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花言巧語藏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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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辣手青面魔”秦厲與“碧目魔君”年永泰到來,香芸嬌容上頓時泛起一層濃厚的殺機,冷笑道:“咱們要去找他們,他們卻自己來了,這倒使我們少跑不少路…唉!”她話聲未落,不由驚疑起來,羅成也不由愕然失聲。

原來在一排紅衣大漢身後,卻押著七八名剛才埋伏暗襲的弓箭手,個個雙手反縛,垂首喪氣。

只見“辣手青面魔”舉手揮停,與“碧目魔君”雙雙上前,依然恭敬地一揖道:“二位想必就是牛總瓢把子的主人了?”香芸執劍飄身下車,冷冷道:“正是…”

“辣手青面魔”道:“在下剛才正要回山,卻見一批來歷不明的大漢豕突狼奔,心知這裡必生變故。現在看來,果然料中。呀!怎麼牛爺與這位公子都受傷了?”香芸道:“不錯,牛釗身中二十箭,正自昏不醒,馬匹車伕皆已中箭而亡!只是公子不過是舊創復發,尚無大礙!”

“辣手青面魔”大怒道:“媽的,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這批傢伙竟敢到兄弟地面上做案,而且還傷了牛爺與公子,嘿——”倏轉身回頭大喝道:“把那批傢伙都宰了!”

“是!”那批紅衣大漢早已手執大刀在等候著。聞令轟然答應,刀起刀落,就向七個被押大漢砍去。羅成陡然大喝道:“且慢!”喝聲方出,那邊已六顆人頭落地。

“碧目魔君”忙也厲喝道:“留下一個活口!”有個紅衣大漢揮刀略慢,聞聲急忙收刀。

“辣手青面魔”對羅成恭敬地問道:“公子有何指示?”羅成冷冷道:“我要問問,他們究竟是受誰指使?”

“是。”

“辣手青面魔”立刻揮手一招,道:“推上來!”紅衣大漢立刻把那個僅存的活口推到車前。

香芸已喝道:“狗賊,你們是受誰指使埋伏暗算我們?”黑衣漢子雙手反剪,垂首不言。

香芸怒道:“你不吐隻字,敢情想吃苦頭嗎?”黑衣漢子依然一動不動!

香芸然變,尖叱道:“我不信整不了你!”舉起劍柄就向黑衣漢子琵琶骨敲去。

羅成忙喝道:“芸妹,不可用刑!”香芸一怔,止手惑然目詢。羅成已喝道:“朋友,請抬起頭來!”黑衣漢子緩緩抬頭,神木然,像已完全麻木。

羅成語聲倏變柔和,含笑道:“我亦知道你屬人手下,只能聽命行事,不得已,所以我並不怪你!”黑衣漢子依然不語。

羅成仍柔和地接下去道:“只要你能說出主使的人,我不但不會傷你,而且保證無人敢動你一毫一髮!”黑衣漢子神微微一動,但旋即垂下目光,恢復原本樣子。

旁邊的“碧目魔君”卻大喝道:“公子好言相問,你竟然不言不語,莫非真要死!”

“辣手青面魔”冷笑接口道:“既然不肯吐實,留你狗命又有何用,待大爺成全你!”言出掌發,猛力向黑衣漢子劈去。

羅成倏伸手一揮,冷冷道:“閣下莫非想殺人滅口不成!”

“辣手青面魔”陡覺一股無形勁風,橫裡入,不但發出的十成掌力反震回來,人也被震得倒退三步,頓時駭然大驚,慌忙道:“這是什麼話,秦厲天膽也不敢冒犯牛總瓢把子虎威,就因這批傢伙在兄弟地面上惹事,為了避免誤會,才親執前來等候公子與牛爺發落,難道公子還懷疑秦某的心意?”羅成轉顏道:“我一時急不擇言,希總舵主勿罪!”

“豈敢豈敢!公子是總瓢把子的主人,秦厲怎敢心存介蒂。”羅成含笑道:“那我就放心了,還有二事,尚請總舵主幫忙!”

“請快吩咐,力能所及,敢不遵命!”

“請總舵主命手下代清一下路上障礙!”

“哈哈,這點小事,何勞公子關懷!”

“辣手青面魔”說完轉首喝道:“來人呀!把前面道路清除乾淨。”七八名紅衣大漢立刻向前跑去。

羅成道:“拉車馬匹已死,請總舵主賜借二騎,以便在下繼續趕程!”

“辣手青面魔”躬身道:“公子方遇驚嚇,牛總瓢把子又受重傷,何不駕臨敝寨好好休養二天再走?”羅成搖手道:“不必了,只請總舵主代為攏好馬匹,並代為埋好車伕屍體,已是不盡。”

“辣手青面魔”道:“些許小事,應該效勞,公子既急行程,秦某也不便強留了,來人呀,回寨上選取二匹好馬,替公子送來!”二名大漢立刻飛奔回去,沒有盞茶時刻,蹄聲得得,已騎著二匹健馬,電掣而至,飄身下馬攏好車頭。

人多好辦事,片刻之間,道路已清好,車把式的屍體也已埋好,待一切妥善“辣手青面魔”問道:“公子可以起程了,但這人怎麼辦!”指的自然是黑衣大漢。

羅成微笑道:“此人正好充作車把式,讓我帶走,路上也可以問問話!”一言不發的“碧目魔君”聞言臉大變“辣手青面魔”卻已搶先道:“是,是,公子儘管帶走!”接著對黑衣大漢陰陰道:“一路上你為公子駕車可要小心了,如果再有異心,縱然公子饒你,我也饒不了你!”目光一側,向執刀的紅衣大漢揮手道:“為他鬆綁!”鬆了綁,黑衣大漢了手腕,立刻跑到車前,坐上車轅,一抖韁繩,厲喝催車起程。羅成坐在車中,向外拱手道:“容此別過,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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