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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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前吃盡苦頭才保得不破的處女膜,終是讓他破了個粉粉碎。那兒貫穿陰門,絲毫沒有留力,正夯在蘇血翎花心,蓄了許久的濃噴泉一樣打在蘇血翎宮內。

蘇血翎一破身,還沒給裡恩愛一番就被灌滿,仿若那專門替主子容納垢的破壺兒,換做旁的女子還不被羞辱得心若死灰。

可是於蘇血翎道心解之,主子給的委屈,受著就是恩寵,百種滋味捏住心口,她腳丫在上蹬了兩蹬,竟是高高到了。

龍雅歌眼都快睜不開了,卻仍丟不下自己的壞心思,藉機反咬住了蘇血翎頭。蘇血翎只試得腹中那雞巴還在往自己宮內澆灌不休,也被咬得又痛又麻,再難頂住識海中滔天意,搐著歪倒在上。

直柳易折,寧塵喜她子,也不去再行征伐,只留待今後慢慢享用。他把癱軟的蘇血翎推在一邊,與龍雅歌躺在了一處。

「龍姐姐……這子,真好啊……」龍雅歌眉眼彎彎,翻身拱在他懷裡:「你若喜歡,那便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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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塵摸著兩邊光溜溜的身子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被一陣遙遠的嗡嗡聲吵起。兩側先後一輕,搖得他糊糊睜開了眼。

蘇血翎人已不見,許是跑到樓下去尋寧塵扒下的衣服了。龍雅歌也從旁起身披了霓裳,又對鏡仔細綰了頭髮。

「出了何事?」寧塵滾下,也開始穿褲子。

「你睡你的便是了。有人敲了喚神鍾。」龍雅歌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喚神鍾乃是合歡宗法器,長懸樞機閣閣頂。寧塵在外門時便被告知,此鍾一響全宗弟子便要齊聚一處。只不過十幾年來,寧塵還真是未曾聽過喚神鐘的鐘聲。

「是不是有大事了?」寧塵問。

龍雅歌偏頭望他:「那倒未必。怕只是穆閣主尋我不得,有些急了。」一連數,合歡大殿都封著,連個侍女都進不來,穆天香想找人傳話覲見都找不到,難免使出這大驚小怪的法子。

蘇血翎一身黑衣束好,幾步跨上樓來,龍雅歌也梳妝罷了,她打量了寧塵片刻:「小塵子,你換張臉再出去。」寧塵這機靈勁兒不用她多說,立刻運真訣中易容之法改換了頭臉。有焚心烈血侯融入法綱,加上原先那張臉寧塵已有一人三面的餘地。此時他便心塑了一張年歲顯大的,穿好先前備好的華服,與蘇血翎並肩跟在龍雅歌身後踱出了殿去。

果不其然,還真是穆天香敲得那鍾。她帶人候在殿外臉鐵青,也不知是有什麼大事還是氣龍雅歌神龍見首不見尾。

「穆閣主,何時回的山?」穆天香算是龍雅歌師叔,龍雅歌與她講話的時候總比旁的人多一分尊重。

「屬下進不得殿去,又無人可向宗主傳話稟告,情急下敲了喚神鍾,忘宗主恕罪。」穆天香話說得恭恭敬敬,寧塵可聽出來那話裡有話。表面請罪,實則是拐彎抹角指摘龍雅歌這撒手掌櫃的作派。

龍雅歌與寧塵之事自不必與她說,她假裝全然沒領會她話外之音,只道:「何事情急,快快報來。是不是前些與萬法宗那些爭持?」

「正是!」穆天香抬起頭還沒說話,就瞧見龍雅歌斜身後的寧塵。寧塵這些子身量高了,修為上了凝心,又換了一副面孔,穆天香哪裡識得出他,只道龍雅歌在身邊新養了個小白臉。

「宗主……您分神期修為,怎忽地動起了凡塵心,只怕這樣下去有損修行。

您是一宗主心之人,只盼能以宗門為先,遠小人親賢者……」龍雅歌心知穆天香看出自己身形虛浮,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解釋,便沉下臉來故作不快:「穆閣主,這些閒話後再說,問你的還沒答呢。」穆天香點點頭,從乾坤袖中翻出一封請柬:「請宗主閱之。」龍雅歌接過紙來,低頭望去,不一會兒便皺起了眉頭。寧塵站在後面好奇心盛,又不敢在人前造次,差點憋得打嗝放

「屬下去了萬法宗,才得知允州分舵鬧出的事情不小。先前衝突,萬法宗已殞沒三名金丹,我宗允州舵兩名金丹被擒,兩派都有十幾名凝心期弟子重傷。屬下此番前去調停,卻是被拒之門外,寰轉多才見得萬法宗一名長老。那萬法宗誓不善罷甘休,已去請五宗法盟前來定奪此案。」五宗法盟是此世最大的五個名門正宗聯成。浩天宗據四州之地,乃一眾宗門鰲首;其餘如皇寂宗、寒溟璃水宮、斷劍城、大輪寺各佔三州。大陸三十六州,五宗近乎分下了半壁山河,各門各派若有什麼難解齟齬,都願意訴諸五宗法盟講個公道。

五宗法盟共理天下正道酬酢千年之久,水碗端得又平又穩,又在幾百年前率諸宗擊退北域魔道與嶺南妖族,著實得了人心。大陸上的小門小派,憑依這五宗法盟,便從不擔心被大宗門欺辱。

合歡宗也沒打著欺負人的譜,只是沒想到此次這件案子竟鬧得這般大,以致驚動了五宗法盟。

龍雅歌默默讀完請柬,頷首道:「這次不去不行了。穆閣主,備好飛舟,三後啟程。」穆天香領命而去,龍雅歌轉回合歡大殿,召集各堂長老囑託宗內事宜,直忙到天擦黑。宗門事務繁雜,龍雅歌不好再升制,一眾侍女穿梭往來為宗主打點行裝,冷清的大殿又熱鬧起來。

稍有閒暇時,龍雅歌特意喚寧塵來,將星隕戒到他手中。

「怎地又還與我了?」寧塵奇怪道。

「如今合歡真訣法綱已立,這戒指於我們便不過是尋常之物。出門在即,你也需有個戒指傍身。師祖在裡面留了法寶若干,你不必急於祭煉,先把我剛進去的兩套外功秘籍學個大概,以備不時。」寧塵戴上戒指,猛然傳來一下刺痛,卻是那星隕戒內合機括,刺破他皮以血認主。那鎏金指環上滋溜溜一道光閃過,竟消失得無影無蹤,遮人耳目倒是一絕他往戒內探去,摸到了龍雅歌留的兩套秘籍。一本《巽風體》,一本《陌葬三刀》。

「我思來想去,《巽風體》長於保身,《陌葬三刀》背水一博,與如今處境最是相合。你若想與我長短相補,待元嬰之後再主攻武修即可。」龍雅歌思得周全行得利落,寧塵哪還需得多言。他照單全收,趁龍雅歌忙於宗務,自己躲在寒玉冰室先練了起來。

這兩本秘籍都是一等一的上乘功法,築基期打底,直修到元嬰期功法大成,同階同源幾乎無有功法可與之齊肩。

不似其他外功秘籍,巽風體以身入法,修煉進境奇快無比,一切以風元為基的五行功法都能使得溜溜轉,乃是從底上風的妙決。其唯一不足從名字便可看出,它行功詭奇偏走門,稍有不慎就有走火入魔之虞。

寧塵最不怕的就是這個,合歡真訣現已有焚心位助解、烈血侯鎮壓,尋常心魔不足為患,所以龍雅歌不怕將此秘籍給他修習。

陌葬三刀則是簡單明快的刀法,一斬身二斬氣脈三斬神念,沒有花招取巧,只求能有逆境一戰之機。

寧塵花了三堪堪入門,還沒來得及細細研修,便被龍雅歌拎上飛舟,一路向萬法宗去了。

若是讓龍雅歌自己施身法行路,以她分神期之能,四五個時辰便可跨二州直抵萬法宗渠州總舵。可誰叫她是合歡宗一宗之主呢,總不能像個散修似的孤零零跑人家家串門不是。

於是乎偌大一艘飛舟得是滿滿當當,蘇血翎穆天香兩位元嬰,外加六名靈覺期護法,二十名金丹期隨行,金丹以下帶出來侍候打雜的足有百餘人。

合歡宗藉著飛昇師祖的名頭偏安一隅,陵允二州富饒安泰,別的不好說,就是有錢。宗內光飛舟就倆,這回開出來的這艘更是富麗堂皇,上下五層功能齊全,在雲端穿梭起來彷如巨鯨,出山時山下百姓萬人空巷,都來觀那飛舟奇景。

請柬上附註期還有兩天,恰好夠飛舟行路的時間。寧塵上舟之後又修行了一,終是憋不住心裡的癢癢勁兒,在飛舟裡上躥下跳遊玩起來。

龍雅歌長居舟頂宗主主艙,一直尋他不見,才知道他在舟裡四處瞎逛。她怕寧塵惹得那些靈覺金丹門人生疑,非得把寧塵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於是便讓蘇血翎給他強揪在了自己座邊,裝出個近身衛護的架子。

寧塵從沒登過飛舟,原本在甲板上高高遠望,觀玩得好不自在,此時卻被按在主艙動彈不得。龍雅歌一本正經與座下穆天香及幾位護法議事,他就只能乾巴巴在旁邊站得痠背痛。

與其他宗門涉,牽扯事宜眾多。穆天香一干人在案上草擬書寫,又時不時相討論辯,聽得寧塵頭昏腦漲。他開始時怕人注意,直站著不敢亂動,此時煩悶起來,便忍不住偷偷甩手蹬腿,身上跟著了跳蚤一般。

龍雅歌端坐正位聽穆天香等人商談,偶爾被穆天香請示一二,倒也沒有多麼勞神。她餘光瞥見寧塵又不老實,生怕穆天香再拿他說事,只好向蘇血翎施了個眼

蘇血翎領會,看座下諸人均沒注意這邊,便暗暗推了寧塵一下,傳音道:「你回屋吧。」龍雅歌主座之後翠玉屏風一轉,便是宗主起居的內艙。寧塵心中暗笑,抬腿一閃就隱到了屏風後面,順手將蘇血翎衣角一扯。

蘇血翎還站在原處,只向翠玉屏風後的寧塵皺眉望了兩眼。寧塵嘴巴微動,將手捂在嘴邊做了個「我有話說」的口型。

蘇血翎無奈,也隱去在屏風後面,附耳過去聽他說話。

寧塵卻掀起她面上黑巾,一口吻住她血紅香

蘇血翎一驚,伸手去推,手肘險些撞在屏風上惹出聲響。她大氣不敢,寧塵卻蹬鼻子上臉,硬把舌頭伸進了她口中。

屏風外便是合歡宗主與一干宗門核心,他們倆這一主一僕卻藏在這犄角旮旯裡口舌纏。蘇血翎擔憂被人發現,心中亂撞,寧塵卻難得貪享片刻,抱住她纖死也不放。

他這樣用勁兒,蘇血翎哪還敢掙,只好由他作。寧塵她舌尖許久,她終也把持不住,一邊伸出舌頭一邊溼了。

寧塵見蘇血翎身子鬆了些,更是得寸進尺把手伸進了她褲內,兩指頭毫不留情直她腿間細縫,進進出出又又磨,得蘇血翎眉心愁苦,細前搖後襬,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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