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便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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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早在昨夜,他就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拋棄他的阿姐。陟髑大單于的子嗣不豐,這些年幾個兒子又相繼死掉,如今重庭王帳最得勢的是孫輩。

他喜愛於稚單也疼愛烏頓,右賢王的王庭所轄面積之廣,廣到幾後烏頓見到殷離,張口就要送他一座城,特別是得到了雙生的姐妹花後,烏頓對殷離已是稱兄道弟。

“往後你便是我烏頓最尊貴的客人了。”殷離帶來的人都被安置在他的居處附近,到深夜時熱鬧的篝火晚宴才結束,殷離回到了大帳中,侍候兼保護景姮的侍女立刻退了出去。

他腳步略微虛浮,走到了裘榻旁坐下,昏暗的燈光下看著景姮。

“這幾辛苦阿嬋了,再忍一些時,很快,很快我們就能回去…”景姮用力走了被他握在掌中的一角裙裾,緻的芍藥花被他皺了,這一扯,又出了她腳踝上的銀環,以及那長長的銀鏈,殷離笑著將後背靠在隱囊上,因為喝過酒,白皙的臉上浮出了紅,讓半邊臉的那道傷疤顯的有些猙獰,另一邊卻又俊美過人,十分奇異。

“鎖著你也是為你好,在這裡可不能亂跑了,明我會讓人為你易容。”高的鼻樑側投下一抹陰翳。

他有些疲憊的撫著額頭,再想起那個帶路的頭目,冷笑道:“那對你出言不遜的人,我已經殺掉了。”殺之前。

他是先讓人先割了他的舌頭又挖了他的眼睛,然後才砍掉了他的腦袋,看著他無頭的屍體在血沙中搐到僵硬。

“你不怕烏頓也殺了你?”景姮有些憐憫的看著殷離,和匈奴人合作,她幾乎能預想到他那好不到哪裡去的下場。

難得聽見她說話,殷離聞言笑的溫柔起來:“他恨不得我明就能做皇帝,給他更多的土地和女人,阿嬋可莫要小看了這烏頓,此人不簡單。”陟髑的兒子不多,活著的孫子卻很多,能脫穎而出和於稚單抗衡的烏頓,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所以殷離暫時還願意維持這份約定,若真等他做回大秦的皇帝,這些人他會殺的一個不剩。

一時間兩人再無話了,景姮又想起那關樓上的劉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劉濯已經過了休屠澤,正在尋她而來。

***末夏初之際豔陽溫煦,移來長芳殿的桃樹終於開了花,風往時,桃花若雨,簌簌飛揚滿華庭,紅緋燦漫絢麗而奪目。

“我倒覺得木梨花更香純些,似我這樣做,也好用。”茵榻上景姮挨著劉濯,將還未凝固的木梨花膏挑起一抹點在手上,白的香脂暈開,雪的肌膚立時滲出了沁人的芳澤。

她眯著眼去聞,眉梢的嬌嫵盈然,極滿意的笑著。粉頸一轉,又好奇湊去看劉濯手中的青玉盅,落入的桃花瓣也被他用小金勺輕輕攪在了花膏裡,溢動的豔麗緋和漫天的桃香是一個味兒。

只是那裡面還添了她喜歡的,近距離便能聞到的甜,誘人的很。見她汲著鼻不停嗅,劉濯角微揚,笑的溫潤雍和,長指點在了花膏中,抬手時落在白綢廣袖上的點點桃瓣飛走,手指又點在了景姮光潤的額間,留下了一抹嫣紅。

“欸,點在這裡作何?”他按住了她要去揩拭的手,低頭時,昳麗的悄然吻在了她的額上,出其不意地將那抹似硃砂一樣的香澤溫柔含走。

景姮微怔,眉心輕動了幾下,很快就笑的甜甜,直覺被他吻過的地方癢癢的,再對上那雙清冷的眸,滿心都是被他撥的悸動,羞怯顧盼間,她鼓著桃腮搖頭說到。

“不對。”

“嗯,如何不對?”劉濯看著她,再冷的目光也融的只剩似水的柔情,長指著她烏亮的鬢髮。

學了他的舉動,景姮將自己制的木梨花膏捻起一抹,伸手就大膽的點在了劉濯的上,見他淡笑不語愈顯得仙姿秀逸,纖一直就湊了上去,環佩相撞時,雙也親密地緊貼在了一處。

她紅著臉壞壞的用舌尖去了他一下,檀口中是木梨花的香還有屬於他的氣息,不過也只是這一下,她就退開了,暗自回味他剎那的紊亂。

“這樣才對。”美眸輕揚,雙瞳中是俏皮的狡黠,連她自己都聽出了話中的雀躍,如此勾誘劉濯,後果自然是不太妙。

“啊…不行,會有人…”茵榻極廣。

他覆著她倒在柔軟的隱囊中還有大片的地方可以去翻滾,上方的茂密桃枝顫顫,更多的豐腴花瓣落在兩人的身上,也添了幾多旎的情。

“不會有人的。”他清越的聲音總有種獨特的低沉,含著她粉透的耳垂,短短几個字就唸的景姮渾身發了軟。

那是比桃香還甜的蠱惑,怯怯地蜷在他的懷中,覺自己正被他一點點的展開著,更濃的癢從心頭漫向了周身。

偌大的華庭確實不會再有人來,這是白光最明媚的時間,她能看清他所有的寵溺,他也能看清她的一切,似乎遠比夜裡的歡合更生刺

“恆、恆光哥哥…”她促然輕在他的耳畔,纖的雙臂巍巍攀附而來,說不出話時,纏的呼讓彼此的味道悠悠透入肺腑去,讓情慾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的跳動起來。

大幅的裙襬被層層掀起,哪怕是褪去她的下裳,他也優雅的賞心悅目,粉圓的玉膝直的小腿,一一暴在斑駁的桃花光影下,白皙的大手輕柔的觸摸著那些緻的溫膩,將每一寸的冰肌玉骨撫的柔弱婀娜,不由在他的掌中擺出最美的風姿。

“昨夜為何喚了阿熾那麼多聲?”軟軟顫抖在他懷中,景姮如痴似醉的呻著,實在是挨不過手指深入撥的酸,額間的細汗靡靡,嬌音澀澀泣著:“你怎麼還偷聽呢!”昨夜是輪到了劉烈,好些時不曾同歡,那廝兇的不行,幾波高未歇他還一股腦的撞著她,本就溢滿了灼的身子哪裡經得住,她才哭著一直喊他。景姮沒想到劉濯居然會聽見。

她這一走神,填入了花的長指幾下磨在前壁處,重重的力道極有效的刺著身體,膩的突增,隨著他的動,染溼了腿心。

“嗯,是阿嬋叫的太大聲了。”他低聲說著,再吻著她時,氣息裡多了一絲不尋常的灼熱,透過她的青絲再到她的頸畔,那裡還有劉烈含下的印記。

景姮顫扭著,小腹下被他用手指抵住的柔‮腿雙‬夾不住了,一分開便是嫣紅的蓬玉門,蝶兒似的貪吃著他的雙指,晶瑩的溫潺潺不盡,盪漾著一般的幽香,待他又深入了些時她魂兒都銷沒了。

不同於劉烈吃醋時的胡攪蠻纏,劉濯反而會更加溫柔,特別是如此極度耐心的愛撫她,深深的、用力的、滿滿的,讓他給予的柔情和快將她完全淹沒。一呼一。一。都只為了他一人,這樣的他,難免讓景姮覺得更甚變態。

不過那也不重要了,她現在喜歡他那麼輕又那麼緊的擁抱,更喜歡他帶來的所有,她忽而閉上了眼,將桃花縈繞的朦朧光澤藏住,然後在他身下滿足的享受著漸起的快韻。

***右王庭所在處水草居多,遠比漠野好生存,烏頓重於屯兵練兵,帶人與殷離同出狩獵,不過幾天的時間,殷離便探清了他更深的謀慮和野心。

“原來陟髑已病重,要招於稚單回龍城去,這倒是個好機會。”景姮聽清了外帳幾人的談話,略一皺眉,不由想到了身為單于閼氏的劉漪,烏頓對她是虎視眈眈,若是新的大單于繼任。

她當如何?

“公孫若能助烏頓殺死於稚單成為大單于,對我們是更加有利,徹底掌握了這些匈奴人,復國的希望就會更大。”殷離自然是在考慮更利於他的情況,大單于之爭必有一方要死,若是烏頓先敗於於稚單,他這一趟匈奴之行豈不是白來了,不過眼下情勢不明,他也不急著列入烏頓的隊伍。

“且看著,烏頓已派人去刺殺了,若是於稚單未死,說明此人更甚與烏頓,到時再讓我們的人去私下談,可投之。”他嘶啞的聲音從容而徐徐,充滿了算計的意味。

“公孫英明。”下屬歎服於他的慎重,景姮則驚詫於他的心計,果然是和另一個“他”相悖的個,真正的殷離又怎麼會是他這樣的。

人都出去了,殷離便掀開內帳走了進來,見她還未睡就去了她的邊,將伸手想要去摸摸她,手腕上昨留下的牙印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都聽見了?我不碰你,阿嬋想出去走走嗎?”一旦他靠近,景姮便明顯的抵拒,以至於昨天發怒咬了他,又到了這樣的夜晚。

她自然還在怕他會和昨夜一樣的失控,目光尖銳的讓殷離也不由到了挫敗,問完這句話後就先去解開了她腳踝上的鎖鏈。

“走吧。”!自到了王庭後景姮便被他囚在這裡,腳上的鎖拷還是第一次打開,腳步虛浮的跟著殷離走出了帳篷去,微涼的夜風吹的她瞬間清醒,極目望去,星空下到處都是帳篷明光,甚是壯觀。

殷離將披風圍在了景姮的身上,便握住了她的手,極輕的力道也不允她掙脫,帶著她往溪水草畔走去,一路上與她說著這幾的見聞。

途徑幾處帳篷時,依稀能看見倒映的軀體奇妙疊,男女歡愉的呻叫的高亢又興奮…這下不需要殷離牽著走了,景姮自己登時快了幾步,連看清地形的想法都亂了。

“走、走快點!”殷離反而故意拉著她不走了,饒有興致的看著景姮易容後的臉上出現紅暈,不由雙臂一攬將她抱在懷中,指著帳篷上晃動的人影,在她耳畔灼熱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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