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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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畫面一轉，隨著何鬱兵下場，從左側走上來一個成動人，美豔異常的女老師：白襯衣，黑絲襪。包裙，高跟鞋，黑框眼鏡和長髮。

整個會堂的人都屏住了呼，他們都已經忘記了怎麼去呼。諾大的菁菁堂此時雅雀無聲，連即將上臺的姜涵蕊也愣住了。

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以上出自《洛神賦》）她體態適中，高矮合度，肩窄如削，細如束，秀美的頸項出白皙的皮膚。既不施脂，也不敷粉，髮髻高聳如雲，長眉彎曲細長，紅鮮潤，牙齒潔白，一雙善於顧盼的閃亮的眼睛，兩個面顴下甜甜的酒窩。她姿態優雅嫵媚，舉止溫文嫻靜，情態柔美和順，語辭得體可人。

姜文悄悄問身旁的人：「這……是呂洛同學嗎？」再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嘆道：「她好像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我從來沒見過有這般韻味的女子，在我來看西施也不過如此。」此刻呂洛學姐如月中仙子，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時而又身體輕捷如飛鳧，飄忽遊移無定。她在水波上行走，羅襪濺起的水沫如同塵埃。她動止沒有規律，像危急又像安閒；進退難以預知，像離開又像回返。她雙目轉光亮，容顏煥發澤潤，話未出口，卻已氣香如蘭。她的體貌婀娜多姿，令眾人都茶飯不思。

何鬱兵也看傻了，方才在後臺想仔細看卻礙於眾人沒敢，只是稍稍瞟了一眼。如今在舞臺的燈光下呂洛學姐此刻熠熠生輝，如此可人。一時萬千情緒上頭，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淚竟然迸出了眼眶，因為他知道，這輩子他也不可能再遇上能比得過呂洛的女人了。而且自己永遠也無法跟上她的腳步，永遠也無法一親她的方澤。

這時蕭宸看到了眼淚汪汪的何鬱兵忍不住問：「老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哭了？」何鬱兵緊咬著牙，輕輕地在蕭宸耳邊說：「別讓我知道是誰，讓我知道我一定宰了那個畜生。」蕭宸頓時冷汗一身，他做賊心虛地安何鬱兵道：「不至於不至於，可能是你判斷錯了。」何鬱兵搖搖頭：「絕對不會錯，這種覺，我太了。」說罷他長嘆一口氣：「唉！這都是命啊。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海鮮的美味？又不讓我吃，我以後還怎麼吃得下去饅頭啊。」說罷淚不止。

蕭宸心道：至於嗎？我咋隨隨便便吃呢？而且還是倒貼著上來要我吃。

還好他沒說出來，不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隨著洛姐姐下場之後，蕭宸也要準備上臺了。她和兩人擦肩而過，何鬱兵只是低著頭不敢看呂洛學姐，忽然覺到有一種眼神，這種眼神，非常嫵媚。

嗯？何鬱兵猛然轉過頭去看，差點就捕捉到了，可惜！

不過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難道？他看向蕭宸，而蕭宸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可能嗎？不可能吧！怎麼說也不相信。何鬱兵心緒複雜萬千，又恨恨地難受著。

「到你了蕭宸。」江靈雪在後面催促道。

此刻臺上幾個女生已經正在霸凌放學的女主，蕭宸連忙從舞臺一側跑出來。只是他身上穿著的小了幾號的衣服看起來有些滑稽，只是一出場臺下便有了些許笑聲。

「這個人，好像是我們學校網站上的那個人。」

「蕭宸，我記得他，剛才那個扮演老師的學姐就是被他救了的。」一個女生滿臉崇拜地說。

「原來是他啊，看起來身材好結實，怪不得呢。」

「那個是我偶像你們知道嗎？」一個女生興奮地說。臺下時不時還有些許尖叫聲，惹得有些男生心生不悅。

蕭宸也不管是什麼形勢，上去直接喊道：「放開那個女孩！」

「哈哈哈哈……」臺下一片笑聲，連姜文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旁的程校長給他解釋道：「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蕭宸。」姜文動了動眼睛不自覺說：「哦？原來他長這個樣子，身材不錯啊。看來是有兩下子的。」為首的林竹道：「我勸你少管閒事，早點回家。」而一旁的女老師呂洛又重新上臺了：「我就知道有你們三個，回去把你們家長叫來，我和他們談談。」瞬間三個女學生就服軟了，而女老師也讓女主的父親到了學校，並且溝通之後，父親也認識到自己對子女缺乏關心而作出了檢討，三個女學生也道歉，表演就結束了，標準的幸福結局。

臺下響起了經久不衰的掌聲，但是更多的聲音是：「這劇本覺好幼稚，不過裡面女生好美，我好想進表演社。」

「聽說那個社團裡幾乎全是女生，太讓人羨慕了吧……」

「在裡面估計天天要打飛機，不然怎麼憋得住哦？小心盡人亡。」

「那就讓我死在裡面得了。」

「呵呵，你想進要你進的去，你以為有這麼容易？」臺下的男生議論紛紛，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讚美和羨慕之情，而女生們也自慚形穢，不免心生嫉妒，只好說：「這是話劇嗎？不如改行當女團吧。」但她們不知道，其實這樣說反而說到了男生們的心裡去。

「接下來就是我們今天晚上最後的一個節目了，同樣是由我們藝術系的女生柳溪清為我們帶來的鋼琴獨奏：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歡。」當臺下再次發出轟烈的掌聲時，柳溪清在眾人的矚目下再次出場了。只是這次出場卻不同了，她渾身潔白，一身聖潔的禮服，上面繁星閃亮，點點綴明。

那縹緲的身姿猶如蓬萊仙子，無需開口就已經牽掛了眾人的心。像海面上的波紋，如清晨的朝霞。而海邊有萬馬奔騰，濺起一層又一層的海。

她輕輕坐在鋼琴的凳子上，一雙玉手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優雅而從容，從舞臺中傳來了令人沉醉的音樂。

在她優美的音樂當中，哀傷中帶著溫暖，掙扎中有著幫助。茫中有人指引，悲怨又得到了些許的藉。眾人聽得入，猶如李清照的詩詞：常記溪亭暮，沉醉不知歸路。

而正當眾人都沉醉在這人的音樂當中時，臺下有一個男生正用著貪婪的眼神盯著舞臺上的柳溪清。他渾身微微顫抖，下的陽具已經堅硬無比。這個男生不斷嚥著口水，腦袋裡好像已經透過女生的禮服看到了她美妙的體，而他就是剛才送衣服過來的那個人。

第二十四章：這波是什麼功啊2014年9月初，坐在那輛車牌滬A00029的奧迪車裡的齊曹，和他那嚴肅的市委書記父親正冷戰著。他們之間似乎隔著一面鏡子，把他們的距離相隔開來。他的父親忍不住想說些什麼，他卻早早下了車進了學校。

父親齊國華心裡也明白，孩子他是到了叛逆期，自己想管教只會引起孩子更逆反的心裡。司機啟動了車子，隨著發動機的聲音，這個繁華的都市又有無限的塵埃飛散在空中。

今天是報名的子，已經17歲的齊曹本該上高三了，但是班主任找他的父親在電話中談了很多次，終於他留級了。他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貪玩了一些，實際上也沒惹出太大的亂子來，不知道那個醜惡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針對自己。

齊曹的心情很差，他環顧四周全是陌生的面孔，如果遇到了自己曾經的同學，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就在這心情煩亂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清純可人的面孔，他後來回憶，他的心從來沒有跳動得如此強烈，好像是剛剛出生一樣的哭聲，他從此以後覺到了自己活著的存在。

她像夜晚皎白的月光明亮了他的眼睛，是最閃亮的啟明星指引了他以後的路。他忽然很謝那個讓他留級的中年女老師，這樣他就有更多時間可以親近這個剛上高中的學妹了。

於是他無限去接近她，就算上課鈴打響了也捨不得走。他總是在放學的路上等待著她，有說不完的話，和不知疲倦的身體，隨時可以為她待命。

而她，正是柳溪清。

他們參加學校組織的遊，參加學校的運動會。他的心跳得很快，身體裡有無數的躁動。當他每次在房間裡看著黃小說，在電腦裡下載AV時，忍不住將其中的男主代入自己，而把女主角想象成是柳溪清。當他瀕臨的時候嘴裡總是喃喃地說道：「柳妹……柳妹……我了……」當情結束，隨著一股罪惡和愧疚的來襲，他那瘦小的身體總是蜷縮成一團，想要把自己掩埋在黑暗的裡。但是隨著次數越來越多，幻想越來越大，這個罪惡逐漸變成了不滿足，於是這種愛慕也迅速墮落，他只想要佔有，並且獨有柳溪清。

他想要成為柳溪清生活中的唯一，於是他教唆著他的跟班去監視柳溪清，並且找到任何和她說過話的男生並且對他們進行欺凌，而自己對柳溪清的騷擾也越來越頻繁，儘管她多次明確表示自己並不喜歡這樣，但他仍不死心。

有一次他心生歹念，在柳溪清喝的水杯裡放入了些許安眠藥，這是他託自己的司機給自己要的。齊曹記住了她們班上的體育課，他藉口肚子疼來上廁所，卻來到了她們的教室。柳溪清果然躺在桌子上睡覺，齊曹很興奮，但是他太動了，這種動中含著恐懼，他對柳溪清的愛戀已經從愛慕到佔有，因此柳溪清的身體對他來說十分聖潔，他想要柳妹對自己的完全服從，他此刻到自己下藥在柳溪清的杯子裡是一種極度的卑鄙，但是這種行為讓他到十分刺。所以儘管很沒出息，他對著睡著課桌上的柳溪清打起了飛機，整個過程當中他都忍不住渾身顫抖，直到之後他突然神清醒，飛也般的逃離了現場。

從此以後，他對柳溪清的眼神總是些許畏懼，柳妹看他總讓他覺怪怪的，總是心裡嘀咕是不是被她知道了。

高三開始後他開始努力學習，因為他把計劃無限延長了。在他的干擾下柳溪清身邊幾乎沒有男生，而自己卻是單獨和她有聯繫的男生。由於他的底子太爛，高考可想而知。但是他還是笑著跟自己的父親說自己要復讀一年，他的父親也覺到了他的變化，心裡對他的信任也回來了。雖然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兒子是想和一個女孩子上同一所大學，但是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