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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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溪恨晚舟，佳人忘淚裳已沾。仙姿英才風漸起，方知原是百合香。

臺下的觀眾全都看傻了，他們呆呆地望著這個如從雲霧中走出來的女生不知所措，連掌聲也忘了。

「這是我們學校的女生嗎？真的假的，我們學校有這麼美的女孩子嗎？」

「好……好像是藝術系的，你沒聽到那個主持人嗎？」

「這麼美應該早就有男朋友了吧，哎，真羨慕那個傢伙。」臺下的男同學嘰嘰喳喳發出一些議論聲，整個會堂都有些尷尬。但是柳溪清面沒有任何難看的樣子，她那個冰冷的表情似乎對塵埃繁雜的事都不為所動。隨著音樂響起她也在舞臺中間慢慢起舞。

「聽說那個女生的爸爸是教育局副局長的女兒……好像就是坐在第一排的那個男人，看到了嗎……」一個女生悄悄在舞臺下說。

「好像真是，我好幾次看到她都是從A6的車裡下來的，看來家庭是真有錢。」另一個女生說。

「我們哪能跟人家比啊，長得又漂亮，家境又好，本不愁男人追，工作都隨便找，我買個化妝品都捨不得。」又一個女生說。

這些話傳到了正在表演中柳溪清耳中有些刺耳，但是她只是微微蹙眉，並沒有表現出異常，轉而全身心投入到舞蹈當中。而臺上的老師聽到回頭看了一眼，她們便再也不敢吱聲了。

她像一隻美麗的黑天鵝在清澈涼的貝加爾湖中翩翩輕舞，展開了自己一身烏黑光亮的羽，粉的可愛玉足輕輕掂起身姿，顯現出她高挑又纖弱的身材。眾人彷彿看到了傍晚的霞光照映在湖面上，頓時整個會堂都金碧生輝。而優雅的黑天鵝顯得如此高貴聖潔，朝著遼闊的湖面呼喊嬌呻，彷彿在呼喚自己的情郎。

「月光把愛戀，灑滿了湖面。兩個人的篝火，照亮整個夜晚……」柳溪清身穿的黑旗袍若隱若現出她冰肌玉潔的大腿，嬌萬分使得整個會堂裡的男生都屏住了呼。黑的旗袍像黑天鵝的羽烏黑如緞，她的頸項柔媚細長，神聖得讓人不敢侵犯，又覺得嫵媚異常不由得想入非非，心癢難耐。她張開修長的玉臂，仿若動人的黑天鵝在撲打平靜的水面上，濺起涼的水花灑在她的旗袍衣上，閃閃發光。如一葉扁舟，一艘帆船在寬闊的湖面上漂。

柳溪清像是古希臘中的雅典娜，端莊美麗，又嬌媚嫵人。她的脯高，兩側的半映半現，惹得眾人的目光都聚焦於那處，眼睛睜得大大怕漏掉每一處細節。一對玉足巧巧動人，似有萬般清雨透人心絃。一雙美腿凹凸有致，婀娜多姿不免讓人嘆大自然的巧奪天工竟有如此嬌媚。

「你清澈又神秘，在貝加爾湖畔……」一曲散去，如歌曲臺詞一般，這個女子的眼神是如此清澈又這麼得神秘，讓人想要結，可又有多少人她能看得起呢？只能遠遠觀望，靜靜地愛慕罷了。

第二十三章：放開那個女孩良久，菁菁堂裡的眾人都沉默不語，所有人都被女子的美麗驚豔住了。直到臺上高貴的女子向眾人致禮，臺下的觀眾人才爆發出如驚濤駭的掌聲，菁菁堂裡的掌聲經久不衰，直到柳溪清退回了幕後。

「柳溪清同學的舞蹈果然十分美麗動人，我們的觀眾也很入情入境，謝諸位的熱情地掌聲……」

「接下來表演的是音樂系的……」眾人剛剛在後臺看著表演，她們都驚歎柳溪清的美豔絕人。但林竹卻撇撇嘴道：「哼！不過又是一個跟母豬一樣大的女人罷了。」話剛說出來就看到眾位女生回頭看著她，眼神不善。

姜涵蕊冷笑道：「小豬豬，你是在講我們嗎？」

「啊，我……」林竹正想往自己親愛的芷卉學姐身後藏，卻見到芷卉學姐也正在用微妙的表情看著自己，這下可是惹了眾怒了。連忙把自己的好閨賣掉：「那啥，小葉子你幫我頂一頂，我上個廁所。」說完一溜煙跑了。

秦芷卉嘆了口氣道：「哎，這都大一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而何鬱兵此刻和蕭宸站在一處，他問蕭宸道：「兄弟，這個女孩子你怎麼看？」

「呃，我嗎？」蕭宸皺了皺眉道，「不說國內頂級，至少也是超一線模特水準了。」

「我看還是有點了，過兩年韻味上來了你看吧，絕對世界頂級美女。」何鬱兵冷不住笑道。如果讓男人討論歷史或者文化，又或者討論其他什麼肯定要爭論起來，可唯一是在討論癖上他們總是可以和而不同。

「我覺得吧，一點沒什麼不好，可以自己調教起來嘛。」何鬱兵笑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成女的魅力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可以比的，如果玩起來那可真是……嘖嘖。」雖然他們都剛剛認識不久，但是他們很快都意識到對方都是而不蕩的同道中人，有共同語言。

「哦？看來老哥你很懂啊。」蕭宸忍不住問道。

「呵呵，老弟，我一看你就知道你還是個雛兒，只喜歡年輕女孩，我作為你的前輩就給你一點經驗吧。」何鬱兵笑著說，「年輕女孩們大多羞澀，雖然惹人喜愛但是基本都放不開，懂得也少，本玩不盡興。少婦就不一樣了，花樣多，活又好，放得開，會合。你呀，慢慢學吧，這裡面門道深著呢。」蕭宸忍不住心裡好笑：原來我還是個雛嗎？我自己都不知道。老哥你眼神可真好。

「那麼，老哥你覺得我們社團哪位女孩子比得上這個柳溪清呢？」何鬱兵冷笑道：「秦芷卉，呂洛其中任一人，比她如皓月照螢蟲。呃，對了還有一個學姐，不過她好久沒來社團了，我都快把她給忘了。」蕭宸心裡得意道：你說的這兩個人都被我上過。

忽然何鬱兵長嘆了一口氣：「其實我進這個社團專為芷卉學姐，她的嫵媚令我深深著，可是不管我怎麼明示暗示她都不為所動，問題到底出在哪呢？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蕭宸冷哼了兩聲，說：「那你怎麼不轉戰呂洛學姐呢？」何鬱兵自嘲地笑道：「別逗了，我怎麼配得上前社長？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好吧。更何況呂洛學姐一看就是處子，不是我的菜。如果呂洛學姐再過兩年……嘖嘖，那個畫面我不敢想。」

「看來你還真挑食啊。」蕭宸笑道。

「那是，不過……」何鬱兵忽然壓低了聲音，他皺眉道：「兄弟，這話我只跟你說，你別亂說出去啊……」

「什麼？」

「我今天看到呂洛學姐眉宇間有很大的情意，兩腮有些粉紅，嘴角又總是不自覺微笑，她好像已經……已經不是處子了……」

「你他媽是怎麼看出來的？」蕭宸突然大聲道。

「噓！小聲點，幹嘛這麼大聲？」何鬱兵鬼鬼祟祟地看著周圍，好在沒有人注意這邊。

蕭宸恨得牙癢癢低聲道：「你小子這話可別讓她聽到，不然你死定了。」何鬱兵忍不住擦了擦汗說：「是啊是啊，兄弟你可得幫我保密啊，你就當我放了個，咱啥也沒說。」蕭宸看著這個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男生，心裡嘀咕道：這個吊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沒想到眼光這麼狠辣，洛姐姐前天剛破處就被這人看出來了。還好沒看出來是我破的，不然此子斷不可留。

蕭宸轉移話題道：「學校裡基本都是年輕的學生吧？你這個喜歡少婦的習慣是怎麼養成的？」

「呃，這個……」何鬱兵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你們兩個在談什麼呢？」江靈雪走過來問道，「馬上就輪到我們了，快去排隊。」

「好的好的……」何鬱兵做賊心虛，連忙快跑著過去了。

蕭宸不動聲，裝作漫不經心道：「靈雪學姐，剛才那個柳溪清你怎麼看？」

「嗯？怎麼看？」

「好像很美，不是嗎？」江靈雪輕描淡寫道：「比起社長和呂學姐，她差了十萬八千里。」

「是嗎？」蕭宸喃喃說。

這時前面舞臺傳來主持人的聲音：「校園暴力一直是我們關注並且致力的問題，它是綿連不絕且經久不衰的問題，在成長的過程當中我們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暴力脅迫或軟脅迫，我們都需要互相幫助並致力解決。接下來我們有請上海通大學表演系社團表演節目《高中校園欺凌些事》，歡。」臺下頓時發出了陣陣掌聲。

隨著姜涵蕊身穿白水手服，JK裙和黑長襪從舞臺左側上臺時，臺下瞬間發出了一片驚歎聲。

「哇！」

「這個女生……」

「怎麼穿得這麼啊？這真的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一個男生說。

「你看那腿好美，是真的大！小腹都漏出來了，真的假的？這是話劇還是韓國女團？」

「我記得好像是去年文藝匯演的女生吧，我記得當時她演的女二。」

「那不是袁傑的女朋友嗎？唉，袁傑呢？」

「估計在後臺吧，這小子，真沒義氣，自己躲在後面吃獨食。」此時一個男生瞪大了雙眼站了起來，他顫抖著緊握雙手，牙齒咬得緊緊。直到後面一個男生說：「哥們，坐下看，別擋著我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生，眼裡散發出憤怒和痛苦，但是他長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坐下了。

「唉！」他埋下了頭，好像還有點嗚咽聲。

這時秦芷卉和衛檀葉也出場了，臺下又發出一大片的讚歎聲。

「那個高挑的女生是誰？」

「聽說好像是她們社團的社長。」

「天哪，有這麼漂亮的社長？現在去報名還來得及嗎？」

「那個女生看起來文靜的，滿可愛的奧。」隨著何鬱兵的出場，臺下頓時有不少議論。

「這個學長身體看著壯的，不過就是鬍子有點怪怪的。」一個女生說。

「一看就是貼上去的，業餘！」另一個女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