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療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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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柳神情複雜地看著她,顯然他不是沒有這麼想過,聞千曲頓時被氣笑了,“天家無情,我今算是見識到了。好個涼薄的杜閣主。”

杜子柳的心臟一陣鈍痛,他唯一展示過柔軟之處的人竟然說他涼薄。她本不知道他處的環境稍有一步踏錯,就會萬劫不復。

聞千曲不再給他好臉,“你到底是自己走還是讓我拖著你走?”

“誰都別想走!”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入。

砰的一聲,四分五裂的門板朝著三人飛來,聞千曲立即護在兩位皇子身前,斬碎了幾塊門板。

紛飛的木屑在空中緩緩地飄落,出了站在門口的人。

“魔教教主!”聞千曲頓時有些後悔剛剛沒把杜子柳直接打暈扛走。上一次她跟此人手的時候完全沒有反擊之力,這幾月來她的功力雖然增長了不少,但在他面前還是不夠看得,遑論還要保護兩個人。

她向後退了兩步,放下十皇子,把杜子柳完全擋在身後,將很少出鞘的第二柄劍拔了出來,緊緊地攥住手中的劍柄。

“納命來吧。”唐霄朝她們欺身過來,打算一招制敵。

劍光水銀瀉地般地滑出,阻攔住了唐霄了進攻。唐霄身法太快,聞千曲看不清對方的來勢。好在她這幾個月內功進不少,再加上房間狹小限制了唐霄施展輕功,聞千曲靠著五猜測著對方的動向,運起雙劍勉強抵擋著對方。

面對唐霄難以捉摸的步法,她一絲也不敢鬆懈,調動著全身的勁力受著空氣的向,以便猜測對方的意圖。她的內力消耗得極快,汗水很快就透過了厚重的衣服。

杜子柳站在她的背後,眼見汗水浸出的圓圈迅速擴大,立刻受到了她的吃力,吼道:“別管我了,你快走吧,他暫時還不會殺我。”

聞千曲本騰不出空閒跟他說話。巨大的消耗讓她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但她沒有一點挪開腳步的意圖。

唐霄看到一個破綻,雙手探入劍圈之中,輕易地夾住了兩柄劍。兩股巨般的勁力從劍上傳來,聞千曲毫不猶豫地脫開劍柄。

嘣的一聲,兩柄劍齊刷刷地從中間折斷。其中一柄劍從記事起就成為了她的佩劍,但聞千曲來不及痛惜,一道無處可逃的掌風就直撲向她的面門,讓她不得不抬掌硬接。

“聞千曲!我這種涼薄之人不值得你救,你快走啊!”杜子柳眼睜睜地看著她吐出一口鮮血,現出力竭之相,恨不得以身相代。可他不會武功,連靠近都做不到,只盼她能逃走。

對方排山倒海般的內力幾乎沖垮了她的經脈,聞千曲此刻全靠意志力撐著最後一口氣,她連跟杜子柳說句閉嘴都做不到。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對方卻忽然收回了內力。

盔甲碰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唐霄徹底收了掌,撿起躺在地上的前朝太女奪門而出。

“聞姑娘!”沉靖大驚失地衝進屋中扶住了搖搖墜的弟媳,生怕自家弟弟結婚不到一天就守了寡。其他士兵認出了兩位皇子,也圍上來將他們護得密不透風。

聞千曲扶著沉靖的胳膊,掙扎著站直了身子,“沉將軍,我沒事。剛剛魔教教主帶走的是前朝太女,她們還沒走遠,快追吧。”

“你沒事就好。”沉靖見她很快調勻了氣息,放下心來,留下一些人保護兩位皇子,隨即帶著聞千曲沿著唐霄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有著叢林中的破陣經驗,沉靖很快解開沿路的陣法,追到了一條大河邊。

河水有如千軍萬馬一般奔騰咆哮,一眼望不到邊。

主!”

聞千曲猛然聽見姜承的喊聲,不敢置信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姜承站在一隻已經行出百米遠的大船船頭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而他的身後站著的正是剛剛手過的魔教教主唐霄。

“聞千曲,想讓他活命,就到摘星教來找我。”唐霄的嘯聲逆而上,清晰地傳進岸邊人的耳中。

見姜承被挾持,聞千曲顧不上洶湧的河水,當即就想跳下去追上去,無奈剛剛和唐霄對掌使她元氣大傷,被沉靖輕易地制住。

“這可是黃河,跳下去會沒命的。”沉靖深恐聞千曲失去理智,勸道,“他抓人是為了威脅你去摘星教,姜公子一時半會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黃河湍急地動著,那艘大船很快就縮成了一個小點,消失在了天際。

望著沒了船隻蹤影的河水,聞千曲無法,只得答應下來。

整個庭院人去樓空,官兵搜尋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救出先前那批困在林中的御林軍後,就回到汴梁城中。沉靖護衛著兩位皇子回皇宮向皇上差,聞千曲則衝入了萬府之中,找到萬雪向她詢問姜承之事。

萬雪告訴聞千曲那她和姜承去了沉府婚宴,姜承中途離席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她到婚宴結束後發現了此事,立刻詢問了沉家的護衛,護衛們說姜承已經離開沉府了。她回來之後既沒有見到姜承也沒見到聞千曲,以為她們有事一同離開了,便沒再尋找。

萬雪見聞千曲快兩才發現自家夫郎不見了,難免有些責怪之意。聞千曲急著尋人,沒有多做解釋,辭別了萬雪,騎馬向摘星教總部狂奔而去,一刻也等不得了。

聞千曲一到驛站就換馬,不眠不休地跑了一天一夜,她的身體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一般,她越是心急火燎,意識越是模糊。幾乎是由馬兒帶著跑,連韁繩都難以握住。馬兒馱著她來到一處陡坡,一個顛簸,將背上的人甩到了地上。聞千曲早已陷入昏,毫無反抗之力地朝著坡下滾去。

“千曲!”洛淵勒住韁繩,跳下馬從路邊的草堆裡抱起了不省人事的聞千曲。他大聲叫著她的名字,她卻沒有半點反應。

“真的是千曲姐姐唉,我還以為你看錯了。她怎麼會這樣?”沉靈風下馬圍了過來,焦急地詢問道。

洛淵把住她的脈搏,過了會道:“她好像受了很嚴重地內傷,我們快找個地方給她療傷。”

“熱,好熱!”一道金光衝破了腦海中的黑暗,聞千曲猛地睜開眼睛,悉的酥麻隨著意識的迴歸鋪天蓋地地用來,強烈的衝擊讓她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啊……你們在做什麼?”她的雙腿纏在洛淵間,洛淵正在其中賣力地頂動著,而靈風正跪趴在側面,埋頭著花蒂。雙重刺讓她說的每個字都帶上了長長的顫音。

“你醒啦,千曲姐姐!”聽到她的聲音,靈風動地抬起頭,下半張臉沾滿了粘稠的

“洛淵說你受了很重的內傷,雙修可以治療你的傷勢,我們已經忙活了大半天了,你終於醒了。”

靈風長舒了一口氣,他不會媚功,只能給洛淵當輔助,將聞千曲從上到下了個遍,嘴都僵了。好在她醒了,沒讓他白忙活。

聞千曲掙扎著就要起身,“我要去救人。”

“摁住她,靈風。”洛淵朝花心重重地一頂,一陣無力迅速地沿著尾椎骨蔓延上來,聞千曲一聲低倒回了上,被靈風摁住了雙峰。

“救什麼人啊?你現在這點力氣,連靈風都打不過。”洛淵抓住她的,九淺一深地在中律動著,使內力在聞千曲經脈中溫和地動著,修補著她嚴重受損的丹田之氣。

腿被兩人制住,聞千曲除了能張嘴叫,做不了任何動作。

“到底是誰傷了你?”靈風關切地詢問著,手上也沒閒著,捏著兩個大饅頭。洛淵跟他說了,千姐姐曲越興奮,媚功的修復效果越好,令他絲毫不敢懈怠。

聞千曲望向洛淵道:“魔教教主。”

洛淵捏在她上的手顫了顫,失聲道:“教主怎麼會在這?他明明派了我來京城處理事務。”

“你是魔教的人!”靈風驚訝地看著洛淵,又回頭看看聞千曲,她顯然早就知道洛淵的身份了。

不等二人解釋,靈風又道,“我知道了,洛淵你是千曲姐姐放在魔教中的臥底吧?是不是她曾經救過你,你愛上了她,然後你們就揹著正兩道私下雙修。”

“……”

“……”

“哎呀,這種事很多啦,就像皇寺的住持師太還跟太后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呢。越是忌越讓人瘋狂,我很能理解你們,就像我也不想做個在家繡花的賢夫只想做大俠一樣。”靈風越說越起勁,明明另外兩人什麼都沒說,他卻深深地共情著兩人不被黑白兩道所接受的情。在他看來,只要不傷害別人,做什麼都是個人選擇,別人無權置喙。

若不是情況緊急,聞千曲還是很樂意聽聽師太和太后的故事。她打斷了靈風,對著洛淵道:“他明面上派你來是為了給他自己作掩護。他勾結前朝餘孽劫走了兩位皇子,所幸兩位皇子已經被救回,但他把我夫郎姜承帶走了!”聞千曲捶了下,卻因為脫力連個印子都沒有留下。

“我要去魔教總壇救他。”聞千曲想到姜承在船上的呼救聲,憂心不已,恨不能翅飛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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