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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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與阿徹底分手（1）自從與沈飛有了那層關係，我差不多天天都與他待在一起，受他的愛，受他的熱情，受他的活力四。

沈飛家的大成為我們活動的主要場所，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於上抱在一起。

一方有做愛的慾望，另一方迅速響應。沈老師越戰越勇，有時一連兩個小時都不下馬，累了，就在我的身體裡歇一會，接著再戰。

在我體內，他時而和風細雨，時而暴風驟雨，令我仙死。最高的時候，我往往要說，你x死我吧，就讓我死在你懷裡。

沈老師哪有工夫回答我，十分賣力地幹著他愛乾的工作。對阿，我採取了迴避態度，索將尋呼機關閉，讓他無法找到我。沈飛家裡電話響起時，我提醒他不要接，防止阿打來。

我還提醒他出外一定注意安全，防止阿做出不理智的事情。那天回到宿舍，幾個舍友說，曉靜你逛到哪裡去了，你男朋友找你好多次，打傳呼你不回，到你家找說你沒回去。

我笑笑說，沒事，我為分配的事去找個朋友聊聊。就要離開生活四年的學校，畢業生的心態五味雜陳。大家相互換留言簿，選自己最喜歡的一張照片貼上，再寫些祝福的話語。

同學情侶加緊約會，共同商討畢業後分不到一塊，以後的路怎樣走。還要異之間互相傾慕，始終沒有得手的，這會兒加快了進攻步伐，不想給以後留下太多遺憾。

那天中午，學校為畢業生組織聚餐，我們稱之為“散夥飯。”大家猜拳行令，正吃喝得高興呢，我班一女生衝我招手，說門外有人找。

我猜著是阿，出門一看果然是他。阿板著臉，出言不遜地說，管曉靜，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快要結婚了還和別的男人鬼混，我們的事情到底辦不辦？一貫小綿羊般的阿竟敢開口罵我，我是吃軟不吃硬的人，當即回道，你說怎麼辦，像你這種出口成髒、素質這麼差的人，我到街上一抓一大把，你走，我們的關係到此結束，我再不想見到你。

阿看我火了，口氣緩和些。他採用迂迴戰術說，以前我們兩個人好時，那是我們之間的事，後來雙方老人接觸過，就算定婚了，這件事我無法給我媽說清楚，你要有膽量，就當面給我媽說去。

他我，我更來氣，我說，你媽是老虎我都不怕，走！到阿家，差點就成為我婆婆的阿他媽坐在沙發上，手裡拿本時裝雜誌，裝作若無其事地翻著，只她脯一起一伏，內心活動顯然劇烈。

阿他媽以往對我的熱情消失殆盡，冷冷的問道，曉靜，你是不是覺得我家阿配不上你這個大學生？我說，那倒沒有，是我配不上你家公子阿！阿他媽吃驚地看我一眼，沒想到我會不軟不硬地頂她。

頓了頓，阿他媽又說，你與阿的關係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我說對。

他媽說，你是不是又愛上別的人？我不知如何回答，輕輕應了一聲。他媽問，那人是誰？我說，沒必要告訴你！阿他媽又說，看在我家阿喜歡你的份上，如果我們不計較你的過去，你還有沒有可能回到這邊來。我說那不可能。阿他媽嘆口氣，你可變得夠快的。我把阿家的鑰匙和阿給我買的尋呼機掏出來，放到茶几上，說我走了。

阿親眼見到我與他媽談判破裂，事情沒有挽回餘地，在一旁答答哭開了。

阿她媽將手中的雜誌摔到阿臉上，斥道，看你還像個男人不，丟人敗姓，讓她去吧，以後她肯定會後悔的。

說完走進臥室，咣地將門關上了。阿隨我下樓，我說，已經給你媽說清楚，我們沒任何關係了。

阿紅著眼說，不，我們還得見一下你爸你媽，也得讓他們知道。見就見吧，這件事遲早要讓他們知道，我曲裡拐彎的說，還不如讓阿說來的直接。

我爸我媽正好在家，阿一進我家門，先哭上了。我爸嚇了一跳，阿，你家出什麼事了？阿說，沒有，是你家曉靜和別的男人好上，把我蹬了。

我爸打量我一眼說，真有這事？我拉著臉沒說話，算是默認了。我爸點菸時，手抖拌索索的，半天都沒點著火，阿上前幫他將煙點著。

我媽給阿面前放杯涼開水說，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了？沒人說話，阿仍在自顧自地哭他的。

十六、與阿徹底分手（2）我爸我媽對我與阿的結合本來就不看好，聽說我與之分手，既為我的大徹大悟欣喜莫名，又為我的果斷決策動萬分，所以我爸的手才抖。

只是覺得當著阿他爸他媽的面允了事，現在女兒反悔了，臉上掛不住。

我爸雖然是搞樂器的，但在表演方面天賦不低，他當著阿面，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看他罵我時，好像是在舞臺上念戲詞，就差將鬍鬚一捋，喊“哇呀呀。”了，不免有幾分好笑。不過他還演得真像，將我昔男友阿動得熱淚盈眶。這齣戲我爸主演，我媽一旁當配角。

我媽說，老管呀，你這女兒到該管的時候了，管家人的顏面快讓她丟盡啦！我爸氣咻咻地說，過兩天就家法伺候。

我想笑不敢笑，我家哪有什麼“家法。”呀，如果真有家法的話，那就是家庭民主。

在我們家中，每個人都享有充分的發言權，我爸我媽都是我和我妹取笑的對象，他們從來不生我姐妹倆的氣。

我媽說，我倆女兒能說會道，比啞巴強啊！你看我媽對孩子的標準定的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