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知不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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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師傅病咧唱不了,秧歌班又有規矩,他不下話,俺不敢去!”芒種推辭說。
“他要死過去,你還聽他的?話說回來,他要不應你就不去,那乾脆把他死!”
“小七寸”話說得狠毒,調調卻像開玩笑。芒種曉得他不是好惹的貨,心裡暗暗叫苦。
“兄弟,不是俺攥咧你啥把柄,俺是覺得在你這兒有個面子。實不相瞞,俺在團長跟前拍著脯打了保票,說花家班的臺柱子韭葉黃是俺兄弟,一定唱臺好戲。
你曉得軍中不能順嘴胡說,團長不如意嘍會崩人的!兄弟,你不會把咱倆往絕路吧?況且還能掙兩份錢哩!”
“小七寸”一番軟中帶硬的話,芒種心知肚明。芒種不信團長會隨意崩人的話,但是擔心他把“大白鵝”的事添油加醋地說出去,在定州城裡傳得狼煙四動。
“小七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芒種既後悔又慌亂,第一次體會到六神無主的痛苦,低下了頭。
“小七寸”沒有苦苦相,不冷不熱地撂下一句話:“不管唱不唱,反正臺子三天之後搭好,第四天早晨,派兵來接人。”芒種心裡發虛,央告說:“俺不讓你遭難,你也別讓俺遭難,你去鐵獅子衚衕胡家找俺師傅,應嘍更好,不應俺再想辦法。”
“小七寸”得意一笑,帶著人這才去了胡大套家。***白玉蓮見芒種半晌悶頭不語,曉得犯了難,嘆口氣捏攥住他的手。
“弟,這事體你咋想的?”白玉蓮柔聲說。
“咋想?就…就得唱哩!”芒種結巴著說。
“瓣兒願意不?”白玉蓮又問。
“沒敢跟她說哩。”
“她是你媳婦,說啥也得幫這個忙哩!”
“她要硬聽師傅的,咋辦?”芒種很無奈。
“不會,自己的男人不幫,幫誰哩?”白玉蓮笑笑。
“萬一…萬一她不唱,你…你唱不?”芒種抬眼看著白玉蓮。
“你說哩?你說姐幫親弟不?”白玉蓮的眼神好燙。
“你不怕師傅不高興?要是把你轟出秧歌班哩?”芒種還是覺得不把穩。
“姐還能唱一輩子?老嘍就沒人要咧!姐沒啥可給弟的,就這麼個身子,弟想用就可著勁兒讓你用哩!”白玉蓮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那…俺心裡就有底咧!”芒種紅了臉。
“樂器傢伙啥的跟兔子說不?不行姐為你出面求去?”白玉蓮關切地問。
“俺先去,不行你再說。”芒種說著往外屋走。
白玉蓮隨他站起身,攥著的手卻沒鬆開。芒種沒有用力外,還是軟軟地由她攥著,二人默默相視。
半晌,白玉蓮挪閃了發燙的眼神,把身子偎在芒種懷裡,低了頭說:“弟,還把姐當親姐不?”芒種沒說話,點點頭。
白玉蓮又抬起那張好看的臉,傷地輕聲道:“弟,你要真把姐當親姐,咱這輩子就那一回咧,你…你覺得虧不?”芒種不曉得咋回答,兩手繞過來摟住她的
。白玉蓮閉了眼睛,顫顫地長
一口氣,痴痴地軟了腔調說:“弟願意把姐當啥就當啥哩,當姐,當親姐,當媳婦,不管當啥,念想著姐跟弟打心眼兒裡親就行咧,姐不願意讓弟抱屈哩!”說著。
眼裡兩行熱淚下。
“姐,弟…也是打心眼兒裡跟你親哩!”芒種腔子裡動,疼疼地也湧上一些傷
,右手不由抬起來捂住她的酒酒。
白玉蓮身子一顫,幾縷酥麻綿軟軟地遊竄到間,臉也跟著漲紅。二人不再說話,相抱著紋絲不動。
可是,不曉得誰最先回胳膊,將雙手搭上對方的褲
,兩人身形都是狂顫的辰景,那雙手也相跟著
出對方
裡的布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