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從前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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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節奏的顫抖,是一種人體因過於疼痛而產生的痙攣,不過這個現象是發生在肌組織的,而非皮膚,記住。”沒有一點猶豫,卡拉克在向羅伯斯講解著的同時,揭下了第二塊與剛才那塊不相鄰的皮膚。
然後用指腹反覆地戳著那部分,直至瑪麗再次放聲大吼。
“記,記住了。”羅伯斯縮著身子,雙手抱頭,但仍堅持用兩手的無名指和尾指把眼皮撐開,強行將眼睛仍睜得大大的,盯著眼前的畫面。
這滑稽的動作得到了卡拉克默默的點頭讚許。
“其實這種覺,是人體對抗疼痛時產生的一種生理平衡,是有助於減少痛
的,所以…”指尖掃過,卡拉克準確地揪住另一塊皮膚的一角將之從瑪麗的背上扯下來,丟到了一邊的水桶裡。
“…所以,我們要打破這種平衡。一般來說就是用更新、更強烈的疼痛。”
“…”羅伯斯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盯著瑪麗的受創部位。
“人的身體是很強大的。訓練有素的體會幫助它的人度過最難熬的時光,而我們,則要打破這種作關係…”
“啊呃呃哦呃呃呃呃!”瑪麗不成人聲的慘呼打斷了卡拉克的講演。
“再堅持下吧,我的黑美人兒,還有二十九塊呢。”卡拉克對著瑪麗的後腦笑著輕聲說道。
揭到第五塊時,瑪麗再次爆發出了慘呼。聲音大到樓上的商會工作人員都急忙趕到懲戒室門口詢問。在羅伯斯歇斯底里般地將他們打發走後,卡拉克才繼續進行刑訊。
在這期間,瑪麗一直不停歇地大口著
重的氣息。在揭到第八塊的時候,瑪麗的身體猛然彈起,幾乎將鐵鏈都掙開了一點。卡拉克短暫地驚訝了一下,暫停了手裡的活兒,重新又加固了一下束縛。
第十五塊,瑪麗開始不停地在鋼製頭箍許可的範圍內強烈地晃動著腦袋,像是要把什麼東西從腦子裡給甩出去一般。
“身體瀕臨崩潰,人體會不自覺地產生各種應反應,這就是其中一種因疼痛而產生的“腦子裡不對勁”的錯覺,畢竟
受痛楚的是神經而不是大腦。”第十九塊,瑪麗手邊的木板已經被她指甲殘缺不全的手指摳出了十道凹痕…很顯然,仍保有指甲的手指下方的凹痕要深一些。她的腳趾和腳掌也以不自然地角度捲曲著。
身體的正面,那些早先被被鋼針扎穿、被皮鞭撕裂的傷口盡數崩裂,溢出的鮮血從她的身下淌出來,匯聚成一條小溪,擴散到桌子的邊沿。
然後一滴不差地入了被卡拉克用腳踢到桌下的事先備好的水桶裡。揭到第二十五塊時,瑪麗的
體反應趨於靜默,任何的肢體顫動、言語或是聲音都已經不見了。
整個懲戒室中,只剩下了羅伯斯牙齒打顫,和皮膚被揭下時發出的哧啦聲,終於,第三十二塊皮膚被揭去,瑪麗的背上形成了一塊由血構成的紅黑相間的棋盤。
她的頭頸與肩膀處的肌因為無法得到一絲一毫的掙扎而繃得死死的,在刑具的束縛下,整具軀體充滿了收縮到極致的就好象要綻開似的張力
。
“還醒著嗎,瑪麗小姐?”對著微微抖動著的軀體,卡拉克喚著女人的名字。
“嗯,有時候,人即使暈過去了,身體也依然會產生一些對抗反應。”卡拉克取來一小把鹽,混著手心的汗水,在掌中塗抹勻實後,輕輕地抹到了瑪麗的背上。
“呀呀呀呀啊啊呃…殺…殺…”剎那間,彷彿被剝奪了聲音的世界又恢復了原樣,瑪麗的喉嚨中再次迸發出了難以想象到是發自人類的慘叫。
“唔…”從最開始就坐在瑪麗身體一側的羅伯斯正處於一種奇妙的恍惚狀態。如果由旁人通過外觀來評判的話,他的神狀態恐怕比此刻正趴在刑桌上受刑的瑪麗還要糟糕。
淒厲的哀嚎迴盪在地下的空間中,其間卻不乏充滿力量與怒意的抗爭。
“…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酷刑之下,瑪麗的聲音已經支離破碎,咽喉深處卻依舊在強韌的意志下硬生生地擠出了幾個勉強還算連貫的字眼“…殺了我。”卡拉克也因此得以知曉…刑訊是有效的,不過,這個女人還遠沒有屈服。抬頭望著呆坐的羅伯斯,卡拉克舉起一隻手在他的眼前招了招“嘿,醒醒。我們現在可以下棋了。”羅伯斯沒有反應。
我是靠什麼賺到第一桶金來著?麵包?還是麵粉?對了,今晚吃素吧,的話…不不,還是應該看天氣,明天的天氣是…晴天,嗎?我應該去幹什麼?哈哈,艾爾森上次說的那件事
有趣的,不如…
不行,我最近好像又重了幾斤,都是生意上的壓力…啊!把那個出手的話,一定能大賺一筆,值得慶祝一下,這麼想來,前天在總商會看到的那個女接待好像很口味的樣子。
改天和卡拉克要的那個女人一起到家裡來…女人…道爾夫人後來被那些年輕人
到哪裡去了?赫爾娜,折磨,赫爾娜,刑求,赫爾娜,強姦,赫爾娜,懲戒室,還差點什麼…
哀求?屈服?順從?沒有啊,我,看不見。卡拉克一定可以,他一定可以…但是我得自己來,自己來。我要把她背上的皮,股上的皮,還有那對大
子上的皮都給扒…我要…
我…我,我,我是靠什麼賺到第一桶金來著?魚嗎?對了,是鹽漬的魚。那些很臭的,很噁心的魚。很噁心…極度無序的混亂充斥著羅伯斯的思緒,對往事的回憶和最近的一些記憶將羅伯斯引領到逃避現實的方向。
出神的意識在虛無空的彼方饒了一圈後又返回來,繼續攪亂著羅伯斯的大腦,將本來就已糾結扭曲的認知誤導到更深、更加難以回頭的地方。
卡拉克與這個叫瑪麗的女人給羅伯斯帶來了莫大的衝擊,他從來沒有遭遇過,也沒有想象過,更沒有期盼過這樣的情景。
剛剛發生的一切,完全處於他,處於名為羅伯斯的男人所渡過的三十九年人生之外的範疇。拿鞭子打那個可惡至極的女人的後背、大腿、腹部,還有
子,直至皮開
綻,鮮血浸潤鞭身。
把鋼針到那個怒視著自己的女人的指甲裡,旋轉、撥
、推進、拔出,欣賞她繃緊糾結的臉部表情,之後還可以在她的眼前把指甲用鉗子拔掉,猛地拔掉、慢慢地拔,向外拽、向上翻。
然後撐開她的眼皮她看到自己身體的這部分在自己的手上是怎樣被玩
到支離破碎…可惜這招不能常玩。對了,這個時候一般是她把自己的嘴
咬破的時候,所以要在她的嘴裡
上一個木球。
之後就可以順順當當地把鋼針在她的指尖上了,從正上方,指甲被起開的地方,慢慢地紮下去。嘻嘻,之後她會仰起頭,拉長脖子,嗚的叫,那個聲音真好聽。電刑的話,搞不太懂。偶爾用過一次,把自己狠狠電到了幾下不說,結果還差一點就把她給
死了。
最後還是卡拉克來收場,還警告我不許再用電刑。也罷,那種不用自己動手,只是看著對方單方面地哆嗦、翻白眼、失的刑法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最近發現,燒紅的鐵塊和碳的效果也很好,可以讓那個不可一世的臭子婊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一樣撲騰撲騰的。
這個時候再進去,從前面也好,後面也好。那種
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羅伯斯?”卡拉克在他好朋友的臉上看出了一點不對勁,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永遠怒視我,痛罵我,反抗我?明明都已經被我和其他人,還有那些畜生了那麼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