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美人塌下懺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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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遲遲抬頭盯著他,“你是相爺的手下,本就不是什麼小二,是不是?”

  青松頓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是。”

  溫遲遲低低地笑了,“所以從一開始,他便在監視我?”

  長柏不說話,溫遲遲一下便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徑直往外頭去。

  將推開門,只見外頭站著好幾個穿著寒甲、佩彎刀的士兵站在門口,重重把守,將這處廂房守的牢牢的,見著溫遲遲要往外頭去,便即刻將她攔了下來。

  溫遲遲當即便明白了過來,這客棧裡外怕都是宋也的人了。

  這個給她送飯的小二既然是宋也的手下,那便恰好說明了她從一開始便沒逃出過宋也的手掌。

  既這客棧是阿濯好友藍五郎名下,而今這又盡是宋也的人,那是不是......阿濯好幾沒出現,是因為出了事情?

  溫遲遲越想越覺得渾身冷汗直冒,她推開門口配著寒刀的守衛,“我要出去。”

  “夫人,莫要再為難小人了,您請回。”守衛堵在門口,擋住溫遲遲,伸手對她道。

  溫遲遲深了一口氣,“既然你的主子沒空來見我,那我便去見他。”說罷,推著面前的魁梧之人,便要往外面去。

  守衛紋絲不動,又念及面前之人尊貴的身份,只得抱拳道:“小人也只是奉命看守,還請夫人見諒。”

  溫遲遲見著面前這些守衛之人沒有半分要讓開的意思,頓時急得手足無措,只一口氣憋在心中提不上來。她只得緩緩地氣,繼而厲聲道:“我說我要出去!”

  守衛紋絲不動,沒有半分要退讓的意思。

  重重防守,她又能如何呢?

  溫遲遲急得眼圈倏地一紅,著自己沒將眼淚落下來。她轉身對青松道:“你既有法子請到郎中,那便煩請您替我稟報,說我要見他。”

  青松道:“夫人,主子說待他有空便會來瞧您。”

  溫遲遲急道:“那勞煩你再替我多催幾遍,我當真有要緊的事!”

  青松一去便是好幾個時辰,溫遲遲再見著他的時候,已是用晚膳之際。

  送過來的午膳一口沒動,煎好的安胎藥擱在一旁亦沒動過,湯藥裡頭的藥草與汁水已然分離了,上一層清,下一層濁。

  青松面無表情地將未用的東西收了下去,又上了晚間新炒的菜,將剛煎出來的藥重又放在小案上,看向了溫遲遲,“夫人,晚膳與安胎藥已然備好,請您趁熱用。”

  溫遲遲仍舊做著手中的女工,眼皮抬也沒抬。

  見她不動,青松只得催第二遍,溫遲遲這才抬頭瞧了一眼,“你先退下吧,我累了,想先小憩一會兒。”

  青松見著溫遲遲已然去吹燈,只得連忙退下,不好再迫。

  第二時溫遲遲亦是如此,一粒飯也不肯用,一滴水也未送入口中,只埋頭做女紅。

  晚些時候,溫遲遲去吹燈,腳步踉蹌了一下,一隻寬大的手托住了她的肢。

  冬衣裳不算輕薄,但溫遲遲能覺出來,那隻手指尖很涼,指骨處像沾過冬的冰雪,淌過夏的山溪。

  還未緩過神來,身上驟然一空,溫遲遲一聲驚呼,便被人打橫抱起,直徑放到了上。

  宋也冷靜地瞧了她會兒,將身上白狐裘隨意脫了,拋在地上,而後開始解身上的帶,手往回一摁,開,宋也便欺身壓了上去。

  溫遲遲身上一重,脖頸間即刻間便有一道溫熱的氣息噴灑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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