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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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此事起始的記載,典籍上只有一句話——魔從海上來。

絕雲城一夫當關,扼住了中原以西的咽喉;嶺南妖族有寒溟璃水宮壓制,羽化期宮主坐鎮可不是鬧著玩的;北域魔道被五宗法盟於六百年前剿滅,都逃去了西域化外之地;唯獨東南方的浮夢海茫茫無際,自為屏障而無人留心,誰都沒料到竟能有魔教祟潛伏。

典籍所載,魔教之眾扮作尋常人等從海上登來,混入東南幾州的門派之內。他們易容擬成弟子模樣,於不意間暗算諸宗上層,竟一一得手。待五宗法盟有所察覺之時,東南四州已被魔教盡數掏空。

紫霞宗、銀昭國、摩羅宗……被滅門的勢力中記得住名兒的有三個,記不住名兒的小門小派已不知有多少個。四州之地十幾座山門都被魔教牢牢把持,外門弟子卻還矇在鼓裡。當五宗法盟攻來之時,那些宗門的外門弟子被魔教偽裝的上層矇蔽,不得不出手相抗,死傷無數。

後來的故事無非是五宗法盟懲惡除,將那魔教妖徒盡數誅殺。可是一場大戰下來,東南四州已殺得是屍山血海,留得下傳承的宗門更是十不存一。

紫霞宗作為臨海的汀州勢力,在魔劫中首當其衝,全宗覆滅。典籍上有道,紫霞宗似是有內門弟子落在外,若是能尋回,或可勉強傳續衣缽。但五宗法盟多方尋找未果,此宗也便淹沒在了長河之中。

這些史籍軼事寧塵在煉氣期時向來都只是當故事聽,竟沒想到,如今真撞上了一位紫霞宗傳人。

慕容嘉被挾之時大概正在東海魔劫左右,她宗門覆滅卻不得知曉,還心心念念盼著親者能來尋救,當真悽苦無措。

慕容嘉失了神智,喉中嗬嗬作響,身子緊緊繃住。換做旁人,拿手捏一番也能略作緩和,可慕容嘉只留一雙上臂,自瀆都無從下手。

寧塵只覺一陣揪心。他初時不敢造次,在一旁候了片刻,見兩邊十六名淨女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只放任慕容嘉在榻上痙攣,寧塵終於按耐不住,緊走幾步湊到了慕容嘉身邊。

寧塵邁步時還擔心旁邊淨女攔他,可等他都把手搭到了慕容嘉額心紫府,她們依舊和木偶一般不為所動。寧塵這才勉強放下心,將神念沉入慕容嘉體內探視起來。

四肢被折,六不全,周天無法運轉乃是常事。可慕容嘉修習的魔功甚是霸道,體內真氣如氾濫洪水沖積河道,竟於殘缺經絡中自成循環。也正因為那真氣與經絡君臣倒置,一段時間不加調理便會洶湧肆,難免衝亂神智。

若在尋常時,昏厥幾個時辰也就過去了。可慕容嘉初聞劇變,苦守百年的心防崩塌,被真氣一衝,識海立時就要破碎,已是極為兇險。

世間修士,哪怕臻至羽化期,內視時也只會看到識海歸紫府,氣海歸丹田,此乃玄門正宗大道之形,唯獨合歡宗鶴立雞群。合歡真訣髓在於合歡法綱,一君二心,四侯八脈,非得視氣海識海為一體、集聚一點,才能在法綱中各佔其位。

若換做其他中原修士來看,只會探出慕容嘉識海動盪飄搖、氣海駁雜狂躁,可在寧塵看來卻是另一番景象。

慕容嘉氣海中雖沉有金丹元嬰,但體內真氣卻非由此而生。她自身氣海早被通天佛主掏空,全靠煉化男子元存續。她一邊煉男子元氣,一邊供通天佛主納,一身真氣濁如泥沼,萬般駁雜,難以靠神識順意驅使。

更何況她身陷魔窟,百年間被人肆意,識海之壁破敗得千瘡百孔。陰關早已如若無物,陰元更是被得一絲不剩,要不是有魔功煉化男子元李代桃僵,換另一個女子早就香消玉殞了。

魔氣猛烈衝撞之下,識海一旦損毀,慕容嘉立時瘋痴再無可救。寧塵好不容易撞到一個脫逃離塵谷的契機,哪能容她壞了神智。他把合歡真訣運起十足,盡力穩住慕容嘉識海,勉強沒讓魔功真氣將其沖垮。

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眼下雖強渡過關,可等那魔氣周天循環之後又要再來一回。寧塵一個金丹,可沒能耐一次次替她頂著那元嬰級真氣。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法子了,寧塵罵罵咧咧,解了自己的褲帶。

憑他掌心發力調和真氣,於慕容嘉如同林海拔草、天山掃雪。但要是扯到下三路可就不一樣了,寧塵就這麼一手金剛鑽,全憑雙修造詣過活兒。

以逆合歡真訣將那鼓脹識海的魔氣走八分,再耗費些許陽給她補補陰宮,這麼一套下來,慕容嘉至少三五個月沒有大礙。唯一讓寧塵嘬牙花子的,無非是因為不這筆賠本的買賣。

他那嘴多刁啊,曾前幾次合歡的採補都是自龍雅歌與蘇血翎那裡來的。二女功力深厚陰元純,寧塵佔便宜都佔習慣了。可現當下,得那魔氣別說好處了,哪裡敢蓄在體內?光是煉化摒棄都得費半天力氣,不怪寧塵沒好氣兒。

他磨磨唧唧攀上牙,觸手處溼一片,慕容嘉剛被他舒緩過些許,中噴洩雖停了,身子卻還繃得恁緊。只聞得她身上下一股說不清的異香,甜中有腥,令寧塵神一恍。

抬手分開她短短兩條大腿,那腿軟的如一般,試得滿手火熱柔膩,又見當中那紫黑騷汁水四溢,陰上兩排金環燁燁生光。寧塵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他一個中小餓鬼,也算吃過些好東西,可到底沒嘗過這等豔如桃李、水成渠的透果子。

有挑嘴的人,卻不是寧塵。於寧塵言,澀有澀的清的溫香,哪一樣都是美味珍饈,他拔了玉,抵住那紫黑中央鼓起的紅彤彤一團,直往慕容嘉桃源處逆而上。

慕容嘉小這麼多年被佛主下來,口格外鬆軟,叫部中男子入進去都甚是無。奈何寧塵全力行功,物件竟比佛主還壯半分,頂著芽兒就碾了進去。

慕容嘉一身魔之氣無處可去,突然被狠狠了個滿懷,似是炎炎灼夏一盆涼水灌頂,喉中咯咯聲不見,張口一聲長出。寧塵先前憐惜枕邊之人,少有盡情縱慾之時,此刻不用收斂,動不休倒也酣暢。

慕容嘉體內魔氣脹得厲害,此時總算有了去處,才了十幾下,就被逆合歡真決走了十之二三。她神智漸明,只見一個赤條條白生生的少年伏在自己身前,緊接著就是千百重美意從那小腹中襲襲湧來。

不同那魔之氣刺人心腑的折磨,寧塵下馳騁雖兇,卻正著慕容嘉的滔滔意。她向來都只是強受著魔功授體,雙修行功中的苦啊酸啊都往她這裡送,此時反叫身上男子走魔氣給自己舒緩,兩百年來還是第一遭。

寧塵見她轉醒,心下稍安,連忙停了:「慕容姑娘,你方才大悲大哀心神崩散,我為助你穩住識海才行此孟,也是無奈,還望姑娘勿怪。姑娘若不需我,我便撤了。」慕容嘉既然醒了,已可自行按捺魔氣,神識錯亂的風險已是沒了。寧塵知她受的苦多,也不願揹她意思強行,故也有此一問。

慕容嘉正被得芳心亂顫,哪會怪他。聽他說著要撤,腿間那巨物眼看便要走,慕容嘉連忙拿大腿夾蹭他間,急聲道:「你莫走……你莫走……妾身要你……」聽見這騷娘聲兒顫,寧塵知道她念權且蓋過宗門破滅的悲詢,自不能放她不管。

「那我且再與姑娘雙修片刻,把魔氣盡數壓制吧。接下來恐怕多有冒犯,姑娘海涵了。」慕容嘉哪裡聞過這柔聲細語,竟紅著臉羞了,連忙扭過頭去側在枕間,只是頷首不停。

她一個嚐了千百陽物的雞巴套子,竟然還會害羞,寧塵興致大盛,立刻上馬馳騁起來。

寧塵長驅直入,初始半截陰道綿軟痴纏,如活物一般縮來縮去;再往深卻突然變得偏狹緊緻,頂得龜頭寸步難行;終戳上宮頸,那宮口半張,卻不需人撅就嘬著馬眼將起來。

原來佛主的那終究下上細,還真把慕容嘉成了他那東西的形狀。他與慕容嘉媾之時,雖開了陰鬆了口,前半截那管子卻只用來鑽入宮內元。而部眾男子甫一入便被魔功關鬆動,為了多嘗她幾口哪敢再往裡深入,都只在口附近貪享了。上百年下來,慕容嘉宮前那截牝陰竟和新貨也差不多少。

白玉老虎碩大一顆虎頭衝將進去,當即把那片沒怎麼開墾的田地了個翻天覆地,終叫慕容嘉嚐到了小裡滿滿當當的滋味。

「啊呦!!啊啊……公子慢些……妾身雖已殘花敗柳,也不住公子這般壯……」寧塵龜頭把內每一寸細細刮過,給慕容嘉得嬌連連,美得一身通透。她體內魔功自發運轉去寧塵元陽,哪裡得過逆合歡真訣。經絡中的魔氣愈發淡薄,神智逐漸清明,體內再和魔功無關,都是叫寧塵出來的。

慕容嘉一雙殘臂搭在寧塵肩頭聳相就,箍著雞巴賣力動。寧塵頓時覺得自己小兄弟讓蛇纏住一般,滑不溜丟一層層按摩下去,得寧塵險些噴了。

「慕容姑娘,你……你若是這般作,我可撐不了許久……」

「啊啊……妾身也不想……奈何……啊啊啊啊啊……奈何身不由己……啊呀……只怪公子把妾身得這般滿……」慕容嘉下水漫金山,寧塵一夯下霧氣蓬生,光那水嘰嘰的聲響就讓人耳熱心跳。又見慕容嘉一對大子給撞得上下顛蕩,頭上夾的金鈴更是叮靈響個不停,他一時興起,一把撈住慕容嘉口散亂的金鍊,往後一拽。

那金鍊上圈著脖頸,下勾著環,寧塵手裡一使勁兒,慕容嘉兩隻碩被他扯起,痛得悶哼一聲,上半身不由得向他探來。

旁的女子,雙手一勾摟住男人脖頸,男人倒個腿便能變換姿勢。可慕容嘉雙臂已殘,無處施力,只能叫環就這麼吊在半當間兒,子都給扯成一尺多長。換別人早痛的哭將起來,於慕容嘉卻正止了頭的麻癢。

「嗚啊……公子這般用力,妾身的尖都要扯爛了……」語似哀求,聲兒卻膩的發甜,寧塵知她無事,一手拽著金鍊左擰右擰,腦袋拱在粉頸又親又咬,得慕容嘉渾身酥麻,再不住征伐,下洩了個一塌糊塗。

慕容嘉雖洩了身,卻勝在飽經蹂躪,竟也沒有癱軟失神,反倒得了清醒。她伏在寧塵耳邊氣道:「公子,你身負奇功,方才能我魔氣,現在就能納我元嬰。你便將妾身金丹元神一併碎了吧,收為己用增強功力,說不得即可逃出離塵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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