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如泣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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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樂的詠歎聲中,雨筠主動地將身前身後兩個‮女處‬地,輪讓兇狠的男刺穿,直至鮮血漂紅了下身,染赤了,完成了對阮桐的終極奉獻。

媾的過程漫長而糜,幾乎都是女人在烈地運動,沒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幾近虛脫,顆顆晶瑩的汗珠從她白皙的肌膚中滾出,被長長的黑髮灑向空中。

在‮物藥‬和選擇記憶的雙重作用下,雨筠逐漸拋開了極度的羞恥和苦悶,失在慾望的深淵中,像燒開的水在身體裡沸騰滾燙。

短暫的疼痛過後,體的狂歡如同高漲的水,一高過一地拍打過來,把她擊倒,淹沒,情不自地高聲吼叫,下體合時嘰嘰咕咕響亮得令人臉紅,清亮的體從秘中大量洩出。

一旁觀戰的唐嫣也忍不住撫摸起自己來。只是當男人試圖將骯髒的進女人最後一塊真正的‮女處‬地,她的櫻桃小口時,雨筠卻抵死不從。

只是遠遠地聞到那腥騷氣味就噁心嘔,更別說要她把那沾滿紅白穢物的兇器含進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過了她,只說了句:“來方長。”也不要主動上前服務的唐嫣打掃戰場,而是叫她把累得幾近虛脫的雨筠扶下樓去休息。

----當室內重歸寂靜時,阮桐突然對著虛空說:“看夠了吧,滾出來!”過了一會,隨著一陣細細索索聲,牆角的百葉鐵窗被推到一邊,從裡面慢慢象狗一樣爬出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來。

她長手長腳,黑頭及肩,肢纖細,一對雪白的豪沉甸甸地垂著,隨著她的爬行前後晃動。

她身上的唯一裝飾就是脖子上的鐵項圈,項圈做工非常緻,連著一長長的銀細鏈拖在地上。

女人垂著頭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頭抬起來,這是一張異常妖豔的面孔,嘴裡口球,漂亮的眸子卻散亂無神。

阮桐扯掉口球,嘲道:“玉狗,躲在狗裡看自己的老婆破處,看得可?”原來,這個“女人”竟是失蹤很久的李玉剛!話說從頭,在官司打輸後,李玉剛徹底淪落了,終被阮桐控制在手裡,在被迫完成他待的任務後,秘密移送到外地進行身體改造。

多次整容手術和注大量雌素後,像是大變活人的魔術,英氣發的男子漢變成了窈窕美婦人,兩隻房也被惡意隆成了碩大的e罩杯,像頭大牛沉沉地在口晃盪。

但是最關鍵的陰道改造手術卻沒做,殘留著縮小一號的陽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無臉見人。

阮桐的本意是惡作劇,把李玉剛得人不人鬼不鬼從此脫離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見之下驚為天人。

比大多數的美女還要,反滋生了慾念,便留下來供他取樂,還把那種獨特的藥注到了李玉剛的眼裡。

把“她”的門改造得比陰道還緊湊蕊突起,還會汁。經過這麼多折騰,特別是在‮物藥‬的催殘下,李玉剛的智力受到極大損害,整稀里胡塗的。

阮桐本不把他作人看,就當作一條可供取樂的‮狗母‬,冠名為“玉狗”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關在密室的狗裡,面對面看著自己心愛的子如何被人生生奪走。

“你的臉上為什麼沒有悔恨,為什麼沒有悲傷?告訴你,從你一年前踏進這個房間開始你就註定了這個悲慘的命運,你知道嗎,這個狗是我臨時為你開鑿的,我在監控器裡看著你手忙腳亂往狗裡鑽,樣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來,你沒有讓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剛強,多費好多周折,差點還讓她跑了,好在有藥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來。不過這都過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現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個處吧,我不但要破她三個處,說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補,年年破處,聽起來好不是,呵呵呵,我還要她給我懷孩子,從她美麗的肚子裡一個一個地生好多孩子…”阮桐刻意拿言語拔“她”腳趾任意地夾著“她”肥碩的房。玉狗塵封的記憶碎片漸漸喚醒。

同樣的密室,被姦的女子換成了自己的子,雨筠哀怨的眼神、淒厲的慘叫、紅豔的鮮血不絕於縷,這是宿命還是報應?

面對男人肆意調笑的醜陋嘴面,玉狗渾濁的瞳孔漸漸收縮,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燒,喉嚨裡咆哮著發出低沉的吼聲。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嗎?”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多了一隻遙控器,按下按鈕,只聽得劈啪的電聲,狗項圈中閃過串串藍光。

玉狗頓時被頸上的弱電打倒在地,雙手拉緊項圈,全身痙摩,就像孫猴子被唸了緊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滾。

得銀鏈“嘩嘩”作響,發出痛苦絕的嗚咽聲,下身失控地水來。

“又髒又臭的狗奴才,這下聽話了吧!”阮桐的光腳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緊縮的睪丸上用力碾壓,不讓“她”繼續排

玉狗痛出了淚花,哀哀求饒“她”像是被剝奪了說話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樣嗚嗚著拚命點頭。

阮桐收了遙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腳前,將那重新雄起,上面乾涸混雜著從“她”子身體裡帶來的體和血漿的,狠狠地捅進玉狗的口中,直到深深的喉管。…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聽憑唐嫣給她清潔身體,噴淋熱水滾過身體的傷口,也只是微微地動一下。

唐嫣搖頭說:“這四下裡荒無人煙,哪有什麼聲音?”

“可是,我聽見了,好像是哭聲。”窗外沒有星光,夜重重,鳥兒早已歸巢,風兒也息了,連遠處的海聲也微不可聞。

可是,雨筠分明聽到了一些聲音,那如泣如訴的嗚咽,究竟是誰人嘆出,還是發韌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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