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若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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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從山坡上一把推了下去,幸好那地勢雖高,下面卻生滿了薇草,她滾下去後運氣好避開了幾塊大石頭也才沒傷到要處,再看樹枝遮映的山坡上,哪有什麼人影,一切都彷彿只是個意外。

身旁的幾塊怪石嶙峋,若是她頭先撞上去…“嘶。”剛要站起來,她便疼的擰眉,左腳暫時是走不得了。

她只能坐在石頭上歇歇,她對花王無意,並未打算入深山裡去,所以進來前,便叮囑了內傅若是她半個時辰還未歸,就趕緊來尋她,防的就是會出事兒。

林上鳥鳴喈喈,空氣裡瀰漫著淡淡薇草清香,坐在碧草山石間,景姮實在無趣,便想著要如何回敬害她之人,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

覺得自己這子怪好玩,可惜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等了許久,林中終於有了聲響,釘了鐵掌的馬蹄慢悠悠踏走著,還不止一騎,越來越近了。

“太子所謀之事,並非不可行,這泱泱大漢又怎可敗落婦人之手,一旦荊地亂起,便是時機…哦,聽聞長公子將至長安了?”

“王兄他…”景姮聽的不甚清楚,可是很快她就聽見了劉烈的聲音,登時眸中一亮。

“阿熾!劉阿熾!”*景姮現在很是狼狽,千金難換的素紗華裙染了草汁泥垢,青一塊黃一塊,固發的玉笈也斷了,一頭烏髮柔柔垂散,黑白分明的眸碎滿了清光泠泠,劫後餘生的笑都明媚了不少。

“方才那人是誰?”劉烈單膝跪在草間,正在脫她的錦履,滿目的冰霜陰沉,真真騰起了殺意,景姮膽怵趕緊尋些話頭,企圖驅散他的陰暗。

“虞侯。”!虞侯韋曲景姮聽說過,此人用兵極神,多次與匈奴作戰,桓逆犯亂時河西之地都是他鎮壓的,實實掌有兵權,劉烈身為諸王之子,竟然敢與軍侯勾結?景姮不敢再多想。

不過她也沒心思再想,方才還說給她看腳的劉烈,將脫了她的鞋襪,整個人都不對了。像什麼呢?就像一匹餓狼蹲在這裡,眼睛都冒起了幽幽綠光。在垂涎著、興奮著…

“你,你別亂摸。”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緻柔白,握在手中哪一處都是的,粉潤的腳趾,纖細的足踝,滑膩的肌膚,劉烈著摸著心燙的厲害。

他頷首低笑,捧著她的腳仔細端看,眉宇間的倨傲帶起了一點情慾的意味,懾人心魄,看似溫柔實在藏滿了讓她害怕的東西。

“你鬆開!”因為懼,白皙如雪的面上有了緊張的神情,微紅的額頭細汗隱起,忽然,他吻在了她的腳背上,有些燙的烙印淺淺,景姮愕然的張著小小的嘴,清風吹過,豐美烏黑的發在頰畔絲絲縷縷亂開。

劉烈戀戀不捨的摸著她的腳,確認了腿骨無礙,盪漾的興奮隱約又變態了起來,看著被嚇到的景姮,他也不心虛,指腹蹭著她的腳趾。

“阿嬋,讓我親親。”親?

不,確切的說是吃是含,他掐住了她的腳踝不允她掙脫,玉的腳趾在他的口中被細細的著,比吻還燙的舌滑過,銀牙又不滿足的輕咬著她,知道她羞恥嚶嚀。

他笑的愉悅,喉頭大肆的滾動著。一個兩個…最後連腳背腳心都沾染了他的口涎,景姮羞惱的很,一直死死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忽視一下又一下鑽心的熱癢。太寂靜了,他她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重了呼,她亦然有些不自了起來,又是許久他都沒停,像是吃上了癮,若非兩人婚盟已定,景姮殺他的心都有了,面紅耳赤莫大驚慌憤懣的喊道:“髒死了,夠了沒有!”哪裡能吃夠,劉烈著殷紅的薄,更變態的直接將景姮的腳按在了自己的腹下。

“我就不求阿嬋吃我了,阿嬋幫我便成,嗯…”輕揚而上的尾音顫著快意,陰惻惻的壓抑著恐怖的慾望。腳踩住的地方硬的凸起,似又似蟒,隔著蔽膝下裳都是危險的滾燙。

“劉烈你你你…”***林間枝梢搖曳,光的玉足在陽光下愈發剔透生,劉烈按著著,如何也消不去那股火,灼灼視線落在被他含過的緋紅腳趾上,下那物更硬了,手指情不自順著足踝摸上了纖細的小腿,裙裾凌亂,出了更多的瑩白肌膚。

惶惶如景姮,雙手撐在身後的石壁上,緊閉著眼不敢睜開,心跳怦然的咬住了,只期盼著他能快些。未料,連另一隻腳也被脫了鞋襪抵了上去。他捧著去夾,錦綢間硬的直硌人。

“阿嬋,你喚我幾聲。”慾望過重,越是這樣著他越有了衝動,掌間的力道捏的景姮疼嗚出了聲,碩長的東西擦過腳心,不由讓景姮想起夢中動在體內的那個…

“阿,阿熾…”一聲嬌難抑,比起夢中的亂,多了幾分澀澀的柔婉和緊張。登時,劉烈呼一窒,那聲低纏在耳畔久久不散,捧在手中的一雙軟小腳磨的更重起來。

幸而她現在很乖,由著他擺,可著難受的地方去踩,騰起的燥熱都在清楚發疼,只有她能緩解他,他著問道:“可知這是什麼?”因為難言的暢快,俊秀漂亮的面容妖冶非常。

他慣來恣肆,說起如此下的話來,也宛若情人低喃般溫柔動聽。景姮才不理會他,雙手撐的都發酸了,也不見他完事,倒聽著他快意的息似乎更兇悍了起來,她氣的都要哭了,掙動了起來。

“停下停下!”

“不停,你乖,馬上就好了。”他賤兮兮的故意輕著,低醇的嗓音莫名妖嬈人。

腳踝被握的更緊了,一下一下的套磨著他的東西,灼熱從腳心往上嫋嫋蔓延,景姮惶然的併攏了‮腿雙‬顫顫,面上紅的可疑。許是那場夢落下的後遺症,被他如此褻著。

她竟然有些熱癢難耐…*直到許久後他才停下,景姮的腳是徹底走不得了,饜足的狼嬉皮笑臉的給她穿好鞋襪,就揹著她往山林外走,景姮將臉埋在他寬闊的背後,腳心還難受,甕聲甕氣的說著話。

“你為何也在甘泉山?”劉烈大步走的穩,一身蠻力揹著輕軟的景姮,還一邊給她摘著白茅和野花。

“那在上林苑狩獵,劉琚敗於我,便約了今來甘泉山再比,幸而虞侯說這邊回宮近些,不然…放心,害你之人,我定加倍還她。”說著又將長穗的小白蘭放在了景姮手中,雖是在笑,可話間的戾氣卻不淺。景姮知他這人甚是心狠手毒,白皙的手抓緊了花,嘆了口氣。

“別,到底是長樂宮的人,還是我自己來吧。”劉烈的父王是廣陽王劉閎,乃高祖姜夫人所出,郭太后正位長秋宮時,最嫉恨的便是其他的御,凡敢爭寵者,明裡暗裡都要計害,姜夫人頗得寵,高祖重病時還不忘維護她,早早下了詔令讓兒子就國廣陽,奉母為王太后尊養在國內。

待高祖山陵崩後,郭太后更是毫無忌憚,承寵無子的嬪妾一律活殉帝陵,連帶高祖的其他兒子孫子,她亦是找各種由頭刁難,劉烈這般善武雄才,自然是她的眼中釘。

景姮怕若劉烈出手,郭九姿非死即殘,反倒讓郭太后找到藉口除他。

“誰敢傷阿嬋,我必叫她以血來還。”他冷冷嗤到。

裡郭九姿便在甘泉宮的館橋上摔了下去,她可沒景姮好運了,那下頭俱是青磚,破了頭不說還折了手腳,城陽長公主大怒徹查此事,卻都說是失足…

景姮聽聞此事,已是兩後了,坐在苑中藤花垂繞的鞦韆上,輕快的晃著腳兒,懷中的玉兔是劉烈將送來不久的,紅眼長乖的很。她心情卻不好,大概明白先前那兔子是怎麼死的了。

“劉阿熾,惡人!”聲音不低,以至於身後有人聽見了,低笑出聲,景姮驚的驀然轉過頭去…***廣陽王有兩子,能文善武,雄略非凡,誅桓逆洈水之戰後,次子劉烈名動天下,可在此前,長子劉濯之名更甚。

景姮清醒後,也常從旁人口中聽得劉濯,有人說他是馬上武夫,與劉烈一般兇悍,也有人說他儀禮文雅,容止可觀,君子也,還有人說他擅攻心計,籌謀無人能敵。

“阿嬋。”坐在木輪車椅上的劉濯喚了一聲,苑中清風陣陣,將他一身素紗白衫吹的微漾,他笑著,目中丘丘好友八六七零八二七隻有柔情似水,看著她時,便如同注視月,光芒璀璨的令人心悅。愣住的景姮,握著藤花枝久久沒回過神來。

白衣勝雪的君子不僅容止可觀,姿容更是美昳,這是景姮第一次見到如此光華奪目的人,不,他更像是傳世神言中的仙人,將高貴和溫柔融合,她幾乎是頃刻亂了心扉。

木輪的車椅轉動容易,劉濯很快到了景姮跟前。

“多時不見,可還好?”盪漾的花香都變得異樣溫丘丘好友八六七零八二七潤起來,如他人一般,似水的清輕易便滲透了她,景姮有些微妙的眩暈,多源於失常的心跳,她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近了才發現。

他的溫柔更偏向於孤寂,孤寂的讓人莫名心疼,她臉燙的厲害,說不出話就乖乖點頭,鬢間的珠綴亂曳,那般可愛的罕見。

“還知道我是誰麼?”他的聲音似乎比容貌更具有誘惑力,明明該是先入耳的,可是和煦若風般的輕柔卻一路淌進了心頭,溺的景姮微微氣,不知所措。

“知,知道,阿熾…阿熾說了你要來。”劉烈說他王兄本該與他同至長安的,卻聽聞河東之地有治他腿疾的藥。

他便另分一路求藥去了。景姮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腿,這般光華無雙的人,實在不敢想象他御馬殺敵,運籌帷幄時,是何等風采。

“婚事將近,我身為長兄該早些來的,阿嬋瘦了。”說起婚事他依舊如常,若非意外,要娶她的人該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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