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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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女人受蛇的哄騙,摘了樹上的果子吃,開了眼,知道自個的赤祼,從而有了種種的知覺觀,於是貪念衍生,罪從中而生,上帝耶和華父,只是呼
出一句話:你在哪裡?不是無所不能無所不在無所不知的嗎?為什麼還要問你在哪裡?忍不住熱淚盈眶,如果你曾明白,必定了解,愛。一種悲愴的愛,一種包容的愛,一種涕然的愛,全都化在這一句問話裡:“你在哪裡?”人,很習慣問你是誰,你是做什麼,而我聽到你在哪裡時熱淚盈眶,如今,很想問問自已,我在哪裡?是啊,我身處哪裡?茫然,更多是不知所措,一段旅程,從開始出發到最後,我們都很清晰知道,如今我們身處何處,座標是多少,地圖上所顯示的位置,這種清晰似乎能很好地讓我們知道從這裡到想去的目的地還有多遠,又或告知親朋好友,我現今何處,切勿掛念或其它,看著紛至沓來而來各種言論滿天飛,我笑著置身事外,我在局外看這場紛亂,聽各種各樣的聲音,除卻微笑,我想到人生百態,各自在各自的崗位上扮演著想要的角
,盡情的表演,而結果,關於這一切,曾經上演的紛鬧,最終如土如塵被掩埋,一切都會落幕,花謝花落,一季的綿長也有盡頭時,最後,都化為緘默。都是匆匆忙忙的趕路人,偶爾的佇足,只為看一眼熱鬧,看一場景緻裡的熱烈,似乎這樣,方知生命的熱力,證明還能熊熊燃燒著,而不是靜止而息的垂暮。
很悲哀,依附著種種,只為證明我還活著,我仍然知我在哪裡,穿透種種幻象,旋轉過琳琅滿目花叢樹影,已經辯認不清方向,而今,這是何處何地?人總是有信仰的,不論你是信自已還是信其它,你總是找一種依附來存活,只為軟弱時不至跌得粉身碎骨,也為在風帆鼓滿時加給力量,行走著,只是一種姿勢,
知著身邊種種,就算某一肢體也是一種語言,我們無時無刻在對話,只是你曾否聆聽過?
昔在,你在哪裡?今在,你在哪裡?未來,我不問!
我們不能失去的東西太多了,以致數也數不清,所以,有了執念,是不是所有的,都要用勝利來描繪,才會於願而足,是不是要將剎那的覺無限擴大,執意於在某些驕傲的碎片裡。是的,全都不能失去,時光還是會悄轉暗換,不能失去的,不代表不會失去,雙掌合什,我不祈禱。
何必,何必去試煉,匍匐前行的,不應是人。覺,我不試圖分析錯誤與否,而行為,卻可以劃分,
覺是自已的,行為卻可傷害影響他人。
來過看過笑過愛過恨過,被記住的僅僅是傷害麼?那麼蒼白的笑容裡也僅僅只有傷害麼?傷害了什麼?自尊?臉面?驕傲?還是不被容納?這些都在這一場戰役裡統統消失了麼?就這麼輕易的消失了麼?關於你的驕傲你的自尊,我笑了,原是可以失去的,那還有什麼不可以面對太陽的?
如果時間可以回頭,你會向自已妥協嗎?是不是,仍然要一如既往?小心翼翼問自已,我可以失去的。換一種語言來追問,已截然不同。千瘡百孔後,原是可以失去的,不應恨,那時我們還沒有長大。
輾轉著,隔著時空,遙望你。
給你說,我厭了,倦了,跌坐於地,沒有再見了。
給自私找個藉口,說我愛你,於是橫空出世,群魔亂舞,親愛的,我只是在愛著你。很可笑,不能平衡的以愛為名。
“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看看,愛是賜予,你曾賜予了麼?用什麼資格來言愛,親愛的,我求你,莫將愛劣質化,莫讓我輕視愛。
都是遙遠的人,何必說著附近,在一起容易麼?如果幸福有註釋,那麼,在一起是唯一的。
要走的路,由自已說去,開口唱,唱盡黑白,還是涇渭分明,何以不容它如夜般合一?為什麼要顛覆,只有白或只有黑?峰火連天,漸行漸遠,你要的是永不翻身終局麼?
告別吧,容我安靜。抬起頭,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