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美人塌下懺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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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也不說話,沉默的氣息極像一匹極其危險的惡狼,上下打量著他的食物。

  衣裳盡碎,擲在地上。

  她身子不住地往身下柔軟的被子裡蜷縮,晶瑩的淚水在她眼梢搖搖墜,不一會兒便滑進了髮間,她深了一口氣道:“不行。”

  “哪兒不行?”宋也用力地將她的下巴鉗住,聲音黯啞,“難道你絕食著我來,不是叫我來這樣的?”

  低頭尋了上去,撬開那隻紅潤的齒,將她的呼盡數攫取佔盡,在她幾乎不過氣之時,才重重啃食了一口,血腥之氣霎時間將口舌都充斥盡了。

  宋也死死地抵著溫遲遲的鼻尖,他沉聲問:“他也是這樣的?”

  溫遲遲只覺得快要呼不快來,只恍了神,滾滾的淚水即刻從眼眶上滑了下來。

  溫遲遲只驚呼了一聲,聲音便盡數進了嗓子中。

  最終桌旁那碗藥汁經受不住,一下便摔倒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藥汁四濺,溫遲遲雪白柔軟的腳踝上沾上了黑乎乎的藥汁,腳趾也忍不住蜷了蜷。

  從裙襬底下出來,宋也將那隻玉足攥在了手中,意猶未盡地將腳踝處沾著的苦澀藥汁一點一點嘬進了口中。

  溫遲遲面已然紅,不住地上下才息,見著宋也靠近,她即刻便推開了他,“我有孕,經不住。”

  “你還掛念著孩子?”宋也上下掃視了一眼溫遲遲,鼻腔中擠出一絲極其諷刺的譏笑,“不過是一個孽畜,不要就不要了吧。”

  “既然如此,你何必有所保留?又何必那樣臊人?不如直接殺了他。”

  溫遲遲從旁邊將棉被扯了過來,覆在身上,遮住了身上狼狽的痕跡,她伏在枕上,雲鬢微亂,散在枕上,儼然極其倦乏的樣子。

  宋也沒再堅持,赤足下地將袍子披到了身上,又站在榻邊,靜靜地看著她,“我跟你說過什麼,跑了怎麼樣?”

  “腿打斷。”說著,宋也便將溫遲遲的腿攥到了手中,緊緊地捏住,在她吃痛之際,又往上一岔,就這麼骨地往裡面端詳了兩眼,“你告訴我,這腿你還想不想要?”

  溫遲遲被他看得面紅耳赤,連忙點了點頭應道:“要,要的。”

  宋也低低地笑了一聲,鬆開手,坐到邊,就這麼看著她。

  他在想,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恨這麼一個女人,恨到捨不得她死,恨到想要時時刻刻拴在身邊折磨。

  恨到,連一個巴掌都捨不得打下去。

  他將溫遲遲的頭挪到膝上,又捉住她的手,裹在大掌中,細細地打量了一遭手腕上方隱約出的紅痕,那是他的。

  宋也錯開眼睛,將她的手攥地更緊。

  “不想折腿就把孩子生下來,母債子償。”

  溫遲遲問他:“你想它生來坡腳還是瘸腿呢?”

  “你究竟心思怎樣的歹毒才能說出這樣的話?這也是你的骨血,溫遲遲。”宋也眼底浮現出一片譏諷之,“如果是付荷濯的孩子,你還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後宋也低低地笑了,“你不說我都忘了,你前幾不是還和他密謀著殺了我們的孩子麼?殺了它,好沒有累贅地跟人私奔,我說的對不對?”

  宋也別過臉,好一會兒,那一雙銳利的眼睛才重新看向溫遲遲,“你休想。”他冷道。

  溫遲遲:“郎君既然生遲遲的氣,就不要說出母債子償這樣的話,大人之間的事幹小孩什麼事?如果郎君實在生氣,那遲遲願意自斷雙腿以解郎君心頭之恨。”

  “好啊,你且等著。”宋也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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