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群墮(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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柵欄後頭,眾女子瞧著小醫仙低眉順眼,雙頰酡紅,均是面,這哪是疼,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那個清冷入骨的小醫仙已經被調教到這種程度了?。

就在眾人惋惜之際,小醫仙忽然猛地一抬頭,星眸中盡是罷不能的掙扎,她終於也要出醜了……。

管事嗤笑著勾住小醫仙大腿部一枚圓環,緩緩從騷內拉出一細小銀身上每隔一寸,便鑲嵌著一顆材質不明的寶珠,大小各異,顏不盡相同,每拉出一顆寶珠,泉眼中便多洩出一分瓊漿玉,沿著銀滴落。

小醫仙小壁用力一夾,死死啜住最後一顆珠子,細聲泣道:「不要……。不要全出來,給我留點臉面吧……。」管事:「都是當上奴隸的女人了,臉面什麼的,早晚也要丟光,照我說呀,長痛不如短痛。」說著手上便使勁往外一,隨最後一顆珠子從下邊那張小嘴裡吐出,水一洩千里,比之一旁的薰兒不遑多讓。

管事將銀遞到火光前,高聲說道:「大夥兒看仔細了,這具上共有六顆珠子,取的是六六無窮之意,分別塗有六種烈媚藥,溶於水中,而藥方正是由這位仙子,哦,應該說魔女所配,而每一顆珠子的大小則是為了契合小的形狀,可以說是她專為作踐自己而設計的具呢,這女人呀,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小醫仙的臉面,也隨著最後一顆珠子的離去而丟得一乾二淨。

蕭炎心中不屑,這個女人行事作風倒是有點像從前的小醫仙,可這般下作,為取悅魂族居然不惜為自己打造具,實在讓人可憐不起來。

想是這麼想,可蕭炎下小弟,不由又抬高了些許……。

蕭瀟與母親被鎖在同一個格子中,見薰兒與小醫仙相繼受辱,怯聲道:「娘,女兒不想被爹爹看著搞那地方,當真是羞死人了……。」彩鱗黯然道:「為娘又何嘗願意在他面前被別的男人褻玩,可如今我們身子已被魂帝掌控,說什麼都晚了,為娘為你爹爹受這種罪,理所應當,只是苦了你,你還這麼年輕……。」蕭瀟:「魂帝主人說了,只要女兒誠心誠意陪著您當奴隸,就是替爹爹贖罪,被玩得越慘,功德越高,娘,別難過了,女兒再也不會說這種任的話兒了。」彩鱗驚道:「你怎的就聽信那個老匹夫的話了?。」轉念又想,自已這個奴母親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奴女兒?。

聽了魂帝的話女兒興許還能好過些,柔聲道:「瀟兒乖,是為娘想岔了,我們……。我們是替爹爹贖罪……。」蕭瀟嫣然一笑:「最近女兒的客人越來越多了呢。」兩道媚聲忽然驚起,母女二人,如願被搞。

管事那對很不規矩的魔爪,很不規矩地搭在豐滿有別,形狀相似的大小股上,笑道:「這裡可以給大夥兒透個底兒,這對仙子之所以鎖在一起,皆因她們是血脈相連的母女,這位母親身份可不簡單,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容貌實力可想而知,可惜眼光差了些,站錯了隊,選擇與我魂族為敵,不過也算聰明,這會兒投靠我們魂族還不算太遲,總算逃過了滅族之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麼一個大美人親自上門想必也沒有平安回去的打算,當奴也在意料之中,讓人猜不到的是旁邊這個小美人,居然藏在貢品裡一路跟來,著實把我們都嚇了一跳,說什麼都要跟著母親一起受罰,我們族長念其孝心,又確實是個不輸其母的美人胚子,便親自出手將她調教成小奴,成全了她們的母女情分,現在已經是一對人盡可夫的母女奴了。」看眾們一個個不嘆,當女兒的孝心一片,難得,這個年紀便有這般誘人的的身段,更難得!。

一枚小巧滑輪懸掛於大小股上方的木架上,一絲線穿過滑輪,兩端分別繞在兩枚特製的夾子上,而這兩枚的夾子則恰好鉗在母女二人私處的陰核上,滑輪的高度以及絲線的長度迫使她們不得不盡量抬高白花花的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腳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軟,絲線拉扯夾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的慘劇,比起薰兒與小醫仙的具,不可謂不簡單,可這陰損的設計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管事當然不會讓母女二人好過,裝模作樣地擦了擦那並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這麼一會兒,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說著,他居然若無其事地整個人坐到蕭瀟背上……。

這哪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這赫然是壓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兩聲淒厲至極的悲鳴隨之奏響,各有韻味,蕭瀟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繃直的絲線嵌入股縫,巨大的拉力傳遞到夾子上,拉扯著小女孩私處上最的部位,而這枚特製的夾子,越是受力便夾得越緊,蕭瀟沒有哭,她已經哭不出來了,她無法用任何言語去形容此刻的受,她實在無法想象爹爹到底幹了什麼壞事才讓她和母親遭這種罪,絲線另一端的彩鱗也難逃一劫,整個人被吊離地面,相當於以最脆弱的陰核承受全身的體重,饒是以彩鱗的堅毅心也被折磨的痛不生,苦不堪言,彩鱗沒有叫,她已經叫不出來了,她只是默默看著愛女,她實在想不通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連累蕭瀟遭這種罪。

母女二人的慘狀,便是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地痞們,也覺頭皮發麻。

吹了,她們默契地一起吹了,縱然心中不情願,她們的身子還是義無反顧地在那個男人面前吹了,可那個男人卻在心中唸叨著,叫你們向魂族投降,娃蕩婦,咎由自取!。

蕭炎下的帳篷,又鼓起了一點。

納蘭嫣然打了個冷顫,望著身側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師,言又止,被蕭炎親眼看著當眾發情,老師大概也不好受吧。

雲韻似乎察覺到愛徒的不安,側過臉來,強顏歡笑:「別擔心,為師在呢。」納蘭嫣然:「老師,這些年裡,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事到如今,卻連個名分也沒有,會覺得心有不甘嗎?。」雲韻:「他當年也救過為師啊,這麼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連你這丫頭都願意為他當奴了,我這當老師的總不能比學生還小氣吧?。」納蘭嫣然細聲道:「學生不一樣,學生曾是那傢伙的未婚……。嗯?。老師你怎麼了?。」雲韻:「嗯……。嗯……。那個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讓人好難受,嫣然,怎麼你的臉這麼古怪?。」納蘭嫣然:「學生也被摸了……。」魂族管事剛折騰完隔壁的母女倆,這會兒又摸著兩個光熘熘的圓潤股,徑自壞笑著說道:「你們猜這兩位仙子為什麼會湊在一起?。」臺下有好事者說道:「看身材,大抵是對姐妹花吧?。」管事搖了搖頭。

又有人說:「瞧著年紀相差不遠,姑嫂也是可能的。」管事又搖了搖頭。

一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說道:「莫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手帕?。美人相約成奴,當是一時佳話。」摺扇一開一合,好一副斯文敗類的做派。

管事打了個哈欠,笑道:「我就不賣關子了,這是一對師徒,雖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眾人恍然大悟,也難怪猜不著,可年紀如此相近的師徒,在鬥氣大陸上確實不多見。

管事:「左邊這位當老師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邊這位當學生的,資質不弱,同時也是該宗門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別處,光靠臉蛋可坐不穩宗主之位,雖然這對師徒的美貌,就連我們族長都讚不絕口就是了,這位美人兒老師為了宗門安危,與我們魂族約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後門下所有即將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為宗門的投名狀,這回便親自帶著她的愛徒歷練來了,所謂師徒同心,其如金啊,這才沒幾個月,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了。」什麼叫不該乾的?。

師徒二人想起被那對紫晶翼獅王幼獸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別過臉去,都覺得沒臉看對方。

寒光凜冽的金屬圓深埋於美人師徒騷內,末端引線卻導向地上一個凋有雷雲圖案的緻木盒,盒蓋緊閉,看不到內裡幹坤。

管事悠然道:「這木盒內放置的,乃是雷屬修煉者的至寶天雷珠,待一會兒我打開木盒,珠子見光便會自行活,以天雷刺兩位大美人的騷發情,當然,若是誰更風騷,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顧,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儘量剋制情慾,嫁禍與對方,如何抉擇,悉隨尊便。」一番言辭,可謂誅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開木盒,瞬間雷聲大作,兩道眼可見的乖戾電光從盒中竄出,勢不可擋地殺向兩處關隘,這顆天雷珠被關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兩位美人慘呼之際,雲韻的陰戶頂著麻木的觸,異乎尋常地一陣動,竟是僅憑著對騷壁的控,自行吐金屬長,看來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說她的修行境界,能讓一位正經女子風騷成這樣,足見她對學生的愛護之心。

雲韻媚聲道:「死我這個賤婦吧,啊,啊,啊,我覬覦人家有婦之夫,每天夜裡都想著和那男人通姦,做夢都想著和那男人歡好,啊,啊,我活該被當眾,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騷?。我還能更騷,給我,把天雷都給我!。」納蘭嫣然淚眼朦朧,別人不知道,她怎麼可能聽不懂老師口中的男人是誰,以老師對蕭炎的情意,又怎麼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師固然是一心迴護她這個學生,但同時何嘗又不是在訴說自己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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