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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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在這兒出現呢?
莫念慈納悶極了。她邊猜測著他的目的,邊偷偷打量他,此刻的任靖傑還真像只暴怒的獅子,高大的身影充滿了威脅,不知是誰惹惱了他?應該不是她吧,她都已經順著他的意走了,他還想怎樣呢?
任靖傑眉頭緊皺,冷冽的目光掃過了紀蔚然,然後停留在莫念慈身上,憤憤狠狠的暴戾似要對著她噴將而出。
這個該死的女人,甚至沒有半點該有的心虛。任靖皆拼著她一臉的無辜樣,再思及方才聽到兩人談話的語尾,滿腔怒火幾乎壓抑不住。
他早該知道這個膽小如鼠的女人,即使想走也沒膽量當面告知,只敢偷偷摸摸地溜走。如果她是一個人走也就算了,至少他不會那麼生氣的。可她,卻是跟著一個男人走的,偏偏紀蔚然還是他的拜把好兄弟,而他卻連兩人何時相識也不知道。
懊死!紀蔚然到府中也不過一,就這麼一
就可以讓她逃離侯府,跟著紀蔚然回去那鳥不拉屎的東北嗎?那他到底算什麼?他們在一起也有個把月了,難道比不上紀蔚然的一天嗎?昨夜她還是在他懷中入睡,今夜就要轉投紀蔚然的懷抱了。女人哪!謗本不值得信任。
“靖傑,你說的是真的?”紀蔚然為他的話震撼不已,連忙追問。
只可惜任靖傑並沒有理會他的打算。一想起他一來就拐跑了莫念慈,任靖傑不由得意惡怒地瞪他一眼,又轉頭盯著莫念慈。
“你沒什麼話要說嗎?”任靖傑幾近和顏悅地問道,只可惜眼中的怒火破壞了他的努力。
“要說什麼?”他的問話明顯地是針對自己,不回答似乎不怎麼禮貌,莫念慈只得勉強開口,但她實在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他都已經叫她走了啊!
“說什麼?”任靖傑往前跨一步,急促起伏的膛
近她。
“你又故態復萌了是吧?”
“故態復萌?"莫念慈終於正眼看他。
“什麼意思?”
“還裝傻!”任靖傑臉鐵青。
“若不是你水楊花的
子又發作,怎麼會演出這幕與情夫私奔的戲碼?”
“我沒有。”莫念慈直覺地否認,但望進他充滿偏執的眼中,知道說什麼也是多餘。
“至少這種與情夫私奔的戲碼我是第一次演,稱不上又發作吧!”她挖苦地自嘲著。
任靖傑臉益發猙獰,這女人是要氣死他,才離開他不到一
的光陰,就學會跟他頂嘴了。
任靖傑的拳頭緊握,似乎快忍不住自己的怒氣。一旁的兩個男人不由得擔起心來。尤其是冷如風,從小和侯爺一起長大,從沒見過如此失控的他。
今天一早,送走了莫念慈,以為心中大石可以從此放下。但沒多久,他就知道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一看到侯爺自莫念慈的房中出來,冷如風嚇得魂飛魄散,以為詭計已被拆穿,誰知侯爺只是若無其事地到書房去處理一些堆積的公事。他還高興的以為侯爺已經知道她走了,而且毫不在乎。
當然,他是高興得太早了。用午膳時,候爺居然想到莫念慈的房間去,他這才知道大事不妙,原來侯爺啥事也不知道。
如果他堅持不透她的行蹤給侯爺知道,侯爺是拿他沒辦法的。但當冷如風看到侯爺知道莫念慈走了的表情時,卻巴不得自己從沒做過拆散他們兩人的事。那時,侯爺眼中出現的,居然是傷心莫名和無法掩飾的痛楚。
而一切的情緒,在得知莫念慈是跟著紀蔚然走後,全換成了不可思議的狂怒,書房內的東西,可摔可砸的無一倖免,全成了一堆破爛。至此,冷如風終於肯定了莫念慈在侯爺心中的地位。
之後,連飯也沒吃,他們就風塵僕僕地上路了。一路上侯爺沒開口說半句話。除了一心一意拼命追趕的因素外,也責怪他的逾矩干涉,所以才一直不肯開口。
“如風,”紀蔚然湊近他。
“那兩人怎麼回事?好像不大對勁。你該不是故意陷害我的吧?”
“你還說呢!”冷如風也低聲埋怨。
“為什麼你不走快一點,還讓我們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