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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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繒的眼睛直視著曹豳,彷彿是十分不滿。這也難怪了,他設下套都被輕輕的跳開去了,不惱羞成怒才怪呢。眼見場面的氣氛有點緊張,谷永寧就趕緊打起圓場畢竟做為東家是要主持局面的。
“曹豳,你這說的什麼話,只要是我大宋的子民,是父母官都應該要管的。如果都在掂量自己的權利的話就不再適合當這個官了。宣大人,您說是吧?”谷永寧把球踢給他,看看他的回應。宣繒見谷永寧這麼說就是明顯給臺階下了,也就點頭稱是。但是心裡總是有點悶氣。局面一時之間有點冷淡。還好這個時候外面的衛兵來通傳了消息。
“稟報谷大人,晚宴在和慶堂已經準備妥當,是否可以前往請示下。”外面來的司務官報告情況。
“宣大人,這舟車勞累也已多時了,我們先去用膳你看何如?”谷永寧就趁此良機化解當中的尷尬。
“那就有勞谷大人了。”
“大人何需客氣,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那就請前面帶路吧”宣繒面帶微笑的說,要知道他可是真的餓壞了。
“請。司務官,帶路。”於是一行人就往和慶堂的方向走去。
這一場的酒宴谷永寧也是心的準備的。從位子的擺放到裝飾的佈置都是在他的核查後才定下的。當然這桌的菜可是豐盛的很。就連桌上的酒水都是琳琅滿目的,讓人生嫉。
“宣大人,你嚐嚐我們臺灣的特小吃‘掌上明珠。’”谷永寧特地將一塊金黃
滴的東西夾起來對宣繒說“這可是鴨掌裡面的
球啊,味道鮮著呢,大人不妨試試。”聽他這麼一說,這鴨掌裡面怎麼還有這麼神奇的玩意?夾來吃了一口,果然味道絕佳,
口稱讚道“不錯真的是好東西啊,以前從來沒有吃到過的,真是天下珍饈啊”心想,為了這一道菜臺北的鴨子都快全部瘸腳了。
“大人吶,除了這道菜以外我們臺灣還有的是美味佳餚,你看這石榴雞、牡蠣煎蛋、這萬巒豬腳可都是我臺灣的特產啦。如果大人願意多呆幾天我保證你吃便臺灣的美食。”其實谷永寧的心裡還是在打鼓,要是真的多留幾天那該怎麼辦。就臺灣這點東西還不夠他吃的。還好宣繒是個明白人知道這是說的客套話,也就糊過去了。
“我先來敬宣大人一杯”谷永寧拿著酒杯到了他的面前說“宣大人不辭辛勞的餓來到我們島上給我們帶來皇上的旨意我們是不是應該敬大人一杯啊?”
“應該”
“好,大人我們把這杯滿上,幹了他”我伸手就在宣繒的杯里加酒。宣繒漲紅著臉也說到“來我們為能夠在臺灣受到谷安撫使的盛情款待而乾杯。”
“乾杯!”下面一派敲桌子的聲音。
宣繒也開始話多起來接下來就是群臣共飲。
“我們這樣喝酒多麼沒有意思,谷大人怎麼不找幾個舞姬出來助興啊”宣繒已經滿嘴的胡話了。
“下官正有此意。來人啊,上舞姬”谷永寧拍了拍手,從屏風後面出來了一群的舞姬,踏著新樂曲開始曼妙的跳了起來了。這些人都是泰雅族人,他們能善舞,美豔不凡。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的時候也就只有她們可以幫忙頂一陣子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些在西湖歌舞幾時休的環境中薰陶的人,見到了美女就兩眼發直,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
“我說老弟,這些是哪裡的人啊,怎麼和我們不一樣啊”宣繒問了一個問題。其實他看的這些的美女心花都開了好幾回了。
“是這樣的大人,這些都是臺灣的原住民部落的,她們是泰雅族的。大人如果喜歡,是不是”谷永寧離他更近了,貼著耳朵講。
“不不不,這怎麼可以啊。”宣繒佯裝拒絕。
“大人,這些女孩雖然跳舞還可以,但還是需要大人的指點的,難道大人真的不願意教一教這些小女孩嗎?”正說著話的期間,示意這些舞姬先行退下。
“老弟說的也沒有錯,看來這一趟來的還是蠻值得的嘛。哈哈哈哈”宣繒大笑。
“大人果然是情中人,對於此類事情決不隱瞞真是國家之幸啊”谷永寧吹噓著。
宴會散了的時候,谷永寧悄悄地告訴宣繒,他已經安排了三個女子在他的房間裡了,聽的宣繒心花又怒放了一回,趕緊要往休息的地方跑去。看著他的樣子,才想起來這也是要用美人計才能套出他想要的東西的。廂房那頭,燈火通明,不是有聲傳出來。
從宴會散了出來谷永寧覺得身體有些吃力,想到書房裡坐坐,休息一下。哪裡知道這一坐居然就睡著了。看來為了接這一次的視察谷永寧還真的費勁了心力的。突然有人敲門,叫我從夢中驚醒。我起身開門,一個女子的身影閃了進來。他一看就認出來這個就是剛才那群舞姬裡面的一位。我大吃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人,先不要問我在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先給你看一件東西。”那女子拿出了一份卷軸給了谷永寧說“這是那個老賊身上的東西,大人看看這個東西有用嗎?”谷永寧接過來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個不是別的,這是聖旨啊。而且跟他很有關係的。
“大人,這個是什麼啊”她伸進頭去看,谷永寧忙將聖旨收起來,並且鄭重的警告一次“這個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要不然是要殺頭的。”還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嚇的她渾身發抖。
“那我該怎麼辦啊?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她哭著抱住了谷永寧,看來這些泰雅人還是那個的。不過美人在懷中,讓谷永寧一陣的興奮,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刻千萬不能出錯的。
“好啦,不用哭啦,我會想辦法的。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把這個東西原封不動的送回去放好就行了,其他也不要多想了好嗎?”她點了點頭。
“那宣大人那兒還有幾個人在?”
“除了我還有三個人”她想了想回答道。這個該死的宣繒,一個晚上居然要四個妞,好的胃口啊。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送走那女子,然後好好研究這個聖旨的當中的蹊蹺。送走了那女子,谷永寧忙叫衛兵把曹豳和曹時遠請到我這裡來,說有要事相談。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就來了。一進門就見谷永寧繃著一張臭臉,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曹豳首先問話。
“我剛才偷偷地看了一遍聖旨。”谷永寧莊重的說“聖旨裡面的意思就是封我做臺灣的開國男的爵位。”
“這不是很好嗎?”曹豳質疑地說。
“我還沒有說完呢,除了這個封號之外還要再加上京城的一套大房子,但是條件是一家老小都要上岸去。”顯然這次來臺灣是有目的的。
“這不是押人做人質嘛。”曹時遠,用拳砸了一下桌子。
“大人,你看要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曹豳把選擇權又給了谷永寧。現在所有的壓力都在谷永寧的身上,不管是怎麼樣的選擇都註定要影響深遠。
“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小朵也剛剛懷上孩子,我哪裡捨得讓她們遠渡重洋回大陸去啊。要是真的在大陸的話,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要謹慎的多,不能要超過朝廷的界限的。看來史彌遠想的還真的是足夠的深遠的。”這說的是實話。
曹豳一言不發,似乎在想著些什麼。谷永寧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突然他抬起了頭。目光有些詭異。
“其實這個問題也不難解決,只要這樣。”
“這樣可以嗎?”一個驚天的動作似乎很難讓谷永寧接受“除了這樣,大人還認為能怎樣?”曹豳知道他的不捨。
沉默一切都歸於寧靜。良久也沒有出聲。
一聲嘆息,谷永寧終於選擇了退讓。曹豳的臉上並沒有喜悅,更多的是悲傷。
一個悲劇的開始往往是喜劇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