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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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準備那麼好的馬車,上頭還有那麼美的美女,我怎能不把握機會遊山玩水一番?”
“這下子可是玩完了。”冷如風哀嚎著。
“念慈她…真是別人的子嗎?”紀蔚然求證道。他可以不介意莫念慈的身世和過往的一切,但若她真是別人的
子,那他也只能放手。
“是啊!”
“那你居然還讓她跟我走?”紀蔚然猛瞪他。
“這個中原因我慢慢再告訴你。”冷如風看看尚對峙著的兩人,嘆口氣拉著紀蔚然到一旁去,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空間。
等他們談完了,大概就知道一切都是他在搞鬼了。冷如風在心中哀嘆自己的壞運道,大概不會有人他的用心良苦。這回他真成了豬八戒,裡外都不是人,不僅開罪了侯爺,連紀蔚然也得罪了。
“誰準你離開侯府的?”任靖傑質問著莫念慈,想起她突然消失仍有些心悸。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對待他!
“我說過,除非我同意,否則你永遠也走不了的,你忘了嗎?還是一個男人就讓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莫念慈訝然抬頭。
“侯爺的記可真差,是您要我走的,不是嗎?”
“我何時說過這種話?”他不耐地否認。
“你欠我的帳還沒償清,這麼簡單就想溜了?”
“可是冷爺說…”莫念慈的話倏地止住,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來冷如風是真的要她離開,不惜瞞著自己的主子。知道任靖傑不要自己走,莫念慈不知該作何想。為何他還要留住她呢?在他身旁已經有那麼多的紅粉知已,
本就不差她一個。也許真如他所言,她欠的尚未還清,他才會不辭辛勞地追尋她而來。
“如風說什麼?”
“沒什麼。”莫念慈搖搖頭。他也只是盡忠職守罷了,有什麼錯呢?她又何必讓他們主僕心生嫌隙。反正任靖傑對她的印象已壞到極點,她沒什麼可損失的。
“要怎樣…”莫念慈遲疑地問道。
“怎樣我的債才算償盡,我何時能離開侯府?”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走?”任靖傑眯起了眼,心中一痛。怎麼了,他為何會有這種覺?
再待下去,也不過是不斷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廝混,重複著不屬於她的傷痛。這種生活有什麼值得留戀的?這些話在莫念慈心中盤桓著,就是說不出口。
“我已經身敗名裂,再也回不了家,這樣的代價還不夠大嗎?”她靜靜地問道。
“即使已經身敗名裂,你也不必就這樣跟著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走啊!”他氣忿地說。
“我之前並不認識紀公子,今早是第一次見面。”莫念慈澄清道。
“你…”任靖傑呼一窒,怒火熊熊燃燒。
“這樣你還跟他走?你不怕他是個壞蛋嗎?還是隻要他是個男人就好了?”
“回不了家,去哪兒都無所謂。”她聳聳肩,不打算告訴他在半途她就後悔了。
“而且,紀公子說過,他要我,他不在乎我有什麼過去。”這些話讓任靖傑的理智完全喪失。
“你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嗎?使君有歸的人還妄想什麼?”
“使君有婦的身分也沒有使你卻步啊1”莫念慈不怕死地說道。
任靖傑一把攫住她。
“搞清楚!”他以低沉而冷冽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