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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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求我呀,我要你帶我進屋子看看,求你也不肯,還給我臉看、排頭吃,我就算知道她在哪裡,也不想告訴你。”

“可薇,好,我為剛才的態度道歉,但是你也不對,怎麼可以帶單璽上這種地方?她還小,很多事情不懂,而你是母親,怎麼可以這麼任?”

“湯警官說完教了?我們母女可以回去了吧?”她板著臉,存心作對。

單璽老成的摸摸下巴,只能說老媽刁鑽,不容易討好,蠻!老爸太傻,求人還訓話,笨--“可薇!”他阻止了她離去的腳步“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說?”單可薇也不搭腔,徑自對著女兒問:“小璽,你說今年的聖誕節,我們應該去哪裡過節好呢?”

“那要看誰有誠意邀請嘍!對不對,媽咪?”機伶的單璽馬上拚命的推著湯鎮權,慫恿他回話“快說話呀,快!”老半天,平時威風凜凜的湯鎮權這才吐吐的說:“可薇,要不,今年到我家來好不好?我負責張羅聖誕大餐,你帶單璽一起過來好不好?”

“呵,我沒聽錯吧?你不老說你居無定所,說你很忙嗎?”

“不忙,今年絕對不安排工作,好不好?”

“最好你不忙。”單可薇的眼睛四處張睨了半天,掏出鑰匙遞給他“馬上送我跟單璽回家,或許我會找得到那小姐的地址或者什麼也說不定。”湯鎮權一把接住鑰匙,把相本扔給同僚“賈森,我到潘芭杜一趟,或許會有相片中這女子的下落,歐家這邊的事情處裡好,馬上就到潘芭杜來接我。”

“是,湯sir。”他簡潔有力的應著。

等不及三人一走,賈森馬上和其它警察湊頭低笑“完了,湯sir又要去潘芭杜拋頭顱灑熱血了,為了破案還得身先士卒。”

“別這樣說,湯sir也是小賺一攤,潘芭杜的老闆那麼漂亮,要我,我也心甘情願為她奉獻。”

“中國人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這道理只有湯sir明白。”坐在駕駛座上的湯鎮權把同僚的戲謔聽在耳裡,為了破案,任臉漲紅也不腦圃聲。

“有人是恨不得死在牡丹花下,偏偏也有人賞都不賞臉呢!”單可薇莞爾說。

“媽,為什麼要死在牡丹花下?”單璽納悶的問。

“因為男人都…”她正準備滔滔大論。

“可薇,別亂說--”他及時阻止任何可能的腥羶字眼在單璽面前出現。

“怎不說,到底為什麼嘛?”

“沒事,小璽,快坐好。”湯鎮權命令著。

單可薇看著他窘迫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回過頭,對著女兒眨巴眨巴的做著暗號,母女兩人笑得臉泛甜,只差沒擊掌歡呼。-----兩個禮拜前,維琴薩跟聶齊桓在紐約的華爾道夫飯店分開,聶齊桓獨身前往意大利威尼斯,準備參加二oo四年的建築雙年展。

聶齊桓原想帶著她一同前往,然而她一方面不希望自己讓他連工作都要掛心,一方面又擔心黑玦隨時會帶來棘手的問題,擻邙以簽證問題推辭聶齊桓的提議,決定回到維吉尼亞州的大屋等待他的歸來,果然,她的揣測是正確的。

一大早,警車駛入車道,在門外停了下來。

“小姐,這些警察要做什麼?”還沉浸在小姐恢復視力喜悅中的力雲珊,茫然無措的看著表情凜冽的警察靠近。

“沒事的,珊珊。”儘管內心忐忑,維琴薩還是不忘安撫她。

“維琴薩小姐?”

“我是。”

“我是維吉尼亞的警察,”走在前方的警察高亮著他的證件“請問,你跟歐大威是舊識吧?”

“歐大威…是。”她心裡浮現不安“發生什麼事了嗎?”

“歐大威一家十多口於昨天清晨遭到滅門殺害,我們在歐大威的家中發現你和他的婚紗照。”她心頭一凜,第一個想起的是黑玦。

“滅口…”力雲珊瞪大眼睛,一臉錯愕,隨即又表現出捍衛的模樣,用打顫的口吻說:“那、那又怎樣,小姐絕對不是殺他們的人。”

“難道都沒有生還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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