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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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依不捨吐出舌頭,送了寧塵雞巴出來,顫聲道:「怎地……塵兒……能這樣多……」寧塵也不嫌,直摟她過來啜住柔舌:「還不是憐晴伺候的好。」說著便想掐聚水決,可那玉戒壓住了修為沒用出來。還是童憐晴翻手引了一道溪水過來給兩人衝了汙穢,又細細給寧塵全身擦了個乾淨。

兩人抬眼一瞧,這一場柔膩竟折騰到了黃昏,寧塵便在這裡住下。那院門上的牌子,也再未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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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憐晴接來送往,見慣花叢闌珊,原以為與寧塵歡愉一晌,他便會去品鑑旁的姑娘。殊不料這小子竟賴了下來,白裡哄著她給自己教箏,入夜了纏著她為自己,眼瞅著玉戒買下的十已要用盡,他還是一副沒當回事的樣子。

那玉戒若是法力充盈,其中便有細細光,待光不顯,客人便會被送出樓去。這一,童憐晴與寧塵昨夜貪歡今晨懶起,閒來無事捧著他手瞧著,忍不住點了點那玉戒。

「塵兒,你戒指快要不亮啦,是準備離去了?」寧塵正把腦袋倚在她口處,沒羞沒臊地用臉拱著她那軟塌塌柔膩膩的子,悶聲道:「不走,趕明兒續上。」聽他這般說,童憐晴頗為高興。她思忖半晌,支吾道:「塵兒,你……你若還是隻在我處住,換作玉鐲更好……也省些靈石銀錢……啊,我卻不是要攔著你去別家,只是怕你囊中難支……」瀟湘樓畢竟是個銷金窟,童憐晴只道寧塵避難至此,怕他也沒有多少傍身的盤纏。她深知瀟湘樓規矩最死,若是花光了錢,樓主可決計不會在樓裡留他。

一來是替他省著,二來也是有心獨佔著他,此時說出口來,卻有些不好意思。

寧塵懶懶地用嘴扯下她口褻衣,一口叼住童憐晴深紅頭,在嘴裡貪她體香,不清不楚地咕噥道:「回頭要給樓主上貢一筆大的呢,怎麼不得抵上倆月房錢。我可是就在這處吃定了,你不嫌煩就好。」聽他這般說,童憐晴更是歡喜,笑著摟住他腦袋將另一隻酥也一併奉上,輕聲道:「那你就吃吧……」寧塵可不委屈自己。他先前幾已把瀟湘樓轉了個遍,樓裡百八十個姑娘他就算沒睡過也在遠處瞥麼過,雖是百花百樣鮮,卻沒一個能像童憐晴一樣叫他如此喜歡的。兩人幾裡琴瑟相和,名對名器得酣暢淋漓,更是叫寧塵衷心。

況且他也打定主意,非得是找準一人費神擒得心來,才好去探聽瀟湘樓內中隱秘。既然要專情,當然要找自己喜歡的人兒使勁。

「對咯,還有件事想問呢。」寧塵吃了半天的兒,突然揚起頭來。

童憐晴探身先取了榻邊杯盞,倒了酒送到寧塵口邊,柔聲道:「瞧你得盡是口水,也不怕幹了嘴巴——先喝了這杯。」寧塵樂呵呵由她擎著杯子餵了自己,咂著嘴長出一口氣。這才是真金火煉的溫柔鄉嘞,想他身邊那些眷侶愛奴,哪知會得這種細枝末節。龍雅歌蘇血翎都是叫別人伺候的主兒,蕭靖英姿颯颯不曉得這些瑣事,慕容嘉還要使喚淨女才能活動,初央更是懵懂。如今寧塵叫這花魁娘子使出待人接物的功夫服侍的利,自然念住了童憐晴的香甜。

童憐晴用指尖蹭蹭寧塵角:「方才要問什麼?」

「憐晴在白帝城待得久了吧?」

「嗯……三十年了。」她聲音聽著無波無瀾死水一般。可寧塵極為知曉人事,懂得她只是不願去翻心傷。於是他也不多說,繼續問道:「那城中的拍賣會卻是怎樣一番光景,我得去一趟。」童憐晴靜靜想了想:「我早些時候閒來無事倒是去逛過一逛,不過這幾年嫌那裡吵鬧也不曾再去。不知塵兒去拍賣會,要做買家還是賣家?」寧塵歪腔怪調:「去拍樣東西,給樓主送禮——」他知道樓裡到處都有柳輕菀佈下的法陣法印,自己一言一行恐怕都叫她看著呢。雖沒得奈何,也不妨耍幾句嘴刺撓那娘們兒一下。

「啊……那拍賣會的東西大多是金丹以下的器物,入不得樓主的眼。塵兒,我這裡倒是有幾樣上好珍寶,應得樓主的喜歡。我若送你,怕你也不肯收,那便打個條子原價借與你,總比那拍賣會的東西強。」

「唉,人家樓主點名道姓叫我去的,哪敢不去呀。」童憐晴看他這副憊懶模樣,忍不住笑起來:「即是這樣,那就乖乖去辦吧。

拍賣會在城主殿東側的偏殿裡,進去先要押兩千靈石取手牌,然後能領一本冊子。你要拍什麼都能在冊上索到,很是方便。不過我瞧這回城中熱鬧平平,應該不會有什麼稀罕物。」那敢情好,倘若來個元嬰期的法寶,沒個幾十萬靈石怕是打不住的。寧塵雖然有錢,但仍是扣扣搜搜,畢竟面對中原五宗法盟這等龐然大物,真到了用錢的時候,上億靈石怕是也如潑水一般沒了。

「放在往年,一件金丹期寶貝貴了能拍多少錢?」

「嗯——我記得樓中有相的金丹期姐妹,去拍過一瓶五靈合氣丹,底價三萬,最後花了十五萬買到。」寧塵左右問了幾句,心裡有了數,再不去多想,又去童憐晴頭,手指也慢慢伸到了她腿間。童憐晴想與他相就,卻被他胳膊壓著沒能起身。

也不需開口,童憐晴見他貪玩,便也閉上眼睛,輕輕嗯著鼻音,張開雙腿讓寧塵將手指探進了頭被他得鼓脹不堪,間被他掏得水不絕,這細潤無聲的玩別有一番滋味,童憐晴極少被人這樣愛撫,哼哼唧唧之間身子綿軟下來,任憑寧塵擺著去尋那極樂之巔。

寧塵手掌貼著她陰門牝戶,指,連戳帶,招招式式都磨在點兒上,可又恰恰舒緩輕柔,絕不叫她從清夢中驚醒。

譜打得好,卻中途生變。

寧塵正將那兩片軟膩陰玩得高興,忽一抬頭卻看到窗前一個人影嗖地晃了過去。他嚇了一跳,支起身來喊道:「什麼人?!」童憐晴也被驚起,她見寧塵光著股就要追出去查個究竟,連忙捉了他手腕:「院前翻了牌子,旁的客人進之不來,方才是我的近人,塵兒不必介懷。」寧塵眼珠子轉了一圈,跳回她身邊:「哦——莫不是那初見時,跟你學箏跟唱的姑娘?」

「正是……」

「那是你妹子嗎?看你們頗有幾分相似。」寧塵只是隨口相問,殊不知童憐晴足足沉默了半刻才道:「那是……我、我女兒洛笙……」

「你女兒?怎麼也陷在這裡了?」這話落在寧塵耳朵眼兒裡,差點沒給他堵了腦瓜子。

童憐晴被問到此處,不自覺體見冷,從旁邊拿錦單裹了身子。

「你真想聽嗎?想聽我便與你講。只是怕敗壞了塵兒的興致,不若學那古時昏君閉目聽,好好痴享幾相伴也便罷了……」寧塵將她在懷中一摟,又往身後枕墊一倚,認真道:「要聽。」童憐晴暗暗一嘆,悠聲道:「笙兒不是陷在這裡,而是生在這裡……我淪落風中,往事不想再提,只是秦樓長樂,免不了被客人得珠胎暗合,雨連綿被墮更是平常。我雖小心再小心,仍難抵大多客人強要出在裡面,這許多年中被產已有八次,宮巢破敗,沒妄想還能誕下一兒半女,可偏偏那一回竟捱過幾月坐穩一胎。我一人孤苦,實是不忍墮下,才生了她在這裡。」

「可是樓主有律,凡在樓裡生的,便是瀟湘樓的人。我那女兒自小便被打上雛印,十六歲就要開始接客。眼看笙兒年至十五,還有一年在即,卻是叫我害愁。其實我早年已攢得自贖資財,可二十年期到時笙兒還小,又怎麼忍心將她一人丟在這裡。唉,笙兒是個好孩子,她如今住在俄池外院,無事時便來尋我作伴。

正巧撞著,卻嚇了塵兒一跳,回頭我便說說她去。」

「不妨事,她若過來便叫她一起玩就是了。」童憐晴忙道:「樓裡規矩,女子梳攏之前是不許客人碰的……」

「嘿呀,憐晴想到哪兒去了,我是說一起來彈箏啊。」童憐晴噗嗤一笑:「卻是我想多了。」她要不說還罷了,寧塵也沒想怎地。叫她這樣一點,心思都忍不住活泛起來。

不過卻不在此一時。寧塵又問:「你想給女兒贖身,需得多少錢?」

「若能直接贖她出去,我也早做了。無奈按規矩我是樓里人,卻是贖不得別家。我先得自贖,花得五十萬靈石;再贖洛笙,還需三十萬。我如今積攢家當,攏共只有六十多萬。」

「確是一筆大數……」

「我憂心還不在此,愁的更是待我母女二人贖身出樓,又該何去何從。我有時又想,洛笙素未踏足樓外,讓她得樓主庇護活在這處,也未嘗不是一個歸宿。

只是我這當孃的……怎麼忍心再讓……」童憐晴說到此處,喉中發哽,已是說不下去。寧塵攬著她肩膀,輕輕撫她後背,叫她舒緩下來。

這點兒錢對寧塵不是問題,從牙縫兒裡摳點都夠了;落腳的地方更不是問題,離塵谷安寧清淨,怎麼還容不下她們母女。不過寧塵卻另有一番想法,沒有火急火燎把這話丟下來寬童憐晴的心。

他和童憐晴幾來打得火熱,知道她也是真對自己有幾分喜歡。不過這點喜歡扣在瀟湘樓這口大鍋下面,實在算不得什麼。把話說開了,還不就是一個嫖客一個婊子,他扭頭顛兒了,童憐晴也不會把他在心上念掛多久。

倒不是說花魁情薄,只能怨她見慣寡之人,不去守住自己這顆心早給傷透了。逢場作戲,何為真?何為假?怕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於她而言,真切的只有一條,那就是童洛笙這塊心頭。若是能博取寧塵一時可憐,掏些錢來補了空缺,她亦不會介意演一齣戲來。指不定方才童洛笙那窗前一晃,也是母女兩人提前計劃好,才方便把話頭引去贖身的事。

真要往壞了說,甚至有可能是柳輕菀在巧使美人計,準備在自己身邊埋下的一個暗樁,連那院中彈箏將自己引來也可以是事先謀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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