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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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起落,那處女膜竟漸漸被扯得破了些,蒂腳也撕了幾處。痛麻酥如磨出光的刀劍,輪番在她心口,叫她忍不住生出一於他罷了的心思。

可寧塵卻停了。那微殘的處女膜浸出點點鮮血,順著玉下,讓寧塵不忍再。他將往後一撤,脫了口,伸手探向蘇血翎髮髻,從那串法飾中摘下一枚灰羽。

「阿翎,這是什麼?」蘇血翎天人戰中突然貪得一線息,此時聽他沒頭沒腦問出一句,回頭瞥見寧塵正捻著自己系在發上的一法寶。

「那是七楓雷雀尾羽……我從崑崙巔獵得,戴了多年的……」

「借我戴些子可好?」蘇血翎正頭暈目眩,哪想得過那許多,只道:「主從之間,何以言借,送你便是……」寧塵聞言,便將蘇血翎翻轉過來,與自己正面相對,又當著她的面,用那灰羽細細擦過蘇血翎口。那輕柔羽滑過處,咬牙多時的蘇血翎也不住從鼻中哼出一聲嬌

她還當寧塵又找了法子作自己,待一睜眼才看到灰雷羽染上了自己處女血珠。那落紅斑斑點點,浸在羽上悽然美豔,寧塵手指一翻一抬,仔仔細細將它在了髮髻之上。

「配此血翎,以證我心。」那紅染雷羽正應蘇血翎之名,她呆呆看著寧塵發上雷羽,只覺口沉重不動氣。可那亂麻一樣的心境,竟如塵埃落定,緊繃的雙肩也散了勁力。

寧塵還要再說,蘇血翎已將心一橫,用堵了他的嘴。她子果直,不願多聽那哄人的甜言語,寧塵此舉表明心跡,於她而言已是天地鑿鑿。

蘇血翎為人,一旦開了心念,於寧塵便若那不渝忠犬,再不抵抗。她伸手擒住他鐵,主動以手強分自己口,便要將身子給他。

她決心一下,手上不覺用力,口粉紅都叫她扯成了薄薄蒼白近乎要破了一樣。寧塵怕她烈傷著,連忙撥開她手,仍是隻將龜頭沒入。

蘇血翎就要,卻被寧塵按住腹,沉聲道:「你那身子我何時要取,是你能說了算的?」往那狡黠小子,突然疾言厲起來,正戳著蘇血翎心窩。若旁人這樣兇她,蘇血翎指間飛刃一道,怕是不死也要代半條命;可此時面對寧塵嗆聲,她卻是眼酥麻,提不起半分氣力。

蘇血翎不說話,之半身子僵立牆下。寧塵晃了晃大,又撅出她幾叢,這才定神凝氣,運起了合歡真訣。

焚心與命君能借識海行功之時心輝映,四侯八脈卻沒此等地位。寧塵只將真氣從馬眼刺入女陰,蘇血翎的合歡烈血決便隨之運轉,全無自主之力。那真氣隨進進出出,由內到外給蘇血翎識海穿得大開,未等真正破身就挑出一道心絡,與寧塵命君之位死死連在一處。

借龍雅歌先前灌注的陰元,寧塵三五息功夫就將蘇血翎的那條心絡鑄成神絡,把烈血侯位紮紮實實釘了下來。

寧塵這頭一心入道,蘇血翎卻被合歡真氣浸得天旋地轉,一條條經絡都被細細刷過,剛浮雲端又墜九霄,得她全身僵直,蓄得一波滔天洪水在腹中久久洩不下來。

寧塵早已探知,那合歡烈血決給蘇血翎蘊得名器血沁柔腸,動情時血氣沉在陰內,充得壁鼓脹,哪怕千人騎萬人捅,也能緊實的跟初破身時一樣。

他待蘇血翎堪堪攀到頂峰之時,真氣連帶雞巴一撤。蘇血翎叫他一刮,打擺子一樣洩出一大蓬汁,盡噴在寧塵間。那汁水飽含氣血,血悽悽紅彤彤一片,比那落紅還豔,正是血沁柔腸的妙處。

他叫那玉裹在蘇血翎沁血之中,運功納補得溝滿壕平,又用真訣化出陽氣充盈,以口渡在蘇血翎嘴裡,滋養她空乏之處。

蘇血翎喉中陣陣聲婉,已糊糊暈了過去。寧塵也不給她穿褲子,只往肩上一抗,便往上面寢宮去了。蘇血翎解下的那些零碎都讓他拿腳攏在牆角,反正寢宮上下都讓制封了,也不怕有侍女出入。

一路上臉龐挨著那綿軟香兒,寧塵又忍不住歪頭咬了她兩口,蘇血翎身子抖了抖,渾然未醒。

看見蘇血翎光著股讓寧塵扛回來,龍雅歌頓時擰起眉頭:「你看你都把她成什麼樣了!」

「冤枉呀!」寧塵把蘇血翎撂在榻上,「我只把她納入法綱,她就厥過去,淨把我晾這兒了。」宗主榻柔軟寬大,躺上四五個人都不嫌擠。龍雅歌把蘇血翎扶躺好,探了探她識海。四侯八脈入得法綱之後,焚心亦可替命君行使權柄、觀得通透。她見蘇血翎雖神絡相連,兒上卻虛乏飄搖,便知道寧塵尚沒奪她身子。

「你倒憋得住。」龍雅歌翻了他一眼。

「我一運功她就散了架,這事兒還是等醒著的時候才有味道不是。」龍雅歌瞥見蘇血翎上紅紅牙印,伸手給她著:「待會兒給你鑄就千機神絡時,你可不許這樣欺凌於我。」

「我哪捨得逆龍姐姐的意。」寧塵靠上前,和她耳鬢廝磨,哄得龍雅歌定下心來。

她祭出三瓶丹藥,各取了幾枚挑入口中,閉眼沉心化開藥力,拿手搭在寧塵口。

「待會兒行功之時,不論如何,莫惜我的身子。若你有所保留,礙得此番不成,那我賠得更慘了。」寧塵皺眉:「可要是你修行大損,我如何過意的去。」龍雅歌嗔道:「真是傻子。我若算得不錯,待你法綱略有小成,我一年即可恢復如初,五年便入得羽化期,此時損些修行又怕什麼。」寧塵也放下心來,在她上一吻:「龍姐姐,那我可來啦。」前番龍雅歌尚未盡興,雖主動推他去鬧蘇血翎,可真見他走了難免心口泛酸。

此刻良人柔聲相就,不住出些許委屈。

她心氣宏大,極少有曲意長存心內,所以全然不會掩飾。寧塵觀在眼裡,知道佳人心有不舒,於是使上渾身解數,一邊將雞巴抵在口慢慢入,一邊在耳邊輕聲語。

「龍姐姐,還氣吶……」

「我不氣……唔……你快些運功就是了……」

「小塵子的心可都牽在你身上呀,你還不知?」

「我知……我知……啊……到、到底了……莫要再進了……」待寧塵話兒說完,雞巴已經把龍雅歌陰道得滿滿當當。寧塵先運功識海,讓自己吃住煌心赤谷的火熱攻伐,然後試著將自己氣海也融入了周天運轉。

合歡焚心決立時被帶動起來,龍雅歌周身一緊,這才曉得那真訣的厲害。已由不得她分說,寧塵那邊只是輕輕一帶,她浩瀚氣海頓時被攪起了千重駭

寧塵不過將一番,於龍雅歌卻如城槌撼門。只三五下,剛修養過的陰關就中門大開,氣海旋渦攘了她陰元,隨著濃濃陰破體而出。

「啊呀……寧塵……小塵子……太、太兇了……啊啊……我、我……」寧塵這還沒動幾下,心中正疑惑怎麼就太兇了。轉眼陰元洶湧入體,卻把寧塵也嚇了一大跳。一呼一之間,龍雅歌洩出的陰元便已足足抵得過一個凝心期修士畢生之功,她如此長洩不停,叫寧塵如何不憂。

女子修出的無價華,此刻就如賤賣的汙酒胡亂潑灑。而洩身時那高昂快一同在龍雅歌脊樑上,竟惹得她大哭起來。

「嗚嗚嗚……小塵子……我、我好……不……不是……嗚嗚……我受不住……受不住了!!」聽懷中愛侶哭得帶雨,寧塵渾然忘了龍雅歌先前囑託,慌忙想停。可那氣海漩渦已轉至磅礴之態,哪還停得下來。

凝心期氣海被分神期強行灌注,眨眼的功夫就漲滿其中。合歡真訣守氣最強,識海向下剛硬一壓,把那濃濃真氣盡數壓成了水一般。

眼見那真元珠一點點被凝成細絲,化作無數神絡從識海鑽出。寧塵心中一喜,知道千機神絡已是成了。

可那狂洩的陰元卻未停得,龍雅歌魂魄都快叫那洩身的快衝爛了,不住在寧塵懷中掙扎扭動,又哭又叫,把個寧塵心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一縷紅霧沁入二人神念相之處,死死鎮住龍雅歌陰關,強行止了她洩體之勢。

蘇血翎一醒,便見龍雅歌哭喊得撕心。她最是忠心,立刻連上二人神念觀瞧情狀,見龍雅歌氣海急速枯竭,幾乎出元嬰化神的神魂,急得蘇血翎連忙行功拖拽。她來得剛剛好,都不需動念,烈血侯位已發揮節制之能,護下龍雅歌周全。

龍雅歌喉中長出一聲嬌啼,身子慢慢軟了。她打起神內視許久,才終於舒了一口氣。

「龍姐姐!你怎麼樣了!」寧塵一番行功下來,已心焦如火。

龍雅歌疲憊一笑:「只是從分神中期摔到了底。虧了阿翎相助才沒跌下境界。

若沒她節制,說不準會元嬰破滅,能保靈覺期就不錯了。」她頓了一下,又道:「小塵子,行功還沒圓滿,你指使神絡正需要心念通達,下面那話兒,可別停了。」她一邊說,一邊相就,可只聳了兩下就再沒力氣,只用眼神默默慫恿。

寧塵不敢怠慢,收著真氣不去攻伐,只是一頓柔,令真氣隨著酥麻轉遍全身,一點點蓄在陽關之後,漸入雲端。

「哼嗯……嗯嗯……啊……阿翎……也待親一下……」龍雅歌抬手勾過蘇血翎脖子,叫她含住自己頭。蘇血翎開始還冷硬著,架不住氛圍靡,忍不住屈就下來,撅著股仔細著龍雅歌的尖寧塵身陷此等香豔,手腳老實不住,又拿指尖去撥蘇血翎那血紅陰。蘇血翎股一顫,知道是他手饞,也便允了。

三人行在一處,雜念全無,只將彼此當做那世間無他的心頭兒。

寧塵磨了片刻,功行至畢,煌心赤谷勁力再難抵禦。他兒愈發剛硬,龜頭也大了一圈,龍雅歌試到腹中有異,連聲道:「澆在裡面可要壞了!不許我,去阿翎……」蘇血翎情其中正的高興,突聞此言全身一抖,連忙想要爬起身來,卻被龍雅歌捉住按在身上。

寧塵陽關開,猛在龍雅歌中打起樁來,肚子啪啪撞在蘇血翎上。蘇血翎意亂心慌,擒著龍雅歌腕子強要掙扎。

「雅歌你莫要說那種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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