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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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現在這種選擇不是師傅願意看到的，但我沒有辦法，師傅臨去時也沒提對我的安排，我想她老人家能理解我的選擇。”上官婉兒自己悠悠的說道。

“你有權選擇自己的道路！”我說道，稍頓一下又道：“不過按聖主的臨終所託，我要將聖門帶回江湖，婉兒你如此選擇，將來很可能有一天，我們會站在對立面。”

“我知道！”上官婉兒傷道，“未來如何，當由天數了，但如今，我只想好好的試著做一回女人，到洛陽前，就讓婉兒做你的小嬌，好嗎？就像你家中的子們那樣，將女兒家的貞潔給你，為你素手調羹，暖侍寢，僅此一回。”她抬起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盯著我的眼睛，有些忐忑道。

我嘆了一口氣默默點頭，然後將她抱緊了。只是第二天我們就棄船登岸，改乘了馬車北上，行進的速度明顯放緩下來。

一路上的痴纏繾綣，讓我陷入了一種奇怪的霧中，直到七天後，我們一行的馬車終於還是到了洛陽城外。我們兩人在城外便互辭道別，我請她不要把我的到來告訴任何人，她也答應了。

目送那灰衣侍衛駕著馬車進城，我站在城外看著洛陽城那高大的城牆，靜靜的站了一會兒才舉步入城。

女皇駕崩，現在仍是國喪期間，各戶家店鋪門皆懸掛著白綾，街上行人衣不得著豔，是以舉目望去滿城白衣素縞，倒是一片喪葬氣氛。但我知道一個已經退位半年多的皇帝的死亡並未對時下朝廷局勢造成什麼影響，眼前一切不過是走個形式。

我入城之前已有準備，一身白衣，倒是沒有在衣著上惹什麼麻煩。來到太平公主府，投上名刺，不多時便得到了召見。

半年不見，太平公主臉上憔悴了許多，可見自李顯繼位以來，她的子沒有女皇在位時過的自在舒心，而臉上那份悽哀讓我明白，儘管她的哥哥對女皇已沒有了母子之情，她這個公主對自己的母親還是深深眷戀著的。

我道明來意，上那份線人網名冊。太平公主對我此舉並未表現出多少詫異，只是淡淡道：“看來林生你是想從這權力的角逐場中退出了，我明白你的用意，會將這線人網給朝廷的。”她語氣間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但這一句話還是讓我明白他已經從我此舉中看出我的用意，那就是想盡量減少朝廷對我的顧忌。

太平公主順手將名冊放到一邊，便問起我的大婚之事與沈小蝶的情況，我一一回答。看得出她只是關心小蝶近況如何，對我興趣乏乏。我則一直稱呼她公主殿下，她也沒有讓我改叫她姨母的意思，我心想她可能還在記恨我半年前瞞著她參與到神龍政變中，藉機脫離了她控制之事。坐得一會兒便告辭離開了。她亦未加挽留，只是囑咐我好好對待小蝶。

離開太平公主府，在城裡轉了幾條街，確定身後沒有被人跟蹤後我又來到城南安樂公主的別院，正好碰到安樂的貼身侍婢芳兒在，便通過她約了安樂幽會，有意無意間把我已將線人網還太平公主的事透給她知道，我知道她會讓武家和韋后知道這件事的，這樣我此番來洛的目的才算達到了。因為我對太平公主無法做到完全信任。

沒有回洛陽我自己的家，也沒有去拜訪時下仍在洛陽的張說，阿爾善等朋友，離開安樂公主的別院，我就連夜潛出洛陽城南迴了。一是怕被朝廷知道我在洛陽將我羈縻，二來我已經歸心似箭。來時答應蝶園諸女半月之內趕回，但來路上因與上官婉兒纏綿，故意放慢了腳程，眼看半月之期將到，我不想錦婕她們為我擔心。

一路急趕，到淮陰時因關家成其關夫人挽留，不得不停留了幾天，不過事先已讓淮幫將我平安歸來的消息帶到了揚州。借停留淮幫之機，指點了一番關樂的武功，看他對星夜十三式的把握已不下於我，所欠者僅是功力與對敵經驗而已。我對關雄欣道：“僅就這套指法而言，樂兒已達技乎於道的境地，假以時，一品高手榜上必有樂兒的名字。”關雄聽我誇獎樂兒，也是老懷大，笑呵呵道：“是啊，現在我淮幫裡除了我和你二叔，樂兒已是幫內當仁不讓的第一高手，等他再長兩歲，就給他一個分堂，讓他到外面好好魔練一下。”我微笑點頭讚許，又再次提醒他留意朝廷局勢，注意保護自己。早在我大婚後第二天的那次家庭聚宴上，我便將朝廷內的派系紛爭，可能的局勢發展及我在其間的位置向他和崔振聲沈嘯天分析，讓他們注意保護自己，因為朝廷裡一旦有人要對付我，他們作為我的岳家肯會愛牽連。

關雄也明白其間的厲害，向我道：“放心吧，我和你二叔想信你，即便有一天，你真的失勢了，我們也已經留好退路。”到了第四天，崔夢心從青州歸來，路過淮陰，眾人方一起啟程回揚州。抵達揚州當晚的家宴上，我拉著謝錦婕的手對諸女道：“那線人網上去，咱們又可以多過一段平安子了。”諸女皆面欣然之，謝錦婕道：“我們還是得多做準備，不知為什麼，咱們一家人眼前的幸福生活妾身總覺得不大踏實。”我點點頭，鄭重道：“放心吧，會踏實起來的。”席間崔夢心突然放下碗筷，轉身嘔的一聲，手撫口，面難受之。我忙關心道：“夢心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崔夢心點點頭，接著對眾人出一絲微笑道：“沒事，可能是剛下船吧，覺有些泛噁心！”我心下釋然，哦了一聲道：“那吃完飯就早點歇著吧！”崔夢心點點頭，將自己的碗遞給關玲道：“玲兒，幫我盛些你面前的酸湯吧！我別的吃不下去，就想吃點酸的。”關玲哦了一聲，接過崔夢心的碗，謝錦婕卻突然停下筷來，望著崔夢心若有所思，“夢心妹妹，你什麼時候開始噁心並喜歡吃酸的？”崔夢心愣了一下，答道：“剛到青州時就這樣的，回來路上一直這樣，可能是坐船的緣故吧。”我聽出謝錦婕的話外音，心下一喜，還沒開口，沈小蝶就已經叫道：“啊！夢心姐姐，你是不是有了？在淮陰時關夫人告訴我和玲姐的，要是覺噁心泛嘔，還想吃酸的，那就可能是肚子裡有寶寶了。”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轉向了崔夢心，崔夢心大羞。我已高興的跳起身，來到崔夢心跟前拉起她的手探察她的脈相，在一會兒的把脈確認後，便哈哈大笑著將她一把抱起輕輕打了個轉，放下後喜道：“你身子有了這些反應，路上怎麼沒告訴我？”思及當初崔夢心要回孃家省親前，那幾晚在蝶園裡與我的歡好纏綿，自從黑風教大事解決以來，那是崔夢心為數不多的能拋下所有煩心事的休憩子，諸多美食與休息調理後，她的身子也做好了懷孕的準備，於是在我幾番播撒種子後，終於有幸懷上了身孕。

崔夢心羞道：“我以為只是。。。。只是前些子風寒入體，加上這陣子睡得遲有些頭暈，哪知道是這事兒？”我這才想起她母親病逝的早，是隨他父親長大的，崔振聲自然不可能教她這些東西。抱著她在她臉上愛憐的親了一口，“以後讓廚娘專門給你開個小灶，今天起你的任務就是養好肚子裡的小寶貝！”然後抬起頭看向眾女望著崔夢心那羨慕的眼神笑道：“我說嗎，我努力耕耘這麼長時間，也該有些成果了，你們還有誰有類似的情況，快快招來！”我說著將目光望向謝錦婕，蕭遠蘭，安碧瑤，紅玉，喜兒幾女。關玲，沈小蝶因為年紀還小，天真漫之餘，也沒想到算子去調理備孕來增加受的幾率，是以她倆雖然與我時常行房造愛，肚子卻無甚動靜，我也沒有刻意想讓她倆受孕，而雯雯，查憶萍則是認為現在局勢未穩，一旦懷了身孕不便幫我打理江湖諸事，也沒有刻意備孕，不過其餘諸女也該有點動靜了。

我話音未落，便見安碧瑤呼一滯，耳漸紅，終於抵不住我目光垂下螓首去，我喜道：“碧瑤？”謝錦婕在一邊笑道：“好了好了，碧瑤妹妹懷孕的事我們姐妹早上就知道了，本來打算晚一會兒給你一個驚喜的，不想夢心妹妹竟也有了身子，今晚蝶園可真是雙喜臨門了。”我點點頭，意氣風發道：“嗯，是雙喜臨門，不過你們其它人要以碧瑤和夢心為榜樣多多努力！尤其錦婕你這個做大姐的更要起到帶頭作用哈！”說著用別有意味的眼神從謝錦婕幾女身上一一掃過。

謝錦婕給了我一記白眼，其餘幾女也是羞不可抑，唯有沈小蝶愣在那兒，以肘支著小腦袋一臉苦惱的道：“關夫人告訴我和玲姐說只要常和何大哥行房就會有寶寶的，我和玲姐姐是除了雯雯姐之外與何大哥雲雨歡好最早的啊，為什麼我們倆到現在都還沒有寶寶呢？”關玲羞的腦袋都低到桌子下面去了，紅玉則在邊上朝著沈小蝶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嗔道：“死小蝶，真不知羞！大白天的淨說這些！”沈小蝶捱了一記腦瓜崩，唉呀一聲，扭頭就問紅玉，調笑道“嘻嘻。。。。師姐，何大哥也在你房間裡留宿過了好幾次了，你有沒有害喜啊？”紅玉羞得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嗔道：“你們這一家子。。。。。。我要回去了！”說罷逃，卻被我一把攬住了纖細的肢，給抱了回來嘿嘿笑道：“什麼我們這一家子，現在玉兒你也是我們家裡的一份子，今兒啊就和相公我好好的恩愛纏綿一回，只有情到深處的雲雨敦倫歡好，才能孕育出可愛健康的寶寶，哈哈。”

“你這鬼。。。哎。。。。別啊。。。。。嗯。。。。”紅玉話音未落，誘人的朱已被我狠狠啜著，接著就是一陣纏綿的熱吻。起初紅玉還有些抗拒在諸姐妹面前這樣被我摟抱，但幾下掙扎換來的只是我更加深入品嚐她的香舌小紅鯉，於是也就半推半就的順從了。沒一會兒，藕臂已是環住了我的脖子，一副任我採摘的嬌媚樣兒。

在座的眾女見當場上演了活宮，頓時羞得面紅耳赤，不過諸女表情卻是各異：蕭遠蘭、安碧瑤、凌雨波幾個端莊自持還臉的，紛紛以袖遮顏起身逃；而像沈小蝶、喜兒、小芸幾個，卻顯得躍試想要加入或者逗紅玉。

“相公你也是真是的。。。。。。哎，姐妹們咱們先回避吧。”最終還是謝錦婕一錘定音，看我這急模樣是要寵幸紅玉，於是拉著一眾姐妹，慌慌張張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我和紅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