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逛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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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溼地公園的方向就沒什麼人了，我雙手摟住我媽的肚子，我這會兒膽子也比較大，開始調侃我媽的身材，"周紅女士，你的股真大。"我媽這會兒也不生氣，其他人又不聽到我們娘倆的對話，她反問我，"我們女人是股大好，還是股小好？"我不假思索，"當然是股大好，俗話說股大好生養，好生兒子。而且女人股寬過肩，男人快活似神仙。"我媽被我逗得一樂，"女人能不能生兒子，是男人來決定的，你生物白學了。什麼女人股寬過肩，男人快活似神仙，你這都是從哪兒學的亂七八糟的。麗娟的股也不小啊，她怎麼沒給你生個兒子？"我媽想到我這些年都很少回家，好幾個年都是在岳父家過得，對我前還有些吃醋。

我和翟麗娟屬於自由戀愛，兩個人畢業後都在上海工作，最後戀愛，同居，結婚，生女。我岳父還算通情達理，不過我岳母重男輕女，想發設法從我們夫倆這兒錢來貼補她兒子。我媽雖然很喜歡麗娟，對她孃家人卻並不冒。

"媽，你猜我我當初為什麼一眼就相中麗娟，非她不娶嗎？"我和我媽聊著天。

"為什麼？"我媽這會兒也好奇。退休以後，我媽徹底閒下來了，也有時間關心我的情生活了。

我壞笑了一下，"我剛見麗娟那會兒，就想讓她做我媳婦兒了，一方面是她賢良母的格，另一方面是她和你一樣身上有，身材比較豐滿，摸上去手特舒服。"我說的比較隱晦，我媽一下子就聽懂了，說白了，翟麗娟和她一樣都是大股肥的豐腴女人，比較有女人味，的時候比較舒服。

我媽臉一熱，她覺股下面壓著的雞巴似乎更大了，龜頭幾乎陷入褲子裡面了。她絲毫不會懷疑，如果沒有這兩層布料擋著，我的龜頭都要擠入她的眼了。

我媽覺自己下半身有點溼潤了，她並沒有怪我用雞巴頂她，反而從心裡怪起我爸的冷落。我媽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我爸和我媽的生活一個月也沒有幾回。我媽現在也算是久曠之身，對我的雞巴有點生理反應也很正常，她其實也有些享受我從後面蹭她的大股，不過做母親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默許著我的親暱。

她覺得身體有點發軟，考慮還在騎車，她必須找個話題來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她小聲問我，"偉民，你要是再找對象，還想找個像媽這樣的大股嗎？"我媽剛一說完，她就有點後悔，這種話哪像是媽媽能說出來的，倒像是成年男女在網上聊騷了。

我聽到我媽這麼問，心裡欣喜若狂，這是我媽頭回在我面前聊一些男女話題。我決定趁熱打鐵，雙手摟住我媽的，曖昧地說道："媽，光是股大可不行，還得像你一樣子大，還不能太，最好會做飯。"我這也是頭回在我媽面前誇她子大，比起房，子這個字眼聽起來無疑更加俗，讓我有一種忌的刺。我媽聽到我說她子大，臉一紅，罵了我一句，"小雞巴要求還多。"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媽這個護士長居然在我面前說出雞巴這麼俗的詞彙。我嘿嘿一笑，"媽，你這樣罵人可不文明啊，虧你還是護士長呢。"我媽發現我們娘倆地聊天話題越來越歪，有點像男女調情。不過當她在我面前說出雞巴的時候，她也有一種突破倫理的刺，我們兩人說的騷話讓她下體變得更加溼潤了。

我媽白了我一眼，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去年就退休了，也不是護士長了。再說了，你能罵我大子，就不能我說你雞巴小了？"從哪以後，"大子"和"小雞巴"就成為我和我媽之間的專屬稱呼，私下沒人的時候，我如果叫我媽大子，我媽肯定會回我一句小雞巴。

我們倆騎車來到溼地公園，這座溼地公園位於郊區，是一座開放式公園，公園裡面有一座湖泊，這座湖泊通過水閘調節，最終可以入長江。

沿湖一圈建了人行綠道，可以騎自行車，也可以跑步。綠道兩旁，一邊是堤壩，有親水平臺。另外一邊種了各種樹，樹林下面的斜坡種滿了各種灌木叢，和下面的農田隔離開，農田的邊緣就靠近了城區的郊區公路。

從停車場入口進去，綠道有兩個方向，一個是通向公園的網紅橋，可以通過這座網紅橋走上湖心島，另外一個方向是通向水閘，水閘把綠道給從中隔斷了。

我們倆不想往人多的方向走，於是往水閘方向走了過去。我們倆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我和我媽聊起了我和麗娟離婚的始末，也說了一下我對諾諾將來的安排。這兩年的疫情確實極大影響了我們普通人的生活。

我媽這時想起了我前的嫂子於茹，"偉民，你這把麗娟的嫂子給睡了，要是讓她孃家人知道了，她嫂子在老家應該不好過啊。""這倒不會，我和麗娟離婚以後，麗娟和於茹還是正常來往。再說了於茹已經和麗娟她哥離婚了，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我答道。

我媽知道我把上海的那套房子留給了麗娟，不過她不知道麗娟給我補了多少錢，她提出一個假設，"偉民，你說麗娟和於茹兩個人會不會是一夥的，你之前不是說她們倆是好閨嘛。麗娟故意讓於茹來勾引你，等你們發生關係以後，麗娟再和你離婚，就為了拿到上海的那套房子。"我搖了搖頭，"媽，麗娟和於茹都不是那樣的人，於茹確實是個好女人，只不過我那大舅哥實在太不靠譜了。"我媽聽到我在維護於茹，心裡有些酸意，"果然是一夫百恩，這睡過的女人是不一樣啊。於茹這麼好，現在又單著，要不你把她娶回來，也氣一下麗娟。她不是老師嘛，到時候我在縣城裡給她安排個工作。"我覺得荒唐，"媽，她在老家有份穩定工作，幹嘛跑到我們蘇北生活啊，她怎麼可能會願意嫁到我們這兒？"我媽有些不服氣，"她都願意和你睡覺了，肯定對你多少有些好，你長得又不差，有房有車，收入也不錯，配她總沒問題吧，除非你嫌棄她是二婚。"為了打消我媽的念頭，"媽，現在江西彩禮可不低，於茹長得漂亮，又有份穩定工作，在她們縣城也吃香的。我上回問過她，二婚彩禮也要十幾二十萬，你願意幫我掏這個錢嗎？"我媽一聽，有些憤憤不平，"二婚還要十多萬，她那是金子做的嗎？我那會兒和你爸結婚，一分彩禮都沒要。"我聽到我媽親口說出這個詞，覺得刺的，附和她，"誰說不是呢，麗娟當初嫁給我，也就要了十萬彩禮，她和我談戀愛那會兒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我媽突然反應過來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娶於茹了，因為她人瘦的，也不大，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你還是想找個麗娟這樣的，對吧？行，我這幾天就託人幫你介紹對象，相親之前我先幫你看一眼，小小股的先幫你過濾掉，這總行了吧？"說實話，我剛離婚不久，又有孩子，其實不急著找對象。我媽之所以急著給我找對象，也是怕我在外面亂搞女人，想找個女人約束一下我。縣城不比上海，要是我在縣城裡約個少婦開房，沒準兒就是我爸媽認識的人，到時候我爸媽的臉皮都要丟光了。

"對了，偉民，你現在回縣城生活，私生活要檢點一點，別犯下半身的錯誤。縣城裡有很多足浴店，你可不能去嫖，我可不想有一天去派出所領人。"我媽首先提醒。

我立馬保證，"媽，你放心，我這個人有潔癖，從來不會去找花錢的女人，有那功夫，我還不如花時間找個良家婦女約個炮呢，乾淨、安全、活兒還好。"我媽瞪了我一眼，"好好相個親，再結婚不行嗎？非要和你爸一個鬼德行，喜歡玩別人老婆。"我媽這麼一說，我立刻來了好奇心，我媽說我爸玩別人老婆，顯然是有明確目標。我想了一下，"你說我爸玩別人老婆，你說得是不是梅姨，怪不得你不願意把她女兒介紹給我啊，不然我們兩家差點親上加親了。"我媽表面上和梅姨關係不錯，不過私下卻有些看不起她，"不是她還有誰，就你爸把她當成寶。你以為你大爺、你爸為啥願意和你金叔結婚，不就是衝著劉梅這個騷去的。也辛苦你梅姨，一個女人，要同時伺候三兄弟，她渾身下就兩張嘴，還不夠他們三兄弟分的。"我對梅姨的風情史很興趣，忍不住開玩笑，"除了上下兩張嘴，她後面不還有個眼嘛。一人一個，誰也不用爭。"我媽臉一板，"子不言父過，我怎麼說他們倆都沒事，你不能說。再說哪有人眼的，萬一把劉梅的屎出來了怎麼辦？"我聽得噗嗤一笑，我媽以前在醫院上班，肯定知道，不過她可能不願意走後門。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媽的門還是一片處女地，有待我去開發？

我好意提醒，"媽，我爸要是一個人和梅姨玩一玩倒沒事，你得提醒下他，不要和金叔他們一起，兩男一女，或者三男一女都屬於聚眾亂罪。"我媽哼了一聲，"別說兩男一女了，兩男兩女，三男兩女她們都玩過，比你想象中玩地花多了。"我聽得有些意外，嚯，我爸他們幾個人玩地好啊，都玩起了換聚會了。這裡面最佔便宜的就是我爸，玩了兩個結拜兄弟的老婆，自己老婆卻沒貢獻出來。我媽既然和我聊到了金叔他們的換聚會，那她肯定沒有參與。如果她也參與了，肯定會在我面前守口如瓶，維護一下媽媽的形象。

此時我特別慶幸沒有和我媽直接回家，而是到溼地公園來談心。因為我們倆做的位置比較偏僻，又是晚上，所以我們倆才能這樣放開了聊天。

就這樣聊著聊著，天也更晚了，公園裡已經幾乎看不到人了。我媽可能是水喝多了，想上個廁所，結果旁邊的公共衛生間已經鎖門了。

我媽表情有些著急，這個點兒趕回家撒也來不及了。她狠了狠心，"偉民，媽去下面草叢撒泡，你幫我盯著點，如果有人走過來了，通知我一聲。"我媽急匆匆往坡下走，她找到了一片灌木叢，當她準備蹲下來的時候，她看著黑黢黢的灌木叢又有些害怕。要是有個蛇蟲鼠蟻從裡頭冒出來，咬上她一口，她也發的。

她有點害怕，招手示意我過去，說出她的心裡顧慮。我不能笑話我媽擔心，畢竟男人可以站在撒，女人不行。我看了一下灌木叢呈現一個U字型，我想到了解決辦法。

"媽，這樣，我站在口子這邊，你股朝著口子這邊方便，離灌木叢遠點，這樣如果有蟲子冒出來，你第一眼也能看到。我就看著綠道方向，要是有人走過來，我也好第一時間叫你，這總行了吧？"我媽有些猶豫，她如果背對著我撒，要是不小心被我看到了怎麼辦？我一下子明白我媽的顧慮，看向右邊。因為綠道左邊是水閘，那邊剛才就沒人，如果來人，只可能是右邊。

我媽見我站到一旁，心裡有了安全，於是脫下褲子，蹲在地上準備。她確實是憋狠了，一蹲下去我就聽到了一陣湍急的飛濺到草地上的聲音。

當我聽到我媽撒的聲音以後，我忍不住把頭往她這邊撇了一眼，由於我媽是背對著我撒。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一個成婦女的的下半身，尤其是我媽那個肥肥白白的大股，還有她股溝下面那一簇濃密的，通過月光，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這次是我成年以後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我媽的下體，刺地我雞巴硬邦邦的，讓我也有了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媽似乎已經知道我在偷看她小便。不過她並沒有責備我，找出紙巾開始擦拭她的陰部。我媽的股向後撅著，當她擦股的時候，我看到她紫紅的眼還有被包圍的小，她的兩片陰外翻著，呈現誘人的褐紅。陰、還有股上還粘著幾滴，她全部用紙一一清理乾淨。她給了我一種錯覺，她好像並不反我偷看她。

她擦拭陰部的動作不快，有條不紊地，就像她平時在醫院裡用碘酒幫病人清洗傷口一樣，有一種職業藝術的美。或許是我媽的聲音，也給了我心裡暗示，我覺自己也來意了。

我小聲說道，"媽，我也想。"蹲在地上的媽媽沒好氣，"想就站在旁邊，怎麼滴，還想讓我給你騰個坑位啊？"我打完招呼，站在灌木叢旁邊，掏出小弟弟開始放水。我一邊撒，一邊不忘噓上幾聲。當我站著的時候，我媽已經擦完股了。她蹲在地上，然後準備站起來提褲子。

我這時也撒完了，正準備提褲子的時候，發現一對情侶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那個女生比較眼尖，看到我在提褲子。她剛開始以為我在撒，後來看到我媽從我身下冒了出來。從她那個角度，她以為我媽蹲在地上幫我口，我看到有人過來，才連忙把我媽叫了起來。

女生臉一紅，小聲罵了句不要臉，然後拉著男友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我媽這個時候已經把褲子穿好了，她這會兒也不怕遇到人，"偉民，我剛才聽到有人好像在罵我們？"我解釋了一下，"剛才有對情侶估計想到這邊的樹林裡打野炮，結果看到林子裡有人，以為被我們搶先了，所以罵我們不要臉。"我媽聽完我解釋，她知道那個女生其實誤會了我和我媽的關係。剛才我媽蹲在地上，她在起身的時候，我恰好在拉拉鍊，怎麼看都容易讓人誤會，我媽確實像躲在樹林裡幫我雞巴。

我媽有些惱火，"你幹嘛在我起身的時候提褲子，怪不得她們倆誤會了呢。你挨頓罵不冤。"我有些不服氣，"她們倆不去酒店開房，跑到公園來打野戰，到底是誰不要臉？要是惹我生氣了，我現在就過去找她們，蹲在旁邊學習一下，等她們打炮的時候，把閃光燈突然打開，至少能把那個男的嚇得陽痿。"我媽笑罵，"你個小壞蛋，這麼喜歡偷看，小心長針眼。"我媽這句話其實在指桑罵槐，表面上說我偷看小情侶做愛，其實是在罵我剛才偷看她撒，我們母子倆心裡都有數。

既然我媽沒有挑明，我繼續和她開起了葷玩笑，"沒準兒不是我偷看，而是她想讓我看，好演員也需要我這個好觀眾啊。"我媽聽得臉一紅，罵了我一句，"你以為別人像你一樣，那麼變態。"我和我媽離開公園，回去的時候我媽就不肯帶我了，讓我騎車帶她。我過幾天問我媽為什麼不願意騎車帶我，她說哪天晚上我偷看她，雞巴受到刺已經硬得不得了，要是回去的路上我再繼續用雞巴蹭她股，怕我一晚上都睡不著……

PS：【迴歸之旅大學篇】的大結局等我過段時間再補，還是希望有始有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