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妻105見死不救被狼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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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夠狠,脖子上,膛上,手臂上全是清晰可見的抓痕,滿身血跡就跟從染缸裡爬出來一樣。一臉的血,倒是臉上沒有傷痕,這能算不幸中的萬幸。完好的衣服如今竟成了一片一片,極可憐的掛在身上,出的肌佈滿傷痕,打眼一看,這不就是個血人?

安以然連連後退,驚恐無度,舌頭都打結了,一句整話說不出來。

霍弋火冒三丈,指著安以然大聲吼:“你說我是人是鬼?就是想著我送死是吧?可惜了爺爺我是九命身,哪那麼容易死?呿!你個白眼兒狼,你竟然就那麼跑了?你真那麼跑了,好歹我們是一起上山的,你就算遠遠看著也不至於讓人那麼傷心啊?跑就跑吧,好歹你該在山下等著我吧?你竟然等都不等,轉頭就走?我是那麼不招人待見啊?好歹我也是個人不是?”安以然驚詫良久,是人吧,是人就好,雖然恐怖了點,但是是活的。

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是不大敢接近霍弋。畢竟是被狼咬了,萬一有什麼病毒染到他身上,就跟那些科幻片演的一樣,他被病毒入侵,變成狼人怎麼辦?

“我,我沒想走,我就是去叫人來救你。我等了你礙,可你很久沒下來,我都跑下來了怎可敢一個人再上去?所以,我只是想去找人。”安以然岔岔的說。

說實話,是她做得不對,一般這種情況吧,他們還同生共死共患難才對,可她扔下他跑了,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也真是,太無情了點。

頓了下,覺得不應該,可忍不住又為自己解釋說:“我要不先跑,我們兩個人都得死。這樣二選一的情況下,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吧?再說了,你這不是活著下來了嘛?我要沒跑,興許不能幫你,還會給你添麻煩,我也是考慮過的。”霍弋那臉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當然,被血染了也看不出來。

雙手鷹爪一般在她面前比劃,狠狠的咬牙道:“死丫頭,我恨不得掐死你!”他後面安排的彩內容多著呢,她竟然就那麼跑了,白費他心思。安以然往後躲了下,跳開兩步,腆著笑說:“別掐,我給你叫救護車還不行嗎?我真沒想丟下你不管的,你信我礙。”好吧,她變壞了,學會說謊了。可她堅信這是善意的謊言,實在是看見霍弋那雙已經要噴火的眼睛她怕呀,這好難得從狼口逃生撿回一條命,如果被他盛怒之下掐死了,那她掛得也太冤了吧?自我安道:一個小謊救條人命,功過相抵。

安以然剛掏出手機,救護車已經到了。安以然愣了下,轉頭看霍弋:“你打的電話?”

“不然我是坐這等死嗎?”霍弋吼了她一句,心裡又低咒了聲,該死的,來這麼快,差點就穿幫了。

安以然撇撇嘴,好吧,秉著對他那點見死不救的愧疚,不跟他計較。

霍弋上車後,安以然遲疑著不肯上,霍弋抬眼瞪她說:“你要敢不上來,我就把你今天見死不救,忘恩負義的惡行公諸於眾,我讓你上報。”

“礙,你…”她又不欠他的,本來要山上的是他,跟她沒關係,有沒有她,他都是要上去的,怎麼得現在好像這事情都是她的錯一樣。

礙,算了,他剛經歷過生死大劫,脾氣躁是在常理中,不跟他計較。上車前,拉著醫生低低說了句:“醫生,我覺得你們得給他打一針狂犬疫苗。”那醫生裝束奇怪,但也不是不合理,就是穿了白大褂外加帶了面罩,所以醫護都是。愣了下看向安以然,目光怪異。安以然不好意的笑笑,又低聲說了句:“可不能說是我說的,不然那個人會把我撕了的,別不相信,他就有那麼壞。”穿白大褂的醫生總算點了下頭,安以然爬上車,坐在一邊。霍弋那火兒還沒消呢,抬眼瞪她,眼裡是滿滿的恨。安以然捂著著眼睛不看他,本來就不是她的錯,能不能不要這麼怨恨?她也不想好不好?那樣的情況下,誰都會想著自救啊。

醫生拿著針管上來,還真要給霍弋來一針。霍弋起先還沒在意,可那傢伙二話沒說直接開霍弋胳膊上的布條子說:“打一針,防病毒。”霍弋一聽,立馬彈坐起來,一腳踢向白大褂火帽三丈,怒吼道:“去你媽的防病毒!爺爺我天生免疫,跟我滾下去,別來爺爺面前礙眼!”安以然這時候趕緊出聲道:“你兇什麼兇啊,本來就應該打一針的,這也是以防萬一。那些動物身上都有病毒的,你不想自己死於非命,你最好配合醫生!”

“誰讓你多嘴了,滾一邊去!”霍弋怒吼道,轉臉掃了眼注針頭,身體一個寒顫。有些人他不怕刀子砍,卻怕小小的針頭,而霍弋就是這類人。

“你,麻溜兒的給我滾蛋,別惹得爺不高興!”霍弋又踢了白大褂一腳,這次卻踢了個空,白大褂已經閃開了,拿著注器,推壓著裡面的空氣,一滴藥水從針尖上冒了出來,形成一滴晶亮的水珠。

笑道:“一針而已,保證藥到病除。”聲音清潤,安以然愣了下,下意識的抬眼看向白大光,她怎麼覺得這聲音這麼耳呢?不會又是她見過的吧?最近她似乎總是遇到舊識啊。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她能認識什麼醫生啊?大概是男人的聲音都差不多吧。

“要不要我幫忙?我幫你按著他?”安以然比劃著說,她認為這針是必須得打的,要不然往後忽然狂狼病發作了,在他身邊的人那可就遭了,她這是為了大眾生命安全著想,必須得打。

白大褂點頭“這樣最好,你壓著他胳膊不讓動,我動作會很快的。”霍弋狠狠瞪著白大褂,兩人眼神在空中當即打得昏天暗地不可開:你明知道我不是被什麼狼咬,你要敢給我扎針,回頭不擰斷你脖子!

白大褂:放心,葡萄糖而已,不是什麼‮物藥‬。還是,其實你怕打針?

霍弋雙眼吐出,赤紅一片:齊風,你敢動手試試,那隻手打的我就卸你哪隻。

白大褂眉上一挑:嘿,我不怕。

轉身,對安以然說:“小姐,麻煩你幫病人按著,切記,千萬不能讓他動。”

“嗯,好,我會盡力。”安以然點頭,捲起袖子,伸手抓了一塊布包著手,她還是很嫌棄霍弋血跡斑斑的一身,哪裡會用手去接觸。

包著手朝霍弋按去,霍弋怒吼道:“死丫頭,你敢!”安以然撲過去壓著霍弋,抬起膝蓋直接壓上他膛,那姿勢,呃,真是不太雅觀。不過她這時候並沒在意,壓上霍弋的同時伸手往霍弋腦門兒上一拍,惡狠狠的出聲道:“霍弋,你給我老實點兒!不然我讓你扎兩針,不信你試試。”頓了下,又回頭看白大褂,問道:“醫生,扎兩針也沒關係的吧?”白大褂異常的配合,眼裡閃雪亮的光,當即接話說“沒關係,這疫苗效果好著呢,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多打幾針也是可以的。”霍弋氣得臉鐵青,直直瞪向白大光,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似地。安以然直接無視他,姑娘如今怕是除了沈祭梵以外,誰都不怕。伸手又朝霍弋腦門上拍了一下,惡聲惡氣道:“你聽見了,你要是配合就打一針,你要是不配合,哼哼…”

“死丫頭,你給我記著…”霍弋狠話還沒撂完,安以然那又是一下往他腦門兒上拍去,拍得還過癮,那是把霍弋羽球在拍了:“閉嘴最新章節!”安以然瞪他,回頭再看向醫生說:“我覺得需要給他先打針鎮定劑。”這姑娘倒是很會支配別人,白大褂一聽,點頭:“對,這樣也可以。”姑娘驚訝,出聲道:“礙,你怎麼都沒點兒主見啊?”

“你們都給閉嘴!臭小子,你要敢在我身上添個針孔兒,看我不把你胳膊卸了!”霍弋狠狠吼出聲,安以然扭頭瞪著霍弋,覺得這人脾氣真是太臭了,怒道:“礙,我們都是為你好,你別總把別人想的那麼壞心。你以為我們是在整你啊?你知道病毒有多可怕嗎?不識好的傢伙,要不是我心裡有點愧疚,我才懶得管你!”霍弋撐起身要反抗,安以然直接往他膛上坐去,一坐,霍弋當場內傷。

“嗷--”霍弋悶聲而出,心肝脾胃肺直接受到波及,沉聲痛呼道:“死丫頭,你到底多重…給爺起開去,內傷!”安以然埋著聲雙腳踩著霍弋破爛的衣服,雙手壓著他胳膊,忙裡偷閒回了句:“我不重啊,你忍忍先,你放心,內傷了正好醫生在,覺不會死的。”轉頭再看向白大褂說:“你快點啊,是扎胳膊上吧?”如果是扎股上,她想她應該回避比較好,她沒有要佔誰便宜的意思。

“嗯,哪都行。”白大褂一袖子,準備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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