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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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把話給我回去,否則我絕對讓你那張美麗的臉開花。”在短暫的心悸後,心絃隨即張牙舞爪地作勢攻擊。

“若郡主也能把‘美麗’二字回,那祈某也理所當然的照辦。”祈忌狹長的細眸迸出兩道難以捉摸的寒光。

“這…這說出去的話,哪裡得回去。”心絃急忙逃開他噬人的眼波,但態度仍顯得囂張。

“既然郡主也知道不回去,又何必還要為難在下?”

“你…這完全是兩碼子事,不能拿來相提並論。”

“哦,是嗎?”祈忌似乎到了現在,才意識到自個兒的月白衣裳已被茶水沾溼,他開始優雅地彈彈衣、拂拂袖。

“你不要企圖把話題轉開,快把真的血靈圖給我。”心絃幾乎是用吼的道。

“郡主可別忘了,祈某已經照你之意,把圖畫給了你。”

“我也已經對你說過上百次,你給我的圖是假的。”

“那祈某就沒辦法了。”

“好哇,你存心同我耗下去是不?”

“祈某怎敢與郡主過不去?”祈忌在起身的同時,順勢丟下一句含有濃濃譏誚意味的話語。

“你…”此時,懶得再開口的祈忌,已緩步踱至門邊。

“哼,想逃,看本郡主如何收拾你。”被他那股既散漫又孤傲的姿態給得毫無理智的心絃,冷不防撿起地上一塊尖銳的瓷片,悍然地衝上前,準備實現她撂下的狠話。

但,怪異之事就這麼接二連三的發生——心絃明明就覺到自己己抓到他的衣袂,卻在轉眼間,他如雪般的衣袖就這麼從她五指縫中滑走,而已更詭譎的是——當她手上的利器,正在猶豫要不要畫上他狡然向她的俊美臉龐時,她卻猛然察覺自己的手腕,已不知何時被外力扭曲成一種奇怪的方向。

緊接著,一股劇烈的疼痛立即產生。

不過,她以為是手腕被人扭拗的關係,直到…

“來人,請大夫,郡主受傷了。”聽見祈忌喚人的低沉冷調,她才意會到是自個兒的脖子見血了,而且兇器正是她手上所拿的那塊碎瓷。

利器不自覺地從她顫抖的掌心中掉下,她呆呆地撫上自己的頸子,雙眼淨是疑惑與憤恨地瞅著祈忌不放。

尤其是在他臨走的那一剎那,還噙著一抹類似不屑的笑意,並回頭冷睇她一眼。而這未達眼底的輕蔑笑意,當下令心絃一震,隨即氣急敗壞地跳起來,打算與他再戰個三百回合。

不過隨之而來的婢女及大夫,恰巧擋住她的去路,並回連忙將她“請”回房,為她治療再度慘遭不測的可憐頸項。

祈忌,我恨死你了!

**滄王府“弦兒,你的脖子又怎麼啦!”滄王有絲嘆地笑望心絃。

“唉!”粉頸被包裹著一層又一層白布的心絃,將螓首垂得低低的,早已不復以往張狂的氣焰。

“弦兒,如果做不來就算了,千萬別勉強自己。”

“表哥,我當然做得來,你絕對要相信我。”生怕任務就此被取消的心絃,猛地抬起頭,急切地向滄王保證。

“你已經為這任務受了二次傷,表哥不希望看到你有第三次,第四次。”

“不會的,表哥。弦兒今後一定會小心保護自己,絕不會再讓自己有受傷的機會。”心絃陡地挨近滄王,小嘴微嘟地牽起他溫暖的大掌,輕輕地搖動著。

“這…”

“表哥,你應該最瞭解我的,如果我拿不到血靈圖差,一輩子都會難安,你忍心看我漸消瘦,最後落到個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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