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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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我眯起眼睛,眼淚出來,我哀求地看著他“不要,拜託你,我從來沒有過…求求你…”他的動作停了一下,進入我身體的半手指了出來,改而用手輕輕捏的小珍珠,哦!天,這刺太強烈了,跟我平時偷偷自己用手觸摸的覺簡直是天差地別!一道電一樣灼熱的快迅速從下身擴散開來,沿著‮腿雙‬直衝腳尖,我的大腿忍不住搐了一下,腳尖也繃了起來。

這似乎取悅了他,他又笑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讓你很疼的。”還是不打算放棄,這變態!我心裡罵他,但是不敢表出來。

我委屈地看著他,眼淚汪汪地說:“不要,不要好不好?你,你好歹算是我的哥哥阿,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冷哼,臉上又浮現可怕的神:“哥哥?害死我母親的女人的孩子,也配來叫我哥哥?”我驚訝:“我媽媽害死你的母親?不,不可能!我媽媽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他咬牙,身子傾前壓住我,惡狠狠地瞪著我:“她不殺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若不是我爸爸上了你媽媽而堅持要離婚,我母親怎麼會自殺?她死了才兩年,你媽媽就嫁了過來,我爸爸叫我不要為難你媽媽,好,我不為難她,我也怕她不頂事,一下子被我嚇死,那麼我就在你身上補回來,怎麼,你覺得委屈?用你的犧牲換取你母親的幸福,似乎還是很合算,畢竟你也會很享受啊!”享受你個大頭鬼!這麼白爛的劇情,怎麼會讓我碰到?我會乖乖讓你玩才有鬼!

我放軟身子,不再掙扎,擺出最楚楚可憐的表情,泣著說:“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這樣的傷害,嗚…如果真的要我的身體才能讓你心裡好過一點,我…我願意…”他的表情有點惑:“呵,收起你的爪子了?女孩子,總以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嗎?好吧,”他微笑,一手我的柔軟私處,一手鬆開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渾圓房“不管怎麼樣,我現在無法放開你身體,你乖一點,我也會溫柔一點。”我眯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臉頰上,趁他吃痛,猛力推開他,一邊把禮服的裙子拉下來一邊往門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卻被身後一股大力撞擊,狠狠地壓在門板上。

慘了!同樣的伎倆不可能再使一次,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貓,”他把我的手雙手反剪牢牢壓在我的身後,在我的耳邊吐著氣,他的聲音本是那種極好聽的充滿優雅的磁的嗓音,此時我聽起來卻渾身冰涼“我太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那弱不風的母親有這樣一個潑辣的女兒,這樣也好,免得我擔心一不小心壞了你。”

“你這變態!”我被他壓得肺裡的空氣都跑出來,說話氣吁吁的“你媽媽自己沒勇氣活下去,你怎麼能遷怒到別人頭上?”

“說得對!的確是她自己太懦弱。”他居然附和我“但是我就是要遷怒你,你們母女平白得到幸福,總要付出點代價吧?”

“你!”又變態又無賴,禽獸不如,我急了“你這是強姦你知不知道?!”他以一聲冷笑回應我,然後一隻手起我的裙子,摟住我的,將我的提起來,我覺到一個灼熱的堅硬又有柔軟表皮的東西抵在我的私密之間,正在左右分開想要進入我的身體。

“不!”我絕望地叫了一聲,開始歇斯底里“不!救命!救…啊!”我的聲音猛然停止了。完了。已經晚了。被他進入了。

他灼熱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刺入我沒有分泌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我就閉緊了嘴巴,拒絕再用聲音為他添加樂趣。

雙腳只有腳尖勉強挨著地,房被緊緊地擠壓在門板上,跟我的臉頰一起隨著他來回送的動作在門板上去,下身傳來疼痛和酸漲的覺,翹起的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時能夠覺到碰到他皮帶扣的涼意,他是直接拉開褲子的拉鍊,就這樣站在這裡,把我頂在門板上奪去了我的第一次。從來沒有想到我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佔有是在這樣倉促和不情願的情況下,我恨他,比起身體的被強佔,更讓我憤怒的是這種被強迫的失敗者的屈辱。我恨這個男人!

“怎麼了?”他俯身在我耳邊說話,帶著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熱氣噴到我的臉上“怎麼不說話了?恩?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失去興趣麼?”他故意地身重重撞擊我的甬道深處,疼痛與痠麻差點讓我叫出聲來,我緊緊地咬住了嘴,只盼望他早點發洩完,能早點結束。

“呵呵,還倔,”他摟住我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輕輕撫摸我覆蓋著茸的小丘,這輕柔的觸使我的身體忍不住輕顫起來。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觸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我拚命壓抑,還是從喉嚨中發出了輕輕的的聲音,我的那裡分外,這我在自己撫摸自己的時候就知道,但是由別人來碰觸的衝擊比起自己撫摸的覺何止強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續輕顫著。

他似乎很開心,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明明沒有‮女處‬膜,但是卻這麼緊,又這麼,真是個奇特的小東西,有多久沒和男人做了?”我咬緊牙,全力對抗的珍珠傳來的快所帶來的呻的衝動,沒有力氣也不想告訴他,我沒有和男人做過,我的‮女處‬膜是初中的時候剛知道有‮女處‬膜這東西的存在的時候,一時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結果不小心戳破了。我並不在乎這東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後自己給自己帶來快樂,至於男人,自從那個憂鬱的詩人讓我失望之後,我發現找一個順眼的男人真難。

“不說話麼?”他輕哼一聲,送突然加快,同時手指快速地來回摩挲我的小珍珠,我悶哼一聲,部一麻,幾乎能覺到道之中忽地湧出一股來,潤滑了甬道,疼痛減輕而灼熱的覺突然上升,身體深處傳來一種奇異的麻癢覺。

他的分身出的時候帶出了水,溼潤了我的整個花瓣,小珍珠變得更加,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幾乎要彈跳起來,私密處的灼熱覺越來越強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臉開始發燙,連腦子都有點暈沉沉的,身體深處空虛的叫囂,已經懂得身體的樂趣但是第一次經歷這樣巨大快的我那裡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緊最後一絲理智不被慾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嚶嚀一聲,輕輕扭動部,想擺脫那灼熱和空虛。

“哦,別動!”我聽到他呻了一聲,然後他的呼變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道中不動了“真是要命,”他息著“你的身體真令人著,聶綠蘇,這麼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讓我在你的身體裡嗎?”我自慾望中清醒出來,狠狠地瞪住他,終於開口:“你敢在我身體裡,我會閹了你!”他沉沉地笑起來,正想說什麼,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我聽到媽媽在說:“明明看到他們走到這邊來了。”然後是聶文涵的聲音:“沒關係,阿阮,只是幾個老朋友想見見孩子們,綠蘇累了讓她休息,以後也有的是機會。”我的心瞬間提到喉嚨,天哪,我怎麼能這個樣子被媽媽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會報,要是被媽媽看見了,她肯定會放棄她的幸福帶我離開。我屏住呼,一動也不敢動。

身體裡的灼熱分身卻突然動起來,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撥,一波快衝向全身,緊貼在門板上的也漲的疼痛起來,我倒一口氣,要死死咬住下才忍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呻,我回頭狠狠地瞪著他,看到他臉上是瞭然而惡劣的笑,我幾乎要將嘴咬出血來,聶唯陽,這個惡魔!

我該慶幸的是這豪華酒店的門都作了厚厚的包門裝飾,使得它不會像單薄的門板那樣容易晃動,否則的話從外邊肯定會看到異樣的。

媽媽和聶文涵的腳步聲越走越近,聶唯陽送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快迅速地在我的身體中累積,我覺得自己要緊張的暈倒了,一面擔心媽媽走過來打開門,一面被身後的侵犯折磨著,汗珠順著我的鬢角下來。

門突然被敲了兩下。我的心跳霎時停止了,聽見媽媽在輕輕地問:“蘇蘇,你在裡面嗎?”我連氣都不敢了。聶唯陽卻突然急速地動作起來,撥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賣力,雙重的巨大刺令我的小腹一陣痙攣,一股白光一樣的快直衝腦際,道劇烈地有節奏地收縮起來,在媽媽的敲門聲中,我被聶唯陽送上了高

“大概不在這裡,走吧。”媽媽沒聽見迴音,和聶文涵走遠了。

我虛脫一般趴在門上著氣,身體如同洗過桑拿一樣溼熱,聶唯陽捉住我的,猛力送幾下,然後迅速拔出,接著我覺到溫熱的體噴在我的縫裡。噁心!

他放開我,我像斷線的木偶一樣滑到地毯上,渾身無力,只是狠狠地瞪著他,一個字一個字惡狠狠地對他說:“今天的一切,我會討回來的!”聶唯陽從矮几上了紙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將衣服整理好,立刻又變成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對著我聳聳肩:“隨時歡你來。”又蹲在我身邊,看著我狼狽息的樣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後,長指沾了他的體在我的渾圓部遊移,目光中出著的神來:“真是美味的身體…蘇蘇,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咬牙,努力撐起身子躲開他的碰觸:“聶唯陽,你休想再碰我!”他笑:“為什麼?你不是也樂在其中?別那麼保守,這可不像你,小野貓。”我氣得幾乎要笑出來,這個禽獸,強暴了別人,還要跟人說,來,我們約好時間下次再來,你看不開可是你的錯。

我低頭:“你說得對,能扶我起來嗎?”他笑:“小野貓,又想耍什麼花招?不過你似乎真的站不起來了。”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從地毯上拽起來,我回手揩了部的體,一把抹到他的褲子前面去,白的濁在黑的衣料上分外明顯,我說:“你的東西,還給你。”他明顯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還好說,外套可以脫下來。但是抹到褲子上他就沒辦法了,總不能脫了褲子出去吧。這小小的報復完全不能撫我內心巨大的憤怒,我在心裡想,等著吧,聶唯陽,你會付出代價的。

趁走廊沒人,我迅速地閃到洗手間去整理自己,鏡子裡看到自己滿面紅,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腿雙‬間的痠痛提醒著我被這個甚至還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禮的事實,我覺得一陣委屈,雙手捂著臉壓抑地泣起來,片刻後,我停下來洗了臉補了妝,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回大廳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場,才看到聶唯陽走出來,他換了一條褲子,不知道是找誰給他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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