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似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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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死了累死了,一個同事請n久的假期,她的活全由我來做,瘋特了瘋特了~+++++++++瘋特了分割線+++++++++是夜,受不了這般嚴格訓練的清幽已經先睡去了,我獨自一人提著一壺青酒來到院落中坐定,小飲了起來。我^看書^回想起下午見念錦的場景,慨著與她從
好至背叛的點滴;忽又想起那洛嬪,想起那與林瀟瀟有**分相似的眼睛。
不知不覺的,酒已喝掉大半,我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只知道一杯復一杯的下肚“借酒消愁愁更愁!”又喝下一小杯,我喃喃的念著。
“是烏雲珠宛格格吧?”正當我全心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時候,一個說話時有種鴨子嗓門覺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回頭一看,來人竟是乾清宮的老人—-吳良輔。
但烏雲珠是沒有見過他的,不可能認識他。於是我站了起身“我是烏雲珠宛格格。”我故做疑惑的上下打量他“請問公公是?”而後故做不解的詢問。
“咱家是乾清宮的大總管吳良輔,小主叫我吳公公就好了。”到底是福臨身邊的大太監,別說假意的行禮了,光聽他的口氣就知道他絲毫沒有把秀女們放在眼裡。
“烏雲珠見過吳公公。”我邊道邊福了福身。這個吳良輔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他是個虛偽做作的傢伙,最喜歡別人逢拍馬
。
見我態度恭敬,吳良輔果然滿意的笑了“小主真是天生麗質,聰慧過人。”
“吳公公您過獎了。”我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繼續裝淑女“不知公公來找烏雲珠,所為何事?”吳良輔經我一提醒,想起了正事“是這樣的,皇上要見小主,請小主隨咱家到乾清宮一躺吧。”他趕緊斂了笑道。
福臨,要見我?這是怎麼回事?我一新進宮的秀女,如何有資格提前去見皇帝?難道說,烏雲珠果然是特別的嗎?這可是連我做為熙月的時候,都沒有的特殊待遇啊!
見我眉頭緊鎖,知道我心中疑惑,吳良輔又笑了“小主莫擔心,這也不算壞了規矩,小主入了宮,遲早都是皇上的人。我看^書^”說罷他頓了頓“當年就連還是宮女的惜貴人都曾被夜傳到乾清宮伴駕,何況是小主您是秀女?不過,皇上絕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這點你自可以放心。”惜貴人?哦,是博果爾說的另一個與林瀟瀟有些許相似的女人。我忽而想起那相似的字,剎時有些明白了。如此說來,福臨會傳招我,不怕是由於烏雲珠特別,而是由於想到這,我不免有些動“再說,只要你好好服侍皇上,其他的,就是天踏下來,都有皇上為你頂著!”吳良輔的聲音把我從興奮狀態中喚了回來“小主請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是。”恩,去見見福臨也好,至少,可以讓我知道下他真正的態度。
在吳良輔的帶領下,路上竟也沒遇到什麼旁人。當然,就算遇到了,也沒人敢上前詢問什麼。
“吳公公。”一路的沉默,終被我幾番思量下,開口叫住吳良輔打破了。
“小主有何事吩咐?”吳良輔回頭看了看我,卻不停下腳步。
“談不上什麼吩咐,只是第一次見駕,難免有些緊張,不知可有何需要注意的?”我也繼續前行並無害的笑了笑。
烏雲珠的美,是絕對的傾城傾國,因此就連吳良輔這樣的閹人,也明顯被這笑搞的暈暈呼呼的“小主莫要緊張,皇上平待人還算和善,只要你沒犯什麼大錯便可。”吳良輔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
代到:“只是,既然小主問到,就別怪我沒有提醒您,這西暖閣裡的東西擺設,你千萬不可亂動,皇上
頭掛著的那福字尤是不可以碰觸;還有一會要回鍾粹宮的時候,若是咱家正巧有事不在的話,您千萬要等著咱家,千萬不可自己亂跑。這亂跑了去到哪裡都沒事,就是這東南角的那院落你絕對進不得,由於那個地方,只有皇上一人可以進去。小主您要切記,這若誤闖了進去,怕是會有
命之虞!”乾清宮東南角的院落?那不是我住的房間的方向麼?福臨“是,烏雲珠多謝公公提點。”我收起情緒,恭敬的道,並適事而巧妙的遞給他一張銀票,吳良輔也不推辭,樂呵呵的就收下了。
乾清宮西暖閣裡燈火通明,顯見福臨還未睡下。在吳良輔的引導下,我來到西暖閣外等候,吳良輔進去通報。
不一會,吳良輔便出來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我深呼一口氣的抬步走進我既悉又陌生的西暖閣。
裡面的擺設沒有任何改變,大到各個傢俱的位置,小到書籍等存放的地點,都與我當時收拾擺放的別無二致;吳良輔所說的頭的字,是福臨有一次被前面的事搞的不耐煩的到處摔東西的時候,我提筆所寫的‘莫生氣’,當時的我還開玩笑的要他掛在
頭好調整脾氣,但他一直嫌我的字太醜而沒有把它掛起來,如今心下很是欣
。
只是,在我看到福臨的一瞬間,我猛然清醒,自嘲的笑了笑,林瀟瀟,你在想什麼?也不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我立刻盈盈下跪的行禮“奴婢董鄂氏烏雲珠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過了許久,久到我的腿都快麻了,才等到福臨滿意的在他的大作上劃上最後一筆“起吧。”他邊說邊出那張紙吹了吹。
“謝皇上。”我既恭敬又有些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不知道他在寫什麼,我好奇的抬眼望向他手中的那張紙。
“你也識字?”他忽然抬頭問到,我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是。”然後柔柔的道。
“朕見過你之前的字,大氣優雅,很不錯。”福臨淡淡的掃了我一眼似是不經意的提到“那是上次鄂碩病了的時候,遞給朕的摺子,朕當時就認出那不是鄂碩的字,後來詢問下才知道,鄂碩在病痛中無法書寫,只好由你代替。”
“謝皇上誇獎。”我淺笑行禮,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
“可後來朕發現,你的字,變了。”福臨盯了我一會,方從案上拿出一副對聯,我仔細辨認了下,竟是上元那我所寫的下聯,博果爾說的沒錯,他買下來了“這可是你寫的?”
“是,這確是奴婢所寫。”我大方的承認。確實是我寫的,我有什麼好不承認的呢?
“何以你的字會改變如此之大?還竟與朕的字跡有些相似。”他彷彿又認真的研究了下那對聯。
我早就想好說辭:“回皇上的話,奴婢曾在家中見過皇上的御筆,覺得甚大氣剛勁,一時閒暇,便模仿了起來,若有得罪皇上之處,還望皇上恕罪!”說罷有跪了下去。
“起來吧。”福臨不耐煩的擺擺手“既識字,那你過來幫朕磨墨吧。”
“奴婢遵旨。”我趕緊起身走到他身邊為他磨墨。
福臨一向喜歡字畫書法,因此他一提筆很快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當中。我也不覺和做為林瀟瀟的時候一般,細心的觀察他所寫所畫,好為他磨出最適合的墨來。
由於我配合得當,福臨顯得格外得心應手,當他完成之後,遂拿在手上看了看,並出滿意的神情,看了一會,他才象是剛發現我的存在般的朝我詢問:“你看如何?”
“有待加強咯。”我習慣的頭也不抬的繼續磨墨,順口的說出林瀟瀟的慣用答案。而後,我
到眼前的人明顯身體一僵。
氣氛一時有些怪異,我們一個拿著自己的作品定格在那,一個磨墨的手停在一個位置。
良久,他才似乎緩過神來一般。
“今時候不早了,你先回鍾粹宮吧。”
“是。”由於見到他微紅了的眼眶,我有些難受的應到,迅速舉步往門外走去。
“從明起,每夜你都到乾清宮來伴駕。”就在我要走出去的時候,他似是說了這麼一句,很輕,有些不真實。
我轉過身,看到他正專心的在書架上找尋著什麼。
許是覺到我的目光,他回過頭來,不想正好對上我的眼。
我心裡是震撼的,我想他也是,由於,除了林瀟瀟,誰人敢用這樣的目光看他?
他很快便頗為不自在的把目光移開“還有事?”緩了會情緒他問到。
我看著他不有些愣神,我有些茫然“啊?”但呆了幾秒後,我很快就想起我之前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麼“哦,是,奴婢是想問,皇上要奴婢以後都來乾清宮伴駕?”
“恩。選秀之前。”他簡短的答到,然後急於掩飾什麼似的繼續在書架上尋找東西。
“奴婢遵旨。”見他如此,我無奈的行了個禮的應到,然後對他說:“皇上若是想找《資治通鑑》,在書架的右上角。”對他的喜好習慣我一直都很清楚,這個時候,我猜他是想要這本書的,於是大膽的說了出來,有所期待,又有些害怕,我想他認出我的,但又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福臨聞言找書的手停了停,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很快恢復動作,迅速的從書架中找到他要的書,坐回位置專心的看了起來,權當我不存在。
我見狀只得不再停留的離開西暖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