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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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去吃本料理好不好?”已經習慣她的冷臉,荻野真仍殷勤問道。

“呃,徐小姐,你要不要先跟荻先生去吃飯?我們可以下次再討論。”王組長好心地說道。

“不用了,別理他。王組長,你可不可以把新舊機型的優缺點作個比較?”仍未睞他半眼。

“我知道一家泰式料理不錯,滿道地的,我們去吃吃看。”

“徐小姐!”王組長尷尬地偷瞄綻著笑臉的荻先生和一臉冷然的徐小姐。他們吵架了嗎?

“王組長,別理那隻聒噪的九官鳥。”冷著臉。

兒,背後說人壞話是不好的行為。”不受她冷眼冷語的影響,荻野真英俊的臉龐仍漾著人的笑。

“有人要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

“嘖!好犀利的說法。”荻野真一手撫著下巴,神態認真地思索,反省自己何時惹惱了她而不自知。

“沒說你是隻到處求偶的公鳥已算留口德了。”

“啥!求偶的公鳥?第一次有人對我用這種形容詞。”聽出她話裡濃濃的酸意,終於發現她冷臉的原因,荻野真咧著嘴愉快地笑著。

“有什麼好笑的?!”徐兒發現荻野真咧得更加礙眼的笑容,不氣惱地問。

“沒有啊,我只是信仰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忍住快咧到耳後的嘴角,不過,閃著笑意的眼晴卻洩出他的好心情。

“可惜我剛好不信。”徐兒冷哼。

他是那種在任何位置上都可以馬上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人,簡直是個發光體;他英俊的外表,自然引無數女人的圍繞;他耀眼燦爛的笑容,令所有的女人臉紅心跳。

這可以從剛才那個冶豔的座艙長髮亮的眼中再一次得到印證。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這麼狹窄,醋勁足可媲美唐朝任環之妒婦。

兒,你要是真的想打我的話,一星期前在陽明山上你早就打了,不會等到現在。所以你是不會打我的。”不受她怒氣的影響,因為此刻他的心情實在好得不得了,荻野真雙掌溫柔地包裹住她涼沁的雙手。

“你!”又被他堵得無話可說,一碰上他,她慣有的冷靜理智似乎都不管用了。她總是說不過他,落居下風的永遠是她,即使她已經氣得牙癢癢的,他還是可以頂著那副牲畜無害的笑顏對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像無理取鬧的小孩。不過仔細一想,她的怒氣確實像小孩子般,無理又可笑。

戀愛中的男女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從未沾染愛情的她生澀地不知如何處理自己患得患失的情緒,多年來引以為傲的就是對情緒的控制,然卻在這瞬間全失靈了上芒半苦苦培養的冷靜、練的形象也在一夕之間破壞殆盡。

兒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她從來就不是這般膚淺的女子,自知理虧的她怎麼也無法把怒氣發得理直氣壯。

“我很高興知道我跳的不是一場單人舞,這段子我用盡心思,始終覺得捉摸不到你的心,你虛無縹緲的眼神總是令我不安,好似隨時會從我身邊消失。每當我覺得似乎靠近了你一些時,你又表現得像那麼漠然,排拒我。

“而我總要想盡鎊種工作的名目,才能把你留在身邊。我常想,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不然怎會只有我陷得愈來愈深,而你仍是這麼無動於衷。”握著他似乎追尋了一輩子的手,見她沒抗拒,荻野真得寸進尺地把臉埋進她頸窩間,享受她頸上沁涼的觸,眷戀地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近在咫尺,她的兒。

他等了一輩子的人兒啊。

聽到荻野真說的話,接觸到他熾熱的眼神,她整張臉都燻紅了。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地任他的拂過她頸側的動脈。

兒幾乎無力抗拒他無時無刻的親暱碰觸,他整個人壓在她頸上,她應該用力推開他,但舉起的手卻怎麼也使不上力,僅能直背脊,僵直著身子任他輕薄下去;撇開了臉,不安遊移的雙眼不小心正對上王組長不自然的眼神。

王組長正努力地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很專注地整理儀容,拉拉衣袖、整整領子、檢查扣子、拍拍灰塵,甚至仔細到檢查一公分六針的縫線有無脫落。家裡那個黃臉婆要是看到平時邋遢的他,突然間認真整理起服裝,一定會動得痛哭涕。

眼角瞥到王組長不自然的表情,徐兒臉上馬上泛開一片紅暈,這個荻野真總是恣意而為,從不管現場有多少人在看!她和荻野真的舉止曖昧得令她跳到海里也洗不清了。

“快起來啦。”壓低聲音,用最小的音量輕聲說道。

“喔,我該拿你怎麼辦?我愈來愈戀你身上的馨香。”他臉埋在她纖細白皙的頸項,看著它慢慢染上人的酡紅,直達小巧細緻的耳垂,荻野真用鼻樑在她耳邊磨贈後,在她皙淨的頸子上輕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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