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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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破天麼?我以為它早就被銷燬了,原來它有了新的主人。”男子神複雜,挑眉看向它的新主人,眼前的這個黑衣少女,她的眸子透著冷冽倨傲,倒是和昔年的自己有幾分相像,但也是幾分相像罷了,世上沒有任何人是一模一樣的。
“閣下是?”元無華看著紫衣男子,試探的問道。
風擎天那是出了名的傲氣十足,在這個男子面前卻變得如此恭敬,看來他的身份不簡單。
“我的名字,你不用知曉,你們打擾了我的清靜,又該如何?”男子亦是傲氣十足,語氣倒是沒有風擎天那麼烈,但也有著興師問罪的味道。
“應該把他們殺了!他們知道這裡的秘密,若是宣揚出去,恐怕不好。”風擎天在一邊挑唆著,恨不得立刻置他們於死地!風揚夫婦必須死,如果不是為了北冥訣,他早就除了這兩人,省的自己的秘密被他們宣揚出去。
暗香樓樓主也得死,誰叫她天賦如此之好,實在是讓人嫉妒,這種人只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必須在她更強大前扼殺掉。
至於蕭月朔,殺了他之後,隨便扶持一個皇子上位,到時候他就可以控制整個青龍國,真是個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他的算盤打得很小,還有大靠山,他就不信了,還不能對付這幾人?
“風宗主,難道只會狂吠了?這模樣,嘖嘖,著實像條找到了主人的狗。”蕭月朔很毒舌,他冷眼見到風擎天的態度,不由得嘲諷道,元無華和風揚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話,太毒了!
風擎天的臉很難看,他堂堂的青冥宗宗主,居然被人說成這樣?他
要開口,卻被男子擋住了,他僅僅是淡淡的一瞥,無形的威壓就在這一瞬間,風擎天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的閉上嘴,只是恨恨的瞪著蕭月朔。
“你們可知這是什麼地方?”紫衣男子挑眉問道。
“這裡死了這麼多人,無非是他們的葬身之處罷了。”元無華回答道,這裡都是腐臭屍體的味道,足見這裡死了多少人!其中也不乏青冥宗的弟子,可笑他們為了強大進入青冥宗,有些人卻淪為他人的工具,死的慘不忍睹。
“不錯,他們都是為了本座的強大而存在的,有了他們,本座才能回來。”說到此處,他的語氣頓了頓,令人骨悚然的目光在四人身上
連,使人心生寒意。
“只是,你們既然看到了這秘密,就必須得死!讓你們出去宣揚這些,可不是好事,本座素來喜歡斬草除,也算為本座奉獻了。”元無華和蕭月朔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少有的謹慎與凝重,因為這個男子的修為竟是深不可測。
元無華已然是地階之境,修習北冥訣之後甚至可以看出對方的境界,即使高於自己,但她唯獨看不透天階中期以上的境界,所以她能斷定,這個男人必然在天階中期之上!
那麼,自己的師傅青霄上人並非是當世最強,這個男人極有可能與他並立,更壞的打算是他遠遠超過了師傅。
如果真是這般,風擎天打得主意不言而喻,有了天階之境的高手做靠山,青冥宗會成為上三宗第一,或者說有掌控天下的念頭。
“您說的是,斬草不除,
風吹又生啊。”風擎天在一邊鼓動著,元無華眉頭緊皺,她不過是地階中期,至於蕭月朔,最好的打算無非是他與自己實力相當,加上傷痕累累的風揚夫婦,還有一人尚且昏
不醒,絕無勝算。
風擎天是地階中期,還有個實力不明的男子,他們面對的敵人比想象中還要強大,何況石室還是他們的地盤,必定比他們更悉。
“我不屑對你們動手,於我而言你們和螻蟻沒有區別,即使…你手上有破天。”男子的目光掠過元無華手上的破天,閃爍著銳利鋒芒的破天被稱為魔劍,竟是發出嗡鳴聲,她發現,破天在面對男子的目光時,是一種濃濃的畏懼。
他到底是…心底湧起一陣涼意,她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像是瘋草一般滋長起來,莫非是他?能讓破天害怕,而且不把破天放在眼裡,更甚者用懷念的口氣說話,除了百年前的凌若塵還會有誰?
不是說,凌若塵死了?怎麼還活著?
元無華自認素來天不怕地不怕,一身的自傲,但對上這個男人,她是有畏懼的,更何況凌若塵是什麼人?他的手段那是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總之就是哥不在人世,但哥是個傳說的狀態,如今真的見到此人,她反倒覺陣陣寒意襲來。
她下意識的拉住蕭月朔,整隻手冰冷的可怕,蕭月朔能到身邊人的僵直的身體,她的反常,是針對紫衣男子嗎?
凌若塵淺笑著看向元無華,劍眉微挑,心底生出幾分讚許,這個少女倒是看出他的身份了,很聰慧,只是聰明的人大多死得早,十七歲的地階,這天賦比起當年的他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非發現他的秘密,他倒是想好好栽培一番。
然而,元無華看到男子身邊得意非凡的風擎天,眼底翻湧著濃濃的狠戾,她怎能輕易死去?墜崖身死的仇她還沒有和風擎天算賬,如何能讓他逍遙法外?起碼,也要拉著風擎天下地獄!
凌若塵注意到少女眼中燃燒的兩簇火花,灼熱至極,這似乎是針對風擎天的?莫非她和風擎天有仇?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留下了,風擎天為人貪婪陰險,但不是沒有用處的,青冥宗宗主的身份可以為他創造很多便利,他的身份很特殊,不能出現在人前,顯然風擎天就是很好的擋箭牌。
昔年他的目標是一統天下,如今依然不改,他冰封百年,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可惜的是,那人已經死了,他怎麼敢?陪著那個賤人一起死?
這是他的遺憾,他的心願是能和那人袖手天下,可他卻愛上了那個賤人,踐踏他的心,所以他才要殺了那個賤人,哪怕她是自己的未婚,於自己而言,沒有人可以比得上那人,只是百年而過,他重新活著,那人不知已經輪迴多少事,忘記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