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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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怒道:“誰讓你退的?!給老子頂住,對面就兩萬人……”下方騎馬的將領,滿頭大汗臉煞白,焦急回應:“將軍,本站不住,卑職本想領兵衝出去,但軍卒畏懼對方妖術,已經開始往左右山中潰逃……”兩句話還沒說完,一聲轟然巨響,便出現在了襄陽城牆之上。

“來了來了……”

“快跑啊……”逃到城牆下想要進城的守軍,見狀駭的肝膽俱裂,瘋狂的開始往兩側逃竄。

秦荊和諸多將領被震的耳朵發麻,轉眼看去,卻見遠處的城牆上,磚石四分五裂,城垛被砸開了一個缺口,直接從另一側垛口穿出,砸入了城牆下的營房。

“這是……”

“這怎麼可能……”秦荊臉驟變,在月下的大地上尋找,卻見三里開外又亮起了三個小火點,繼而三聲巨響,再度從城牆上傳來,剛剛還固若金湯的高大城牆,霎時間多出了四個膿瘡般的疤痕。

副將嚇得一股坐在了地上,又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拉著秦荊往城頭下跑:“將軍,將軍!快下去,這裡危險……”————轟轟轟轟——長夜之中,好似只剩下擇人而噬的震天巨響。

關鴻業騎著馬,跟在兩萬軍卒的後面,難以置信的看著閒庭信步往前推進的許不令。

身後幾十位將領,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原本屬於楚軍的防線,工事千瘡百孔,早已經空無一人。地上的戰壕、拒馬,都被填平清除,打通了一條直至襄陽城下的道路。

眼看著許不令再次停下,在襄陽城三里開外,用火炮一輪又一輪的轟擊城牆。關鴻業默然不語,坐在馬上不知該如何形容;可能帶兵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覺到打仗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兒;這就和自己有甲騎具裝的重騎兵,對方都是提著鋤頭的農夫一般,本不用過腦子,往前碾過去就行了。

西涼軍有多少這東西?

若是用這個打關中道,千陽關、鎮虎關,乃至長安城的城牆,還有什麼意義?

旁邊的副將,顯然沒關鴻業想的長遠,在後面看了片刻後,走到跟前,輕聲道:“將軍,照這個‘施法’的速度,襄陽城的城牆,最多一個時辰,就能鑿開一個缺口,咱們……就這麼跟著啥也不幹?”聽聞此言,關鴻業才回過神來,都快走到襄陽城下的,他手底下的兵可還在十餘里外等著。襄陽的城牆就是個活靶子,沒有反手之力的情況下,遲早會被打出缺口。城池觸手可得,若是許不令攻入後他沒動,許不令出來肯定就把他腦袋砍了當壺。

關鴻業遲疑了下,抬了抬手:“傳令三軍,隨世子殿下攻襄陽,一切聽世子調令,切不從錯失戰機。”戰場之上,永遠是拿戰績說話的,士兵保的是命、掙的是軍功,誰能死最少人,殺最多敵人,軍卒肯定心裡就向著誰。

事已至此,哪怕是皇帝力保關鴻業為主帥,朝臣和十幾萬兵馬也不會再聽他的話了;事無大小都會去問許不令的意思,畢竟許不令比他會打仗。

身為主帥卻跟在別人股後面跑,主帥之名已經名存實亡,哪怕心中不願,也由不得他了。

關鴻業看了看襄陽的方向後,沉默片刻後,調轉馬首,獨自往鄧州方向行去。

屠千楚提著兩柄銅錘,待關鴻業離去後,看向後面的幾十個朝廷將領:“關帥發話了,一切聽世子調令,回去領兵吧,隨本將攻襄陽。”

“諾!”諸多將領也是出來掙軍功的,眼看著襄陽要的手,肯定是想著過去分一杯羹,有關鴻業的授意後,再無遲疑,飛馬回到後方陳兵之處,各自帶兵出陣。

很快,十餘萬平叛軍,便在平原上顯出了身影,五萬西涼軍在前,舉著‘許’字大旗,直襄陽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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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分歧長安城,太極殿中。

文武百官分立左右,商議著政事。

宋暨在龍椅上認真聆聽,心思卻完全沒放在朝堂上,目光一直注視著太極殿外的御道,等待著前線的戰報。

許不令不聽調令強行請戰出征,宋暨自是知曉,也曾否決過。

但許不令擅自動兵,是給朝堂平叛,還立下軍令狀‘不破襄陽、提頭來見’;有了南陽的前車之鑑,朝臣自然都諫言讓許不令去試試;宋暨若強行不允,沒法和朝臣解釋為何‘有將不用’,總不能說猜忌許不令,不想讓其立功,那樣就成‘獨斷專行’的昏君了,因此只能默許。

宋暨不相信許不令能帶著兩萬府兵破襄陽,滿朝文武也不相信,但世事總有‘萬一’。

早朝會上,宋暨一直都在思考‘城破’後的種種變數,提前思索著對策。

只可惜,饒是宋暨有所心理準備,那個‘萬一’,來到還是太快了。

“報——捷報——襄陽大捷——”朝會開始不過小半個時辰,前線戰報,便連夜八百里加急,送到了滿朝文武及大玥天子的面前。

“譁——”這次不用驛使出聲,已經滿場譁然。

龍椅之上,宋暨出幾分笑容,袖袍下的手卻攥緊了幾分。

三公之中,宰相蕭楚楊暗暗鬆了口氣;御史大夫崔懷祿眼珠轉了幾下,默然不語;太尉關鴻卓則是臉一白。

而餘下文武百官,則是表情各異,震驚、驚喜、錯愕、難以置信,種種情緒全寫在臉上——他們都知道昨天晚上許不令會攻襄陽,可卻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捷報就傳回來了,這他娘是個什麼速度?

很快,驛使跑到大殿之中,手裡舉著圓筒,朗聲道:“報——昨下午,肅王世子攜軍兩萬抵達曹莊,勢如破竹攻到襄陽城下,以利器在襄陽城牆破開缺口;關鴻業將軍迅速發兵馳援,大將屠千楚攜西涼軍五萬協助肅王世子攻城,直至子時襄陽告破,楚軍主帥秦荊自南門突圍,退往荊門……”

“好啊!”

“穩了穩了……”確認是襄陽收復之後,文武百官皆是面。襄陽、荊門、荊州三點為一線,是楚地最重要的三座關口,只要打下來整個楚地都無險可守。而能這麼快破襄陽,荊門、荊州也是遲早的事兒,往後基本上就是攆走四王跑,形勢可不就是穩下來了嘛。

少府李思一直都在抱怨北疆打的窩囊,此時瞧見平叛軍連戰連勝,當即就開口道:“看看,看看西涼軍是怎麼打的仗?我大玥不是兵不行,是將不行;郭顯忠、王承海有人家許不令一半本事,也不至於被打的差點跳黃河……”各部朝臣也是點頭,自從年初北疆出事兒之後,他們已經整整半年沒有體驗過‘犯我大玥中,雖遠必誅’的覺了,都快把自己‘天朝上國、中原霸主’的身份給忘了。

現在這樣才像話嘛,指哪兒打哪兒、逮誰滅誰才叫大玥軍隊,北疆那邊節節敗退的,打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或是討論接下來的安排,或是討論如何破的襄陽。說的全是世子打仗真他娘兇,平叛軍主帥關鴻業本沒人提了。

宋暨看著朝臣的反應,目光深邃,但臉上也是帶著笑意,微微點頭。

驛使說完平叛軍繼續進軍荊門的動向後,又拿出一封寫好的奏摺:“肅王世子收復襄陽後,軍中諸將,上書彈劾主帥關鴻業,指其‘身在其位不謀其政、用兵畏首畏尾、排除異己打壓有功之士、有平叛之責無平叛之心’,懇求聖上換帥,由肅王世子領兵平息四王之亂。”話音一落,太極殿內的文武百官都安靜了下來。

作為混跡官場的老油條,自然明白所謂的‘諸將上書彈劾’,肯定是許不令授意讓寫的,不然軍中將領哪裡敢彈劾主帥。

不過,文武百官對此也沒什麼意見,行軍打仗靠戰績說話,許不令已經證明自己有平叛的能力了,看到人家能力,卻不給人家應得的位置,那不成識人不明瞭嘛?

大司農陸承安,率先上前一步,開口道:“許不令麾下兵馬稀缺,卻屢建奇功,若是把平叛軍由他之手,平四王之亂,想來不在話下。關鴻業領兵十餘萬,幾個月來只知道守,未曾攻下一座城池關隘,讓其繼續當主帥,難以服眾……”太尉關鴻卓,聽見這話自然不滿——他胞弟關鴻業本事肯定有的,只是聖上和朝臣起初的意思都是力保關中不失,拖到北疆戰局有所轉機位置為止;關鴻業也是領命行事,並沒有做錯什麼。

關鴻卓待陸承安說完,搖頭道:“關鴻業領兵以來,雖無建樹,卻也沒出過紕漏,從武關至南陽的佈防都井井有條;‘身在其位不謀其政、排除異己打壓有功之士’的說法,更是無稽之談,臨陣換帥也是兵家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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