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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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拂過漫長的海岸線,落,沙灘上金的沙粒在夕陽下熠熠生輝。空置多時的白藍相間的小別墅的門窗重新打開,晾曬的明豔衣物給這座美麗的房子添了幾分人氣。

而頂層那間陰氣森森的刑房則是另一番景象。阮桐身著嶄新的藏青西服,神莊重‮腿雙‬分開坐在頭,一身潔白婚紗盛裝的雨筠面無表情直立在他面前。

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妝,靚麗得讓人有窒息,青絲盤起,紅皓齒,柔頸修長,膚白如雪;脯袒出一片眩目的,長裙下出小截透明亮絲美腿。

尖細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襯托得優美拔;空氣動著高檔香水的淡淡芬芳,有著都市麗人的緻,也有著居高臨下的疏離,成嫵媚的貴族‮婦少‬氣質撲面而來。

作為一個女人,也許這一天是她最為榮光的時刻,對雨筠而言,卻是她一生中最恥辱的時刻。

就在幾個小時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舉行了豪華的婚禮,嘉賓不多,雙方的親人都沒有出席,幾乎全是雨筠舊的同學、老師、同事和朋友,唐嫣則成了不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諷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點,她和李玉剛成功地舉辦了他們的同學聚會,那時候的她風采照人,和李玉剛珠聯璧合令人羨慕。

時隔不久,她卻沒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為聚光燈下的明星,只是,那驕人的明豔只會加倍反襯出新郎的猥瑣和婚姻的荒唐。

氣氛令人尷尬,朋友們除了目瞪口呆不知應該如何祝福,雨筠分明聽到了他們在背後的恥笑。

她想哭想醉想逃卻都做不到,只有強顏歡笑,淚水往心底淌,如果他們知道在她華貴繁複的婚裙底下再沒有任何內衣不知更會作何想。

倒是阮桐從容自若,把譏諷當作褒揚,喝得紅光滿面,異常興奮,活脫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

餐後,他們沒有逗留,乘機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剛曾經描述過的海濱小別墅。在這間恐怖的刑房,阮桐還要舉行一個儀式,用這個儀式來宣示他的主權。

唐嫣捧進來幾個小小的錦盒,恭順地站在一旁。阮桐揮揮手“可以開始了。”在男人的注視下,女人一點點剝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

只剩下吊帶絲襪的修潔長腿,從捲成一堆的紗裙中邁出來,向前一步,肥碩的大兩顆紅的頭輕輕顫動,距離男人噴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輕啟朱,像在電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聲音朗誦“我是一個大無腦,目光短淺,無禮忽視和暴拒絕真愛的愚蠢女人。為了真心懺悔,我要把最美麗最貞潔的身體獻給我最敬愛的主人,最親愛的丈夫──阮桐先生。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改造我卑微的身體。首先…”她雙手呈蘭花狀捧住令人銷魂的臉龐“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師為我修眉剪髮化妝,讓我的臉蛋煥發出青的光彩。”她撫住纖細的肢“除了一點點清水,我已有兩沒有進食,還用瀉藥把腸胃清洗得乾乾淨淨,沒有殘留一點骯髒的東西。”她身體前傾,把一對大託舉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棄我的的黑頭,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術,主人還滿意嗎?”其實雨筠的頭非常秀氣,只是哺的關係,暈的澤偏重,在作了頭漂白後,滴,暈淡淡的與膚融為一體。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她不知道這些羞恥的話是怎麼從她口裡說出來的,為接下來更大的羞辱而猶豫不決。

修長的‮腿雙‬往兩邊張開,飽滿的陰潔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綿軟的大白饅頭,連茬都除掉了,比剛剛發育的小女孩還乾淨。

光溜溜的恥丘中間劃開一道細溝,雨筠秀氣的手指將自己的陰往兩邊儘量拉開,器就像蝴蝶展開鮮紅的雙翅。

小陰與陰蒂在空氣中緊張地戰慄“我的‮女處‬給了別人,這是對主人的最大不敬。為了稍稍彌補主人的遺憾,我去作了‮女處‬膜修補手術…”仔細看,被拉開的陰道口果然隱約出一線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口。男人不為所動“怎麼這麼死板,帶點情!”女人慢慢將身子轉過去,跪下來,高高翹起肥白的部,顫抖的手指拉開股的兩瓣,剝出淡淡的‮花菊‬。

帶著哭腔說:“還有,唐嫣協助我已將門清洗香薰了多次,每條折縫都用眉筆描過,像美麗的‮花菊‬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說不下去了…”雨筠捂著赤紅的臉啜泣著,削瘦的肩頭聳動。男人的眼中閃動著殘忍的光芒“哭什麼,大喜的子嚎喪嗎!嫣兒,拿家法來!”----“啪、啪、啪…”單調而沉悶的鞭苔聲在密室中迴響,渾圓的球上暴起數道刺眼的血痕。

隨著每聲鞭落,雨筠的頭就不自覺地後仰,幾縷打散的青絲在空中飛舞,她實在忍受不住疼痛,悽慘地尖叫起來。

“這次當個教訓,如若再犯,懲罰更嚴。嫣兒,給她補補妝。”阮桐站起來,站在全身赤的雨筠面前。

矮胖的身子穿著皮鞋還沒有雨筠的個頭高,皺皺眉頭,叫她把高跟鞋脫了,方說“今天,你是我最美麗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華貴的珠寶送給你。”唐嫣打開第一個錦盒,是一頂閃閃發光的寶石花冠。男人給雨筠鄭重地戴在頭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細,優美,矜貴,恰如你卓越的身份。”錦盒一個接一個打開。天鵝般修長柔頸圍上了珠鏈,把光潔如玉的脯映照得璀璨糜爛“綻放項鍊,源於自然,猶如叢林中舞動的靈,恰如你清醇優雅的氣質。”雨筠心頭沒有半分喜悅,這些貴重的珠寶阮桐沒有花半個子兒,都是著她從父親那裡要來的嫁妝,除此外還有大筆的財產。

雨筠的父親長年在國外經商,只怕女兒不提要求,無有不應,卻沒想到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惡人的手中。

素白的手腕套上紫羅蘭手鍊,無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鑽戒,阮桐偏頭欣賞了一會兒,讚歎道:“無爪鑲嵌的六顆鑽石拱照中間一顆巨鑽,真是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體。”最後一個錦盒裡面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構成的華美花,鑲嵌著細密的寶晶石,別緻的戒花向外延伸著,優美的弧度展示著飾品的華麗。

阮桐拈著它愛不釋手“這花看上去大氣而驕傲,恰如你傲慢禮無禮的歷史,你佩戴著是最合適不過了,不過,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目光掠過女人豐富有彈房,浮起惡的笑紋,扯住她紅的頭象皮筋一樣拉長,說:“這裡還合適。”竟將花堅硬的別針朝雨筠最薄弱嬌懶的部的皮膚生生刺去。

尖銳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輕呼一聲,雙手捏緊了拳頭。慢板音樂響起,美國鄉村民謠蒼涼的歌聲,恰如其分地獻給了這對不被祝福的新人。

這幅畫面異常冶豔,衣冠楚楚連一粒鈕釦都沒鬆開的矮胖男人,摟著赤身體卻佩帶了滿身珠寶的美麗女人,在狹小的空間裡緩緩移動著舞步。

曾是晚會女王的雨筠此時腳步遲緩,舞姿略顯僵硬。

的身體散發出極度美豔又極度妖冶的光輝,名貴的珠寶與她白皙滑的肌膚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與放的妝容又形成強烈的反差。

背間血紅鞭印彷佛成了另類的裝飾和點綴,一縷鮮血從被暴穿透的蜿蜒而下,劃過半邊瓷白的房。

沉甸甸的花隨著舞步掛在房上微微顫動,每動一下,她的口就像針扎般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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