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送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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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已經搬到了新家。我媽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一趟，要麼幫我做一下衛生，要麼給我帶點菜，雙開門冰箱被她地滿滿當當。

這幾天我姑姑和我嬸嬸也開始幫我介紹對象，結果現在和我相親的小姑娘基本上都是零零後，結果我媽還真的給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女生。

這個女生叫徐欣，零零年的，大學畢業沒多久，目前在我們縣城一家國企當文員。她的父母也是雙職工，母親是教師，父親在這家國企是個小領導，家裡有房有車。

我聽完介紹，有些懷疑，“這姑娘條件不錯，年齡也小，她願意嫁給我這個二婚的嗎？”我媽笑了，“小姑娘家裡本來是不太願意，不過她媽媽恰好認識你，所以說可以先接觸看看。要是徐欣對你有好，她們做父母的也不反對。”我瞬間明悟，“你該不會說徐欣她媽媽教過我吧？”我媽點點頭，“徐欣她媽媽叫劉萍，之前在實驗一中教語文。”“劉老師？”我有些欣喜。劉萍是我初中時的語文老師，她初中教過我兩年，後來和教導主任起了矛盾，就調到實驗中學教書去了，讓我很是遺憾。初中那會兒我很喜歡語文，劉萍也經常拿著我的作文當範文來朗讀。

其實我之所以對劉萍印象這麼深刻，主要是由於劉萍擁有一對巨，再加上她喜歡戴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造型很像某些情漫畫中的巨眼鏡娘，所以在我們男生中有很高的人氣。

讀書那會兒，我成績不錯，屬於那種乖學生，家教也比較好，所以從來不會說口，老師代的事情總是不打折扣去執行。所以中學時的老師們對我印象都不錯。我媽退休前是縣醫院的護士長，劉萍也找過我媽幫過忙。

縣城裡相親，最重要就是知知底。我們家做點小生意，也算有點家底。我爸媽在縣城有一棟獨門獨戶的自建房，我還有一套經濟適用房，我媽已經開始領退休金，我爸的生意一直做的不錯，如果她女兒嫁過來，公公婆婆都能幫上一把，她女兒也不用吃苦。

我媽顯然對劉萍的傲人圍印象很深刻，她促狹地問我，“偉民，你讀初中那會兒那麼喜歡劉老師，是不是因為劉老師的比較大？”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媽笑了，“是就是唄，有啥不好意思的，我還不知道你。我之所以相中徐欣這個姑娘，也是因為她的身材符合你選老婆的標準，她和劉老師一樣，不小，股也大，也不，格也大方的。不過劉老師也說了，徐欣大學時談過一段時間的男朋友。”我聽懂我媽的暗示，徐欣和前男友應該發生過關係，她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我要是介意這一點，那就再看看。

我沒在意，“我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又是二婚，別人小姑娘沒嫌棄我就不錯了。而且現在的大學生，有幾個不談戀愛的。有些小姑娘，十六七歲為了部蘋果手機就稀裡糊塗破了處。女生有戀愛史不怕，只要沒有多年同居史就行，這種女生和二婚也沒啥分別了。”我媽見我有些意向，把劉老師的微信推給我了。劉老師微信好友剛通過，立刻給我發了條語音，“蘇偉民，我把欣欣的微信推給你，這兩天你要是有時間，你來趟我家裡，你和欣欣先見個面。你別把這當成相親，就當來老師家裡做做客。”我媽聽到了劉老師發來的語音消息，調侃我，“偉民，你這未來丈母孃還積極，看樣子她對你印象確實好。果然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她遞給我一把沃爾沃XC60的車鑰匙，“回來幾天了，也沒見你有買車的打算。你爸讓我把車鑰匙帶給你，你相親的時候接送姑娘也比較方便。”我在上海工作的時候買了一輛特斯拉，上海的新能源車比較好上牌。後來離婚了，我就把車留給了前翟麗娟，方便她接送女兒上下學。

縣城不比縣城，騎個電動車把城區逛一圈，也就個把小時。我本來也不急著買車，準備買個摩托車，反正我們縣城摩托車又不限行，只要不闖紅綠燈，遵守通規則就行。

翟麗娟補償給我的兩百萬現金我已經分配好了，二十萬用於應急，這部分錢不能動。其餘180萬分成兩部分，打算買一百萬的金條，剩下的八十萬打算用來買入華為概念股，準備在股市裡放手一搏。

我的投資理念比翟麗娟更加進，在上海的時候我就打算在股市裡投個三四十萬試個水，翟麗娟死活不同意。她寧可把錢存在銀行吃利息，也不願意做任何投資。她唯一認同的理財就是給我們女兒諾諾買的商業險，我勸她去香港買保險，她又不肯。這或許也是我們矛盾的起源，畢竟我的收入其實比翟麗娟高不少，她卻一直牢牢把持著家裡的財政大權。

我爸媽只知道翟麗娟給我補了一部分錢，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筆錢究竟有多少。因為我一直沒急著提車，我爸媽還以為我現在手頭不太寬裕，所以我爸才把他常開的那輛沃爾沃XC60給我來開。畢竟現在相親，男生如果沒車，就是一個減分項。

既然女方意願高，我當然要積極回應，我給劉萍回了條文字消息，“好的，劉老師。你看這週末你要不要上課，如果有時間，我就去您家裡拜訪一趟。”發完微信消息以後，徐欣也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徐欣的微信頭像是一條短柯基。我做了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蘇偉民，你媽媽劉老師是我初中的語文老師。”徐欣回覆地很快，“偉民哥你好，我是徐欣。我聽我媽媽說過了，她在我面前沒少誇你。”我媽見我和徐欣在微信上聊得火熱，有點吃醋，“好了，既然你們已經聯繫上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注意我媽的表情，連忙開始哄她，我從後面摟住我媽，對著我媽的臉蛋親了一口，立馬讓她的表情陰轉睛。

我親的位置很有技巧，剛好在我媽的嘴角附近。如果再往中間偏一點，我就要親到我媽媽的嘴了。

“媽，我看你上回從溼地公園回去的時候，褲子裡面還穿著我的男士內褲。你是不是內衣有些舊了，我給你買幾套漂亮的內衣，作為你給我介紹對象的獎勵，好不好？”我媽聽到我想給她買內衣，覺得十分好笑，“你給我買內衣，你知道我內衣的尺碼嗎？到時候買了穿不了，不是費錢嘛？”我聽到我媽沒有拒絕，立馬起勁了，我翻出量圍的捲尺，“不知道尺碼沒關係，我這不是有尺子嘛，媽，你先把文脫一下，我幫你量一下尺碼。”我媽看到我手中的捲尺，知道我今天早有準備。她估計我是想借著量圍的功夫，在她身上揩一下油。

她裝作沒有看出我的小心思，對我說：“我這件文是後扣，你從後面我幫我解一下釦子，我就能脫下來了。”我媽今天是白針織衫搭配藍牛仔褲，穿的比較簡約。針織衫裡面是一件淺藍的內衣，這樣看起來就不會太透。我從後面幫我我媽解開了文的後扣，我媽當著我的面，麻利地把文解下來，然後放到旁邊。

她看了看我，“好了，你現在可以量尺寸了。”我拿著捲尺從後面量我媽的下圍，捲尺貼著我媽的部下面，從她腋下穿到後面繞了一圈。

為了測量數據的準確，我從後面託著我媽的部，往上提了提。我媽見我還是忍不住佔她便宜，白了我一眼，“不是說好了量圍嘛，你怎麼還上手了呢？”我見我媽並沒有生氣，心裡有底了，開口辯解，“媽，主要是你的比較大，我得把你的托起來，才能量一個準備的圍。內衣尺碼如果不合適，你到時候穿著也不舒服啊。”我媽知道我說得沒錯，她之前在成衣店做衣服的時候，量尺寸的老婆婆也是這麼幫她量圍的。

女人的文有兩個數值，比如75B，75C，前面的數字就是女人的下圍。後面的ABCDEFG，則代表著罩杯的大小。量完上圍以後，我還要量一下我媽的上圍。

測量方式就是拿著捲尺貼住我媽的頭，然後繞到背後測出一個準確的上圍。當然，由於女房不可避免會遇到下垂的問題。所以站直時測量的上圍並不確。

我媽還需要彎45度，彎90度時各測量一次，三次測量結果平均下來才是一個準備的上圍。用她的上圍減去下圍，對應不同的圍差值，才知道她究竟是B罩杯，C罩杯，還是D罩杯。

我給我媽量上圍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碰到我媽的頭。因為我媽把文脫了，她今天這件針織衫又比較薄，所以頭的凸起還是顯眼的。

量下圍的時候，我還比較收斂，只是隔著衣服摸我媽子的下半部分。等我量她的上圍的時候，我就原形畢了，隔著衣服不停摸我媽的部，兩個大子被我摸了個遍。如果把我媽的這對子比做兩座山峰，我的手比作遊客，那遊客就走遍了兩座山峰的每個角落。

我的手指也蹭到我媽的頭，當我的手掌從我媽的頭滑過的時候，我媽其實也有點覺，不過表情沒有變化。

其實我們母子倆都知道我今天的舉動已經超出母子間的親暱，我就是在藉著量圍的名義來不斷撫摸我媽的子。不過由於有量圍這個合理藉口，所以我媽放下了心防，任憑我的雙手在她的峰上肆意遊走。

我現在也漸漸摸清我媽的心裡底線，我隔著衣服用手摸她，或者用雞巴頂她股，我媽覺得沒事。可是如果我試圖隔著衣服去摸我媽媽的，那就不行。

如果說騎電動車讓我媽對我開放了股，那她今天就相當於對我開放了房。我估計我以後想隔著衣服摸一下我媽媽的子，只要旁邊沒外人，我媽估計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如果我想掀起衣服摸我媽的子，那就不行。

可能在我媽看來，我隔著衣服去觸摸她的股或者子，還可以勉強歸結於我的戀母心理，她也比較溺愛我，她起碼不會聯想到方面。要是我直接碰到她的或者股，就會讓她聯想到男女之事，她也怕我到時候行差踏錯。起碼這個時候的她還沒有做好和我亂倫的心理準備，她也不認為目前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屬於亂倫。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我們倆的器官沒有直接接觸，我的雞巴沒有入她的眼裡，就算不上亂倫。

那會兒我媽以為我很快就再婚，她覺得等我找到老婆以後，就會把對她的趣逐漸轉移到我的新媳婦兒身上。用她的話，她當時只想滿足一下我的手足之慾，算是幫我變相消火。因為她知道我一直很愛她，也很尊重她，她覺得自己可以把控我們母子親密地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