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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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夜眉頭一皺,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平的甲,覺得這段時間都在軍中待魔障了,竟然會關心這個。

她走到跟前,把刀劍放在妝臺上,抬手解開了肋下的甲冑繫繩……

————另一側,許不令進入船樓後,把清夜送回了房間,轉身看向四周,倒是有點猶豫了。

明天一大早就得趕去長安城,今晚上肯定沒法挨個一遍。

蕭綺住在二樓,這些子公事繁重,大晚上跑去打擾休息肯定不好;陸姨更喜歡抱著他說話,慢慢烘氣氛情緒,他又捨不得速戰速決,估計得明天回來再伺候;玉芙身體青澀,目前也就同房了幾次,還沒有食髓知味,倒是不急;至於寶寶大人……肯定是饞瘋了!

念及此處,許不令轉身走向了廊道最裡側,在船尾的門前停步,側耳傾聽——兩道若有若無的呼聲傳來,河面上水聲嘈雜聽不大清,但肯定是兩個人。

許不令眼前一亮,能和寶寶睡一起的,不是綺綺就是陸姨,這不巧了嘛!

在西涼軍營待了個半月,雖說有玖玖和玉合陪著,但清夜楚楚兩個寸步不離,周邊又有幾萬將士,能彼此甜一下的機會很少,兩個人一起就不用想了。

好久沒放一回,許不令心裡確實有點躁動,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又輕輕拴上,行走間便解開了袍子,僅穿著薄褲走進裡屋。

換做平時,許不令肯定能聽出兩道呼聲的些許不同,但這時候火急火燎的,心跳加速呼不穩,哪裡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許不令抬手掀開了幔帳,隱約可見兩個女子的輪廓,背對背躺在被褥裡,裡側的面向牆壁,只留出一個後腦勺。

蕭湘兒面向外側躺在枕頭上,手裡還拿著紅木小牌,粉頰芳緻如畫,動人容貌近在咫尺。

許不令呼重了些許,也沒多此一舉的喚醒,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頓亂啃。

“嗚——”蕭湘兒睡夢中被壓的不過氣,頓時醒了過來,不過彼此老夫老的,對於許不令的重量和手法早就記在了骨子裡,腦子還沒清醒,身體本能的反應,已經讓她放棄了掙扎,順勢抬手勾住了許不令的脖子,腿環住了許不令的

撕拉——紅睡裙中門大開,兩條金鯉魚顯出別樣光澤。

許不令動作很快,摁住湘兒的同時,也不忘記抬手探向旁邊,手非常準的抓在了軟團兒上,傳回來的反饋,卻讓許不令身體猛地一僵。??真軟和……就是覺不太對……

玉芙?

不像……玉芙小一些……

巧娥?

蕭湘兒勾住許不令的脖子後,雙眸逐漸清醒過來,身體也是猛地一震,繼而瘋狂的用手拍打許不令的肩膀,扭頭移開嘴:“別別別……快快快……”語無倫次,聲音焦急,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許不令察覺不對,便已經觸電似的收回手,茫然看向了旁邊的後腦勺。

“嗯~……”女子被用力捏了下,似是有所察覺,也醒了過來,微微轉過腦袋,半眯著眼呢喃道:“母后……怎麼了?”!!!

------------第七章婆媳(244/578)月清幽,樓船在碼頭便起起伏伏,安靜的有些詭異。

許不令摁著蕭湘兒,心跳如擂鼓,眼神錯愕中帶著點茫然。

遇見崔小婉後,許不令確實可憐這個身世波折的女子,後來得知崔小婉的身份後,也是抱著幾分同情的心理。湘兒擔心的什麼‘婆媳大被同眠’,他發誓他雖然不由自主的想過那場面,但絕對沒有付之於行動。

可許不令是真沒想到,這個閒暇間隨便想想的成就,竟然就這麼的給達成了!

光線昏暗的幔帳間,崔小婉睡眼惺忪的轉過頭,帶著些許稚氣的聲音同時響起:“母后……怎麼了?”蕭湘兒拍打的動作猛地一僵,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可又覺得掩耳盜鈴沒意義,轉而想把許不令推開,結果許不令有點沉沒推動,杏眸中又氣又急。

許不令也是嚇的不輕,先把心中的疑惑茫然動不解拋去了一邊,迅速翻身落在了邊,身手捷的勾起地上衣袍,幾乎眨眼功夫就把白袍披在了身上。

崔小婉轉過頭來,糊糊看到了一個黑影,把她嚇得輕叫了一聲,瞬間清醒過來。

仔細看去,卻見蕭湘兒瞪大眸子正望著她,臉時紅時白,一副想解釋又不知該說啥的模樣。

幔帳外面,身著白袍的許不令站在妝臺旁,背對著兩人,只能看到一個頗為俊俏的側臉,正略顯尷尬的開口:“崔姑娘,你怎麼也在?是我唐突了,我也剛剛進來,現在就出去。”說著便想溜之大吉。

崔小婉瞧見許不令,眸子明顯亮了下,微微撐起上半身:“等等。”許不令腳步一僵,單手不動聲的繫上了帶,聲音平緩:“怎麼,崔姑娘還有事嗎?”崔小婉剛從睡中驚醒,思緒顯然沒這麼快轉過來,蹙眉回想了下,略顯疑惑:“方才,好像有人掐了我一把……”說著低頭看向白小衣。

蕭湘兒心跳的比許不令都快,知道許不令剛才肯定佔了便宜,可這時候哪裡敢亂說,連忙開口解釋:“小婉,是我掐了你一下,許不令忽然跑回來,我也驚了,下手重了些。”

“哦……”崔小婉覺得蕭湘兒語氣有點不對,不過也沒想那麼多,在被窩裡翻了個身,面向了外側:“我還以為你明天下午才回來,方才還和母后聊起你來著……”說話間看向蕭湘兒,卻從被褥的空隙中,發現蕭湘兒被褥下的衣襟大開,荷花藏鯉都被撥到了中間,出一隻大白團兒。

崔小婉微微一愣,稍微把被褥蓋嚴實了些,疑惑道:“母后,你很熱嗎?”三月份肯定不熱,不過蕭湘兒額頭冒汗了,小心翼翼把被褥下的衣襟合攏,微笑道:“是有點熱,你繼續睡吧,我讓他出去。”許不令也是點頭:“是啊,早點休息。”崔小婉可沒有讓許不令走的意思,翻身坐了起來,探身去拿幔帳外的裙子:“這是你的屋子,你和母后都成婚了,該走的是我才對,你稍等一下。”睡覺時穿著貼身衣物,什麼都沒,許不令又背對著,崔小婉動作並不扭捏。貼身小衣勾勒著弱柳扶風般的身段兒,曲線極美,薄褲布料輕薄,隱隱透著幾分,猶如打磨光滑的玉團兒,粉光若膩,欺霜賽雪……

許不令自然不好回頭去看,從銅鏡裡瞧見崔小婉的動作,微微抬手:“不用起來了,嗯……我去別屋睡一樣的。”蕭湘兒也不好把崔小婉攆出去,用手把她拉了回來,摁在被窩裡躺著:“是啊,你都睡下了,起身多麻煩,不用管他。”崔小婉見此,倒也沒有堅持,把被褥拉起來,捂到了脖子下面,側躺在枕頭上,柔柔一笑:“許不令,你不急著睡吧?”許不令本來就睏意不多,此時早就被嚇的煙消雲散,見崔小婉有話要說,便沒急著走,而是來到外圍的圓桌旁坐下,自顧自倒了杯茶水壓驚:“我不急,也正想問問你怎麼過來了。”崔小婉正要解釋這個,聞言輕聲道:“上次你給我講了個故事,講一半要出來打仗。我本想去找你說的玖玖姑娘,結果發現你把人都帶走了。我在花海里一直想著那故事,睡不著覺,便讓老賈把我送了過來。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回去就是了。”許不令恍然,點頭道:“是我上次沒說清楚,嗯……既然過來了,就在這裡住著好,不過玖玖隨我在外打仗,我倆都沒法天天待在這裡……”崔小婉眨了眨雙眸:“無妨,母后也知道,我聽母后講一樣的。不過,你為什麼和母后講的故事,和對我講的不一樣?”

“……”許不令表情一僵。

蕭湘兒眸子裡滿是羞惱,卻又不好發作,只能瞪了許不令一眼:“他和我是夫,那些東西,都是他私自加上去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崔小婉點了點頭,看著許不令的背影,稍微沉默,又道:“你明天要去長安城對吧?”

“是啊,得去面見聖上。”聽見皇帝,崔小婉眼神有點古怪,看了看母后和自己:“那你可得小心些,宋暨看起來仁厚大度,其實很小心眼,連手足兄弟都能下死手,要是知道我和母后都睡在你屋裡,非得把你推出去凌遲。”?

許不令差點被茶水嗆死,蕭湘兒也是臉漲紅,連忙拉了一下:“小婉,你別瞎說。”崔小婉表情很認真:“沒有瞎說,雖然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但外人看來就是這樣。皇后和太后大晚上睡在藩王世子榻上,和皇帝說是在聊天,母后覺得皇帝會相信嘛?”

“呃……”蕭湘兒無言以對。

許不令都不知道說什麼,訕訕笑了下:“嗯……崔姑娘不用擔心,船上全是王府的心腹,不會走漏風聲。”崔小婉點了點頭,眼神望了望長安城的方向,又道:“對了,我有個死士,叫賈易,對我特別忠心,老賈說為了給我報仇,當了宋玉的棋子,死掉了,埋在皇后陵。我想過去上個墳,不過這是你的船,自己亂跑不好,就沒讓老賈帶我去,得先問問你的意思。”許不令對這件事自然清楚,賈易為了讓他相信鎖龍蠱是皇帝下的,用一條命來撒了個慌。死士本就做好了為主子捨棄一切的準備,賈易為了給崔小婉報仇捨命,他為了破局殺人,彼此都沒什麼過錯,也談不上仇怨和心裡負擔,對此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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