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寶蓮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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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問:“你可記得山神廟一事?”
“山神廟?”劉彥昌當然記得,那是他這一輩子中記憶最深刻的事,在那個廟裡,他得到了一副畫卷,和一個女人,“你是誰?”楊戩轉過身,說:“二郎顯聖真君。”在山神廟時,當劉彥昌初見二郎神的畫卷,便已心慕楊戩,會與三聖母*一度,也不過是因三聖母與二郎神的容貌相似。在抱著三聖母時,他似乎就是把二郎神摟抱入懷。即便是在離了山神廟,到了京城,劉彥昌對二郎神的愛慕也沒有減少一分一毫,每入睡之前,他都會打開二郎神的畫卷靜靜欣賞,那會讓心底有著無上的喜悅。
他對自己發誓,終有一,他要得到這個人!
劉彥昌從沒想過二郎神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沒有任何準備,這讓他略侷促,可很快,他就調整好了,他故作鎮定地問:“不知二郎真君大駕光臨是有何要事?”楊戩說:“蟬兒有身孕了,是你的孩子。”
“什麼?”劉彥昌說,“這不可能,我與三聖母只是三水姻緣,她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
“你不承認?”楊戩懾人的氣勢讓劉彥昌膝蓋打彎,“噗通”就跪下了,“劉彥昌,你是在否認蟬兒肚子的孩子是你的嗎?”劉彥昌說:“不,我不是,只是…”劉彥昌大腦一片混亂,他喜歡的是人二郎神,不是三聖母,如果他與三聖母有了孩子,那二郎神就永遠不可能選擇他了!他看著二郎神越走越近,那鎏金的靴子就在近前,發了失心瘋般抱住了楊戩的小腿,親吻楊戩的靴子。
劉彥昌說:“不不不,真君,我心慕的人是你,我想要的人是你!我沒有孩子,沒有的!”縱然是波瀾不動的楊戩也被劉彥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得猝不及防,竟是沒能在第一時間避開,讓劉彥昌在他的靴子上印下一個吻。楊戩皺緊眉頭,一腳踹飛劉彥昌。
劉彥昌僅是個弱不風的書生,哪裡承受得住楊戩的一踢,他往後飛去,撞到牆上,因巨大的衝擊吐出一口血來,徹底暈死。
苗知塵整個人都要氣炸了,他簡直想去給楊戩擦鞋!
苗知塵問楊戩:“那雙靴子丟了嗎?”楊戩說:“丟了。”苗知塵說:“後來呢?他還對你做了什麼?有非禮你嗎?有親到你嗎?”他語速越來越快,說著說著還對楊戩動起手來,時不時去拉扯楊戩的襟衣襬,像是要確認楊戩完好無損。
楊戩說:“嗯…對我本人的話,沒有了。”
“本人?你什麼意思?”苗知塵怒道,“臥槽!那幅畫像,他是不是還對那幅畫做了什麼?”雖明知畫是畫,楊戩是楊戩,本就不能混為一談,但一想到劉彥昌會對著楊戩的畫做點什麼他仍是極不舒服,非常想和劉彥昌決一死戰!他不太說得清自己的心情,可他很確定自己是不希望楊戩和別人有什麼瓜葛的!
劉彥昌的變態行為不僅給苗知塵造成了衝擊,劉沉香和黃大仙也都傻了。
劉沉香萬萬想不到自己的爹竟是這樣一個人!
他年紀小,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也發自內心地噁心,他幾乎想要嘔吐,奈何半人半仙的強壯體魄讓他不會有凡人那在生理上的強烈不適。
黃大仙低聲問:“沉香,你還好吧?”劉沉香強撐著說:“沒事。”三聖母在山神廟滿心期待自己的哥哥會帶著自己的夫君歸來,到時他們一家團聚,誰也別想將他們分開。可二郎神卻是獨自返回,這讓三聖母不解,他的哥哥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說要帶回劉彥昌就會帶回劉彥昌,那麼,劉彥昌人呢?
楊嬋問:“哥哥,彥昌呢?”
“他…”楊戩難以啟齒,“蟬兒,你且忘了這個人吧。”
“這是為何?莫非…”楊嬋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掉了淚,“莫非他出什麼事?”
“不,他很好。”楊戩否定了楊嬋的猜測。
楊嬋說:“那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連哥哥你也認為我不應該和凡人在一起嗎?當年我們的母親不也和父親在一起了嗎?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我們啊。”楊戩說:“劉彥昌不是你的良人。”
“我不懂。”楊嬋搖頭,“哥哥何出此言?”楊戩不想讓自家妹妹知曉劉彥昌的齷齪事,便沉默了,而楊嬋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不停地追問楊戩,見楊戩當真不與自己說,施出仙法就要自去京城。
楊嬋使用寶蓮燈已用去太多仙法,如今的她虛弱得與凡人女子區別不大,若強行催動仙法,怕是會傷及自身筋脈及腹中胎兒。
楊嬋如此執拗,楊戩也沒了辦法,他嘆了口氣,帶楊嬋去找劉彥昌,讓她親眼見見所謂的心上人是個甚麼模樣。
兄妹倆到了劉彥昌的房中,他們皆是隱身,劉彥昌看不到他們。
劉彥昌枯坐在房中,他似是在思考什麼,然後他打開了包袱,珍而重之地取出了一副畫卷。
畫卷中的二郎真君依然威風八面,俊美不可方萬物,他痴地盯著畫,輕撫畫中人。
楊嬋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她看看劉彥昌,又看看楊戩,杏眼裡泛起了淚,原來劉彥昌對她的溫情繾綣不過是因為將她當做自己哥哥的替身!
劉彥昌忽然興奮了起來,他去關了窗戶,拴好了門,珍而重之地把畫卷鋪在上。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握住了那物,快速地套|
著。
楊嬋臉發白,乾嘔不止,楊戩見狀,攬過楊嬋離開了此地。
待楊戩兄妹一走,劉彥昌就到達了高|,他喃喃念道:“二郎神,二郎神!”他的手上仍沾著濁|
,竟是試圖去觸碰畫卷中的二郎神,他的手指在二郎神的嘴
處劃來劃去,在幻想著能讓二郎神
下自己的東西。
“啊!臥槽!我忍不了了!”苗知塵終於爆發,他衝向劉彥昌,一拳就朝對方的背後打去,可無形的結界攔下了他的力道,讓他不能打中劉彥昌。
楊戩說:“別白費力氣了。”苗知塵說:“那你帶我去找真正的劉彥昌,我要揍死他!”他說完這話後看向劉沉香,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沉香,雖然劉彥昌是你爹,但這種人渣留著也是無用,我要是把他揍得狠了,你也別怪我,就當也是為三聖母報仇了吧。”劉沉香早就失去言語,他到了恥辱,這深深的恥辱猶如一把烈火焚燒著他的五臟六腑,他從小就那麼渴望著爹孃,而他的爹是一個這麼無恥的人,這打破了他所有的憧憬和期待,在一夕之間便讓他從一個孩子徹底蛻變成了一個青年。
他不需要父親!
劉沉香說:“打死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