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似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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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以後,我就過上了白天進行秀女該有的訓練,夜間去乾清宮伴駕的子。

,福臨心血來的要到御花園散步,我便與吳良輔隨侍在側。我與吳良輔默契老的跟在福臨身後,望著福臨的背影,一時間我竟有種回到過去的覺,彷彿,我還是林瀟瀟一般。

經過御花園那池子的時候,我冷不防的打了個冷顫。

那裡,是我失去孩子的地方!這一念頭使我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竟就這樣調了方向往池子走去。塵封已久的記憶清晰的再現,我不握緊了拳頭,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與哀傷。

我的失神讓我沒有發現自己已然來到池塘邊緣處,直到腳下冷不防的一踩空,我才驚醒過來,但為時已晚,整個人向池裡摔去。我絕望的閉上眼睛,心裡暗暗叫苦,難道天註定我要摔到這池子裡兩次嗎?

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掉下水的覺。而是後知後覺的發現我的右手臂好象被人抓住了。

我猛的睜開眼,一下子呆了,拉住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福臨。他一手拉住我的手,一手託著我的,我正倒在他的懷中。

正當我貪戀著呆在他溫暖的懷抱中不肯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你為何會來到這池邊?為何沒跟上?”他的一句話把我嚇得回了神。

我急忙起身,跳到一旁福了福身“奴婢是覺得這池中的鯉魚很可愛,忍不住”不待我說完這個隨口亂編的理由,他便打斷了我“說實話!看魚?看魚會有那般仇恨的眼神?”而後目光定格在那池面上,他應該也想起了那件讓我們都傷透了心的往事,由於他雖然面無表情,眼神卻是憤然的。

見他如此,我心一橫,大膽的抬起頭直視他“這裡曾發生過足夠傷我一生的事情。所以我恨!”我幾是咬牙切齒的說,復又補充:“想必這裡也有讓皇上覺得傷心和愧疚的事情吧!”這句話雖然應該做為問句,但我卻說的肯定無比。

福臨明顯呼一窒,聰明如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所指何事?只是,如果我指的真如他所想,那麼我又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他面帶驚疑的看了我許久。是的,他在疑惑,我一個新進宮的秀女,該是不可能知道這樣的宮廷大事的。

雖然宮人們知道林瀟瀟的存在,也知道林瀟瀟曾有過孩子卻產了,但由於皇室的醜聞是要被封鎖的,因此,知道我為什麼會產,是被誰害的產的,除了我與福臨兩個當事人外,也便只有念錦、孝莊、吳良輔、夢怡等人了,其餘的,該封口的怕是早就被封口了。

我失去孩子的事情,不僅對我,對福臨而言亦是難以言明的傷害。福臨對沒有保護好我以至於使我們失去了孩子還有沒能賜死皇后一事一直都很是愧疚。

福臨的臉漸漸變得有些蒼白,我猜,在他心中該對我與瀟瀟奇蹟般的相似有著無數的設想,但又被他自己一一否定了,故而他才會有這樣的臉

他猛的以手拖起我的下巴,細細打量,我也不甘示弱的看著他。我覺眼眶逐漸有些熱,似乎有體在湧動,眼前模糊得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最後他微嘆了口氣後,遂放開手,繼而轉身的大步離去。

這之後,雖然福臨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但我待在乾清宮的時間明顯越來越長。我也經常無意間出更多與林瀟瀟相似的地方。福臨甚至都不再招幸其他嬪妃,如同當年林瀟瀟在的時候一般,為此,後宮頗有微詞。

不過很快的,他又開始漸漸有間隔的寵幸其他嬪妃,這不怪他,畢竟他還沒把我認出來,或者說,他本就不想讓自己認出我來。我不是林瀟瀟,為了後宮的平衡,他必須雨均霑。

但他都是在送我離開之後才翻的牌子。

我在鍾粹宮的時候,盧有德和月蟬永遠都是一副討好的模樣,連帶對經常犯錯的清幽都寬容得厲害。而那一眾秀女除了清幽以外的人雖不敢得罪我,卻也不願意搭理我,當然,我也並不願意搭理她們。

這樣的子不知不覺間過了大半個月,這是八月十五的中秋節。中秋皇宮裡是有御宴的。當夜幕降臨時,想一個人清靜下的我打發走了粘了我一整的清幽,獨自一人站在院落裡望月發呆。

不覺的想起父母、想起,不知道,我在現代的身體究竟怎麼樣了?若是他們發現我死了或是如其他穿越小說裡的女主一般昏不醒,該要多難過?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半半唱出這首《水調歌頭》,忍不住落下眼淚。

在這個時代,在這個團圓的節,沒有親人在身邊,福臨與我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的。我又如何能不難過,不落淚呢?

、、中秋節的夜晚,按照規定,皇帝一定要在皇后的坤寧宮過夜的,我猜福臨不可能再招我到乾清宮,擦乾淚痕,收起情緒的我打算早點歇息。

就在這個時候,一抹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夢怡。

在乾清宮的時候雖然與夢怡偶有照面,但她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不復從前親近的模樣;想來也是,我現在是烏雲珠小主,不是她的熙月姐姐,她該是覺得我如今所處的位置本該是熙月所處的位置,心裡在為我抱不平吧?

“奴婢參見宛小主。”夢怡必恭必敬卻面無表情的樣子叫我看了有些難受“吳公公今有事脫不開身,由奴婢前來接小主往乾清宮。”

“有勞夢怡、呃、夢怡姑姑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直呼她的名字,在她警惕的瞥了我一眼後,我硬生生的在後面加上姑姑兩個字。

“恩,小主請吧。”夢怡的態度從頭至尾都是冷淡疏離的。

一路沉默的氣氛叫我很不舒服,我很想與她再度回到從前的親密,於是,我沒話找話的叫住她“夢怡姑姑。”夢怡聞言停住了腳步“小主有何吩咐?”雖然對我有些不滿,但我畢竟是半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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