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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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說這種話。”滄王馬上喝住她。
心絃嘀咕了幾聲,最後噘著嘴,滿臉不甘地說:“好嘛,我不說就是了。”
“好吧,你就放手去做。”滄王亦十分明瞭心絃不可能因為他的阻止,就放棄取圖的決心。
“表哥。”心絃興奮地一把抱住滄王,惹得滄王是哭笑不得。
“記住,在還沒拿到血靈圖之前,不要再來我這兒,至於你爹那兒,表哥自會替你處理。”與伏神太過親近,只會讓她的任務難以完成。
“嗯,弦兒知道。”**人夜時分,祈忌才結束宮中繁忙的事務,返回府中,當他一跨入所屬的院落,即屏退紀堯等隨侍,在沒有命人點起獨火的情況下,獨自進入幽暗的房內。
驀地,一種極力壓制著的呼聲侵入耳內,令祈忌細長的眉尾微微一揚,幽深的黑眸更是
出二道凌厲的冷鋒。他發出幾近無聲的輕哼,利眸驟然掃
過屏風,之後,從容不迫地邁步行去,就在繞過屏風的一剎那——一隻原本應該擺放在玄關之處的古花瓶,眼看就要藉由某人之手,當面砸向祈忌。如果真被砸中,肯定是頭破血
。
可惜那位躲在屏風後頭良久,而且又抱著笨重花瓶好一陣子的某人,最終還是失敗。
“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祈忌隻手託著花瓶,淡然的絕美臉龐毫無一絲情緒地冷睨著雙手仍高舉過頭、吃力捧住花瓶的心絃。
“你、你沒長眼睛嗎?”好重喔,她的手快支撐不住了。偏偏她又不敢隨意放掉,生怕他挾怨報復,將花瓶改而往她腦袋砸去。
“祈某是在問,郡主深夜躲在我房裡,是何用意。”藉由屋外微亮的月,祈忌低睨她汗涔涔的小臉,一字一字地慢慢吐出。
“難道是你屋內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鬼東西,怕被人發現。何況我這哪叫躲,我…我只是有事要問你,才在這兒等你。”可惡,他若再不放手,她的雙臂隨時都有可能因用力過猛而廢掉。
祈忌當然清楚花瓶若不是有他托住,早已掉落地面,而他亦同樣明白心絃是在顧忌些什麼,才遲遲不敢鬆手。
哼,想不到教訓了她二回,她還是學不乖。既然如此,他就讓這位驕蠻女多嚐點苦頭,以免她三番兩次地潛入他房內,做這些毫無意義的幼稚舉動。
“祈忌,你剛剛沒聽懂我的話嗎?我說我有事情要問你。”因為雙手麻痺的關係,花瓶已漸漸往她腦門傾倒下來,嚇得她聲音顫抖得益加厲害。
“在下洗耳恭聽。”
“你。”氣死她了,他明明就是故意讓花瓶敲到她腦袋“難不成你要我用這種姿勢跟你說話?”
“有何不可?”祈忌冷沉的優美嗓音,卻包含極度的輕蔑。
“祈忌你——”聞言,心絃快要廢掉的雙手,像是有了神助一樣,突然使出狠勁地將大花瓶往祈忌的頭送去,而在鬆手的那一刻,早已退後了好幾步,避免花瓶在落地時,砸傷自己的腳。
不過預期之事並無發生,花瓶依然完好無缺地待在祈忌手上。
他冷冷地睇睨心絃一邊捶著痠麻的手,一邊又警戒地盯她的一舉一動,之後,他隨手將花瓶扔到一旁,轉身返回花廳。
“這是最後一次。”祈忌在行走之間,淡淡地提醒她,而在那對醉人的美眸裡,有著心絃所看不見的陰殘。
“什麼…什麼叫最後一次,本郡主跟你之間,註定是沒完沒了了。”從幽暗的屏風走出後,她的膽量就突然變大,導致這句沒有經過大腦的話脫口而出,讓祈忌倏地眯起眼,惡狠狠地瞅著她。
這是她頭一次看到他用這種“兇惡”的眼神瞪她,比起前幾次,這回她當真把他給惹了,而她的確也被他瞪得渾身不自在。
原來美男子瞪起人來,也是這般駭人,可是她話都說了,還能怎麼辦。更何況,她覺得自己本一點都沒錯。
哼,就算她真的敲破他的腦袋,他還是欠她一回,她何罪之有?
“郡主,祈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不是她頂了個郡主頭銜…
“你以為只有你在忍耐嗎?本郡主也是,而且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雖然她咽口水的聲音很大,不過要比囂張,她絕對不會輸給他。
但過於囂張的結果,就見祈忌寒著臉,慢慢近她。
“喂,你,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本郡主的後頭可是有一大堆靠山喔。”心絃一驚,連忙提醒他動她的嚴重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