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群墮(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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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薰兒,彩鱗,小醫仙也不翛然動容,她們都沒想到素來沉穩大方的雲韻,內心也有這樣至情至的一面。

納蘭嫣然抿了抿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時意氣就鬧著退婚的少女了,她淪為魂族的奴,一方面是為了蕭炎安危,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老師。

納蘭嫣然凝神聚氣,騷水化作水箭,直接澆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資質不弱的評價,也不只是說修行境界。

雲韻叫得再蕩也只是風騷,納蘭嫣然這招簡直是赤的挑釁,奔雷湧動,麻酥快通過金屬長縈繞於陰道內,如同漣漪般一圈圈往外擴散,她失去了知覺,失去了意識,語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調教後的本能反應,做著奴該做的事。

納蘭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呢,當年明明是我親手推開了那個男人,啊,啊,如今卻恬不知恥地希望他我的騷,老師,對不起,學生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賤種,像我這種女人,就該每天被拖到暗巷裡,供男人們免費洩慾!。啊,啊,給我,把你們的都給我!。」薰兒,彩鱗,小醫仙面面相覷,納蘭嫣然不是一直厭惡蕭炎麼?。

這到底鬧的哪一齣?。

師徒兩人早已身心皆墮,所修煉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屬所剋制,兼之這般刻意放縱自己,哪有不洩身的道理,兩位朝夕相處的美人兒心有靈犀,齊聲叫,雙雙吹。

蕭炎雙眼愈發煳,低聲暗罵道:「老師下,學生下賤,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再漂亮又怎樣,送我都不要!。」雅妃聞言,低聲一嘆,確實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著蕭炎身邊的這些娉婷女子,在蕭炎眼皮底下一個個被公開玩,大概在蕭炎心中也只是一個個不知羞恥的奴吧,不由悲從中來,她自己……。

也已經是個小娃,大婦了……。

紫妍忽然一陣哆嗦,那枚特製的手套,終於摸到了她的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來的這位,別看身段嬌小,身份卻是貴為一族女皇,打小便蠻橫慣了,我們魂族也是費了好些功夫,各種天材地寶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將她調教到如今這般的屈服順從,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體質在大陸上可以說是相當罕見,體型可以在初少女與豐腴美人之間自由變換,簡直是天生的奴隸,呵呵,小子有小子的情趣,大股有大股的趣,諸位應該懂的。」臺下一陣鬨笑,有誰不懂呢?。

蕭炎趴在桌上,醉意襲來,渾渾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臺上那一具具赤體,下躁動不安。

管事:「這位小姐呢,生平最討厭的便是犬類,最懼怕的便是,所以特意為自己選了一枚狗尾,可以說相當的有誠意了。」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罵三位龍王好端端的龍,偏要去當狗,不曾想到頭來自己也成了一條母犬……。

管事不經意地向前邁進,好巧不巧,一腳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起一陣哀嚎。

發```新```地```址5m6m7m8m..c()m管事一拍額頭,說道:「噢,看我這記,忘了告訴大夥,這狗尾內裡可不同尋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便會自行釋放儲存的鬥氣和媚藥,刺旱道內的點,讓這位美人兒當一頭真正的母犬。」紫妍含淚叫:「汪,我是一頭小母犬,汪汪,最喜歡挨的小母犬,汪汪汪,隨時都可以內的小母犬。」管事哈哈大笑:「很好,這麼聽話,今晚就多獎勵你一盤狗食吧,你也別藏著掖著了,大方點讓大家瞧瞧你妖嬈的一面吧。」紫妍:「遵……。遵命,蕩的小母犬這就變成……。發情的大母狗……。」紫光環繞其身,紫妍嬌軀以眼可見的速度條成,木瓜巨搖搖墜,桃圓可餐,婀娜體態風姿綽約,女風情顛倒眾生,唯一不變的只有那枚的狗尾

巨大的視覺落差讓本就致盎然的看眾們更為亢奮,一些個男人尷尬地捂住襠部,顯然是已經不慎出,卻又捨不得挪開眼睛到茅房處理,就這麼杵在原地盯著,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的,不急。

又是一陣呼天搶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裝都懶得裝了,直接將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喲,這材質摸著還蠻舒服的。」紫妍顫聲叫:「汪,我是一條大母狗,汪汪,最喜歡的大母狗,汪汪汪,隨時都可以輪姦的大母狗。」管事壞笑著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股上,留下一個辛辣的掌印,說道:「洩了吧。」紫妍屈辱地噘起股,奉命當眾吹……。

蕭炎暗自嘟囔道:「這樣的女人,也只配當狗了!。」雅妃將櫻桃小嘴貼在蕭炎耳廓邊,悄聲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們那樣脫光衣裳麼?。」蕭炎脫口而出:「想!。」隨後又覺得不對,皺了皺眉,煳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樣子……。」雅妃:「莫非你覺得姐姐身材樣貌比不上她們?。姐姐我好難過哦。」蕭炎:「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當年在加瑪帝國怎麼會被那麼多男人糾纏不休,特別是那個木戰,看我就跟仇人似的……。」雅妃:「那到底想還是不想?。姐姐想聽真話呢。」蕭炎沉片刻,細不可聞地說道:「想……。」雅妃朱在蕭炎臉頰上輕輕一點,柔聲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這兒待著,別亂跑。」蕭炎應了聲是,便一頭栽倒在圓桌上,鼾聲大作,墜入夢鄉。

雅妃轉首望向高臺上最後一個掩蓋在白簾下的木格,久久不語,門外燈火闌珊,熙熙攘攘,門內燭影搖紅,美人寂寥。

一位僕從朝管事打了個眼,管事會意,朗聲笑道:「諸位客官一定好奇這最後一塊布簾為何還掛著,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實在是這最後一位仙子剛趕到此處,為了讓大夥兒一飽眼福,匆忙之下都來不及收拾,就這麼將長裙和貼身衣物扔地上,讓我們把她鎖起來。」言下之意,這位仙子專程趕這麼一趟就是為了讓你們呢,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白簾落下,體橫陳,看眾們兩眼放光,就憑這玲瓏浮凸的身段,確實有姍姍來遲的資格,別的不談,光是那片彈肥美的瓣,便值回票價了。

管事:「我就長話短說了,這位少婦仙子呢,是某個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賣師,眾所周知,女子當拍賣師,先別管口才如何,若無幾分姿,壓兒就連臺也站不上去,這位仙子身為這個行當的箇中翹楚,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說,況且瞧這身段,在上幹起來那叫一個銷魂啊!。」雅妃多年來在拍賣行中閱人無數,涵養極佳,喜怒不形於,即便聽到管事輕佻調笑,眉宇間依舊風輕雲淡,只是俏臉上不知不覺浮起一片紅暈,她騷裡的那枚兇器,已經出了獠牙……。

許是被魂族復一地調教,從前半柱香時間才會有反應的身子,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經風雨飄搖了,她側過臻首,清淺一笑,朝身邊這幾位剛慘遭凌辱的女子一一點頭致意,然後便開始……。

無可救藥地……。

發情了……。

墨綠的橢圓具在粉的陰內高速旋轉,洶湧澎拜的水以螺旋狀向外濺,暗香瀰漫,這枚名為【】的具正是專為刺女子吹而製作,魂族中有一位長老曾經揚言,只要上這東西,就算是立著牌坊的貞婦也要洩到虛脫!。

雅妃擅際,平來送往,八面玲瓏,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總免不了給人一種風月佳人的印象,誰能想到這樣一位看似逢場作戲的豔麗女子,心裡至始至終都只裝著一個男人?。

她叫了,以男人們最愛聽到的那種調子放叫,為她唯一愛著的那個男人縱聲叫,為她此生無人可訴的遺憾悲鳴叫。

如果叫是一門技藝,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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