏一些正在等待風聲過去的逃犯等。

還有,就是這兩年在貧民窟中新興的一個行當:情報。目前對這項業務的行情和前景覺得中意的人並不多,賽門(琳花)算是這一行的先驅和者。

不過以看待老闆和僱員關係的角度來審視,他們的作方式其實相當暴。老闆對業務的發展寄予全力的支持,但其本人卻幾乎是個外行,缺乏前瞻的眼光和預判力。

相對的,他的運氣卻很好,得到了一個在拉姆、乃至在整個業界都恐怕難有人出其右的情報人才。

“情報”作為一個行當,其所涉相當廣泛。一樁完整的情報生意,是包括了採集、保密、傳遞、分析、整理,以及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環節…易的全過程。其涉及的知識範疇更是囊括了偵查學、加密學、管理學、政治、商學等在內的一系列的理論。

特別是,如果要在面對大量的情報時具備獨立的分析能力,那就還不得不在情報本身內容涉及的相關領域內有過人的涉獵。

繁榮的城市和國家的話還勉強,但要在文化普及率相對很低的地(比如貧民和芬特的大部分地)中尋找、訓練、培養大量這樣的人才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標。

這也導致了情報工作大多是由國家來導的現狀。好在這門行當的分工夠細,具備上面那種素質的人只需要有幾個在高層坐鎮就好。所以也才有“賽門幾乎是個外行”的說法,因為在這一行裡他除了偵查,其他都是不格的。

這一點,賽門雖不甚介意,但也不至於渾然不覺。他很慶幸,也很得意自己每晚抱著的女人是一個個中的天才,而那份從容與放任義造就的結果就是…在環繞拉姆市的大片前巴倫斯堡舊址…

也就是郊,分佈著數十個零星的情報站。它們的位置極其隱蔽,尋常人士縱是僥倖路過,也只會把這些看上去和其它廢墟沒什麼兩樣的地方給遺漏在目光的角落。在這之中,有一個“特殊的”情報站位於拉姆西側國境大門與拉姆市之間正中,貧民窟以北位置。

一個身材纖瘦的黑影在朦朧的暮下穿過,憑籍著建築物間的陰影,十分低調地閃入了這座情報站旁被偽裝成一堆草叢的秘密入口。半晌後,一個黑影又迅速離開…很難看出這個人和剛才是否是同一人。

這一切乍看之下似乎和別的情報站沒什麼別,其實,就在這個情報站的不遠處,還掩藏著一個更加秘密的隱蔽點,一個其存在甚至都不為這個情報站的工作員知曉的所在…亦即是這個情報站的與眾不同之處。兒管這裡叫做“安全屋”

“喝水嗎?”在附近某間看上去只是尋常破屋的地下,一個正值花季的金髮少女背對著一個海藍頭髮,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從堆放在地上的木箱中取出一個密封好的小罈子問道“也有儲備一些酒,不過現在不是喝那個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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